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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不还有我吗?” 骆颖兴奋极了,“真的,那太谢谢了,啊对了,我请你吃饭!” 说着,骆童鞋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兴高彩烈地往抽屉摸钱。 “你跟我还谢什么?”,聂飞城笑道。 正在找钱的骆颖回头冲他嘿嘿笑,“那个,怎么样也得感谢你啊,我们毕竟只是朋友,这种事真的很谢谢你啊。” “我们只是朋友?”聂飞城眉头一挑,“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媳妇。” 啊哈?骆颖半张着嘴,指指自己,“我,我不是你的繁衍犬,我不能做你媳妇,我是男的,我生不了孩子。” 聂飞城曲着敲他一下脑门,“我不是说没关系吗?” 骆童鞋不开窍地眨眨眼,“这样都没关系?那你要我当媳妇干什么?” 在骆颖的传统思想里,不会下蛋的母鸡养来也没什么用,更何况自己还是只公的。 聂飞城几乎被他傻瓜似的呆样绝倒,他搂过他脖子,凑近骆颖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明白了吗?就是这个原因!” 啊!原来如此。 聂飞城靠的这么近,搞得骆颖的脸皮又开始发烧了,他垂着头,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样啊。那,那我……那你们家那边怎么说啊?” 异兽界的繁衍规矩骆颖不清楚,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想的明白的,既然有繁衍犬的存在,就肯定是为了繁衍而用,但是自己现在根本做不到了,就算聂飞城一再表态不用介意,骆颖那颗心还是惶惶然的。 要是聂家真的又给聂飞城新配一头繁衍犬怎么办?自己往哪搁?又不是旧社会,总不能做小妾吧! 聂飞城沉默了一下,又摸摸他的头,说:“没事,我到时自己会跟他们说。你别忙着找钱了,我们先收拾好了再说。” 两人正收拾着房间时,房东碰巧进来了,一看到骆颖就念叨起来,“唉哟你可算回来了,我以为你回老家去了呢,打你手机又占线,这个月房租还没给我呢。” 骆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转身又往抽屉里翻找,嘴里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临时有事出去了,现在就给你。” 聂飞城按住他的手,回头对房东说:“一共多少钱,我替他结了,他今天开始就不住这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账就一块算清楚。” 骆颖不好意思地忙说:“那怎么行,我自己有钱。” 聂飞城捏捏他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有钱,不过,我们聂家的规矩是包养制,你的一切事情都由我负责。” 骆颖一听脸又红了,垂着头低低地道:“别用包养这个词啊…….” 接着又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行,怎么好意思要你给钱?” 说话间就拉开聂飞城的手,着急地从抽屉里翻钱包,偏偏抽屉里平时一个人没收拾惯了,心急手快中,里头乱七八糟的杂物被他搅的哗啦啦地乱响,骆颖窘极了,干脆弯着腰两只手一块翻找。 聂飞城看他那认真又着急的模样心里暗暗好笑,趁着他翻找那会,就掏出皮夹给房东结了账。 “哎呀,小骆,你这位朋友真爽快,我差点还以为收不上了呢?”房东大妈晃点着钱,笑逐颜开地又问:“你真不在这住啦,是找着新工作了还是要买房啦?” 说买房那是开玩笑,骆颖的职业房东是多少知道一点,可她一点也不认为宅在家里写作能有什么出息,这年头,坐家坐家,不坐吃山空才怪,找正经工作才是正路一条。 骆颖抬头见聂飞城已经给了钱,脸皮又红了,他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后,说:“我还没决定搬呢?” “我替你决定了。”聂飞城说着就给他收拾东西,那模样就像是家里话事的男人似的,“你哪些东西还需要,我帮你清理,我们清完后就搬走。” 没等骆颖回答,房东凑热闹地插上一句,“小骆是搬哪住呢?” “城市公寓。”聂飞城头也不抬地帮忙收拾着,“PET给我行李袋,我帮你清一下。” “呃,那个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骆颖本来还想推托一下,见聂飞城干脆利落的整理东西,便忙着给他找来几个当初搬进来时用过的蛇皮袋子,聂飞城一见,稍微顿了会,骆颖以为他嫌旧,红着脸小声道:“是旧了点,都几年的东西了,我一下子也找不到别的袋子装东西。”说完,他拉了拉蛇皮袋,“还算结实,应该能用。” 聂飞城沉默半响,而后伸手用力揉了揉他的发顶,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晰:“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过这种生活。” 他说话时,目光温柔轻和,看着心底都暖哄哄的,骆童鞋一下子怔忡了,呆呆地被他揉着头发。 “咳咳,那个…….你们要搬去城市公寓啊,是市中心那个吗?” 房东居然还赖着没走,她收着钱又问:“那地方的公寓不租的吧,你们是自己买的?” 聂飞城睨了她一眼,“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没,没什么啦,唉哟,我就说小骆可能不会在这住多久,你是认识悦鑫的老总吧,我前几天就看见他来找你,哟呵,好气派!那车子真漂亮!” 骆颖愣住了,问:“悦鑫的老总来找我?” 聂飞城心里一咯噔,悦鑫现任的总经理是程东为,他来找骆颖做什么?难道跟二少程东升有关? 房东大妈越说越起劲,“对啊对啊,他来找你两回了,就是三天前来找过你,昨天傍晚又来找你,还给了我名片,叫我要是遇上你得给他打电话,你看看,名片还在我身上收着呢。” 聂飞城与骆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程东为肯定有什么急事,骆颖放下手上的蛇皮袋,说:“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里,程东为约他见面,地点是悦鑫旗下的“名仕”酒店。 “一会见了他,你想跟他说什么?”聂飞城一手开着车,一手抚摸着旁边人的头发,骆小狗的头发软软滑滑地,跟原来的小PET狗如出一辙,他总忍不住习惯性地去摸摸,喜欢这种软软的感觉。 骆颖垂着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们见面还是六岁时的事,上次在酒吧里,他好像喝醉了,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忘记我,嗯,我想,我会对他说声谢谢吧,毕竟这几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