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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人,程东彬二十年来一直养着秦雨声,难道这样都不算是他的饲主?” 成玖轻轻一笑,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他抿着唇想了会,问:“你们知道什么人才能称做冥兽的饲主吗?” 大家面面相觑,云貉问:“不是一直包养着他的人就是饲主吗?程东彬从秦雨声二十岁开始就一直包养他,不是他的饲主是什么?当然啰,也可以说他的情夫或老公什么的。其实意思不都一样。” “这你们就搞错了。”成玖正色道:“饲养一头冥兽并不是普通人类能干的事,冥兽生性凶残,噬血好战,没有收性过的冥兽是必定会以食人为主,你们所说的程东彬一直是以情人的身份与秦雨声交往,而秦雨声如果没有饲主替他收性,恐怕就是再爱程东彬也会忍不住吃了他。” 众人一阵恶寒,飞飞正咬着芝士松饼,听后艰难地吞了一下,说:“那你的意思是,秦雨声是另有其人在饲养他,并替他收性?” 成玖点点头,“对。” “会是你们桐家的人吗?毕竟会饲养冥兽的人只有你们桐家人吧。”云貉快嘴地问道。 成玖笑了笑,“不会,因为桐族人除了捕兽师外,其它人是不会离开族地的。”说到这,他侧眼看了下正悠闲喝着茶的成俊,撇着嘴说:“不过像某些迷恋人类世界只知道好好享受人生的桐家人,倒是个例外。” 成俊喝干了一杯茶,扭过脸支着额头,笑容温柔地望着他,道:“是啊,人类世界多么美好,你不也这么觉得吗?小玖。” 他这付死德性引得成玖无语,扭回头继续说:“所以,我认为,秦雨声背后肯定有人在饲养他,而这个人,不是桐族人,但很清楚冥兽的特性,说实话,冥兽出现我们桐族人是能感应到的,不过对秦雨声存在的感应,也只是在发生电梯食人案后才有所感觉,也就是说,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成功逃离了我们桐族人的视线,而这个帮助他隐藏自己气味的饲主,是个相当厉害而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人。” 柳深等人不由皱眉思索,那会是谁呢? 聂飞城顺着怀里柔长的狗毛,也静静地沉思,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未知的事情要发生?冥兽、食人案、云水湾、凤凰食心,风水,等等,他脑子隐隐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风水,风水,难道跟风水师有关? 这时,成玖又把问题重新转回秦雨声身上:“你们调查这么久,应该知道秦雨声是怎么出现的吧。” 云貉一拍掌,“对,这个谜团还没解开,秦雨声第一次出现时,是在香港圣约翰大教堂门口,那时他已经五岁了,神父发现他时周身血迹斑斑,是的,他之前从哪里来根本没人知道。” 成玖垂下眼眸,苦笑了一下,“他是被父母带出来的。” “父母?他的父母是谁?也是冥兽吗?”飞飞好奇地问。 “是的,相信大家对冥兽这种兽类应该有所了解,冥兽从远古时期就有,在那个年代,冥兽还曾是黄帝的坐骑,战场上最凶猛残忍的恶兽,立下不少战功,黄帝一时大喜,下令秘密繁衍冥兽,那个时期是冥兽的黄金时期。后来到了秦代,因为冥兽太过猖狂,到处食人,造成生灵涂炭,引发世人怒气难平,民间就有奇人聚集成队去斩杀冥兽,最先聚集的那群奇人,就是我们桐族人。” 花雕咬着发亮美甲,问:“你们桐族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监管冥兽?” 成玖笑了笑,“是的,冥兽除了性情凶残噬血外,身上还具有很多特异能力,比方说,一头冥兽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能cao纵结界,还能自由幻化,融入到人类社会中,如果是一头修练了千年以上的冥兽,还能穿梭阴阳两界。完全灭绝冥兽是有些可惜,所以我们桐族人就有了专门的饲兽师,布下另类空间,对捕获的冥兽进行收性。” “既然你们桐族人有专门的饲兽师,那为什么秦雨声还跑出来?”飞飞问。 “我刚才说,他是被父母带出来的,四十多年前,桐族人在神农架追踪一对冥兽夫妻,追踪时母兽已怀有身孕,父兽为保母子,便舍身布下结界与桐族人决一死战,后来母兽负伤逃到了人类社会,生了秦雨声,五年后,桐族人再次搜索到已幻化的母子,我听父辈们说,那个女人将儿子托付给一个走私船队,连夜送往香港,不料到香港海湾时,走私船发生内讧,一船人血拼中,年幼的秦雨声跳船游到香港,那年他五岁。” 原来是这样,大家听了后都重重地吁出口气,案情一切都已明朗,剩下的事就是如何捕获秦雨声和小杰。 杀人终要偿命,不管是在人类社会还是异兽界,结局都是一样,聂飞城问:“现在事情都清楚了,小玖,你是桐族的饲兽师,我知道你们桐族人并不是人人都能当饲兽师,能被挑中自然有过人之处,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抓到他俩?” 成玖还没出声,一旁抓着他的手的成俊自豪地说:“有小玖在,你们别担心,他一个人都能搞定。” 成玖斜他一眼,挣了挣手腕,发现还是挣脱不了,忿忿地一甩,“我一个人可搞不定,一头还可以,两头有点麻烦,更何况,其中有一头是兽,他的能力我还不清楚。” “放心,到时我们会联合警方一起配合你,聂家监兽师的能耐想必桐家人还是比较清楚的,这一仗一定得打赢!” 正说到兴头上,怀里的小狗狗轻轻地动了动,聂飞城立即紧张地抱着小家伙起身,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先抱PET回家,小玖,这事就麻烦你了,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说一声,我们聂家一定会好好配合,我先走了。” 大伙都很惊讶,成俊拉住他,“哎,你上哪啊,这不才见面吗?” 聂飞城十分抱歉地对他点点头:“我真有事。你们商量好了再跟我说,我有事先回去了。” “聂少,要不要我送你?”柳深问。 心急如焚地聂飞城边往外跑边回头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云貉伸着脖子说:“你看看,对儿子就是不一样吧,简直比对情人还紧张呢。” “没准就是他情人。”花雕百般聊赖地摊开手,翻看着美甲,“你们都是瞎子啊,没看着聂少早就变了吗?” 飞飞点点头,老神在在地赞同道:“嗯,我也发现了,聂少今天早上穿的裤子是昨晚PET时穿过的,嗯,一定是穿混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