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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大厦三部发生命案的电梯,只留一部供集团员工上下班用” “都发生三起命案了,悦鑫集团还照常上班啊?啧,资本家!”花雕撇着嘴角跳下餐桌,坐在飞飞旁边的沙发背上,“桑警官那边怎么评论这案子?”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非人类做案啦,桑SIR找上门的案件能有几件正常的,更何况尸体都被吃成那样,桑SIR找了法医验尸,法医给出官方的结果是机械碎尸,但实际上给桑SIR的私人报告是猛兽撕咬。” 云貉舒服地枕着柳深的肩,又说:“我想,得先去法医处看看那尸体被咬成什么样了,取了齿样才好调查下去。” “那行,你先去警局找桑警官查查,飞飞,你跟花雕到悦鑫集团去看看”,聂飞城轻描淡写的安排着,花雕问:“那你呢,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明天有事,你们查好后回来跟我说说。”聂飞城抱着骆颖放在胸前,叉着小块蛋糕放在他嘴边,柔声道:“小家伙,快吃蛋糕”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下,骆颖的狗脸都红了,说起来从变成狗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昨晚喝多了又吐的干干净净,刚才吃两口蛋糕又被云貉的血腥啃尸案搅坏胃口,现在回过神来还真是饿的慌。 聂飞城的手指修长又漂亮,拈着块淡金色的蛋糕看着都秀色可餐,骆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张嘴就慢慢咬着蛋糕。 聂飞城见他吃的香甜,又爱怜地抚摸着他背上毛发,边抚边对云貉几个说:“那就这样安排吧,等我办完事大家再汇合,云貉,去尸检房记得要小心,跟紧点桑警官,别惹人怀疑。飞飞和花雕去悦鑫大厦不要打草惊蛇,最好晚上去,查看下电梯里有什么,对了,要记得聂家的训话” 几个人站起来齐声道:“明白了” 没过多久,柳深就送云貉等人回去,房里又剩下一人一狗,骆颖自从听了云貉的故事后,心里无端发毛,诺大的房里只有他跟聂飞城还是很怕怕,无论聂飞城走到哪里他都跟着,生怕撞见鬼似的。 聂飞城倒无所谓,见骆颖跟着自己走进走出,干脆直接抱起他,摸着小脑袋,“PET,要不要跟爸爸一块洗澡?”,接着抱起骆颖放在脸前闻闻:“嗯,在宠物店待的时间太长了,身上都有股臭味,来,PET乖乖,跟爸爸一起洗。” 狗耳朵霎时竖了起来: 啊哈,一块洗澡? ☆、神作者的变态行为 聂飞城倒无所谓,见骆颖跟着自己走进走出,干脆直接抱起他,摸着小脑袋,“PET,要不要跟爸爸一块洗澡?”,接着抱起骆颖放在脸前闻闻:“嗯,在宠物店待的时间太长了,身上都有股臭味,来,PET乖乖,跟爸爸一起洗。” 狗耳朵霎时竖了起来:啊哈,一块洗澡? 无视聂飞城rou麻到死的称呼,骆颖马上想到自己是跟盔枷神作者一起洗澡噢!换句话说,就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大神一起……洗澡啊! 那个……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嘛,自己只是一条狗狗,而且还未成年,喂喂喂,就算不是一条狗狗,两个男人一起洗澡也没什么嘛! 那干嘛脸那么热呢? 一定是被云貉那番话给吓的!于是,骆颖就捂着自己的狗脸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聂飞城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温度适中,聂飞城解开浴巾后坐进浴缸里,转身将捂着狗脸的骆颖给抱进来,放在腹部上慢慢放下水中,他拉起骆颖的两只小爪,生怕他滑下去似的,边放还轻声问:“PET,会不会烫啊?” 自己的脸没准比洗澡水还烫,骆颖没来由地羞愧万分,心里一个劲地念着咒:没事没事,都是男人嘛,噢不不,自己现在是一条狗狗,是的是的,只是一条狗狗而已,别紧张别紧张…… 说不紧张他其实更紧张,狗身体都缩做一团,聂飞城被手上缩成一团白毛的小东西逗的更乐,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按了按他的狗头,“小家伙,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洗澡” 随着聂飞城的动作,他的四肢慢慢浸入水中,身体也感到一股暖流漫上全身,骆颖并不怕水,身体扑腾了几下后就老实地蹲趴在聂飞城的腹部。 激动不安的心逐渐平息下来,挡着脸的狗爪子也慢慢的移啊移,最后只罩着两只狗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爪缝外那个笑眯眯的男人。 第一次跟心中的神作者盔枷一起洗澡噢,第一次见到没穿衣服的盔枷噢,尽管都是男人,但骆颖的狗眼珠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这位俊秀的男子。 浴室的灯光是淡淡的橘色,光线不明也不暗,恰到好处的落在聂飞城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散发柔和的橘光,从头顶洒下的光芒映着聂飞城斯文俊秀的笑脸更为诱人,一双重瞳幽幽深深,好似黑夜中湖潭,水珠弥漫上胸膛,肌rou强健但不夸张,肩部轮廓线条很完美,白净柔滑的皮肤在水中都能发着光。 骆颖呆呆地望着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狗舌头已经伸出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PET,你在想什么?”被自家的狗狗如痴如醉的盯着,聂飞城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双手捧起骆颖的狗脸,凑近去逗他,“PET,喜欢爸爸带你洗澡吗?喜欢吧,那你以后洗澡要听话,来,给你擦点沐浴露” 香橙味的沐浴露抹在身上让骆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从小鼻敏感,对有气味的东西总是接受无能,抖了抖毛发后,泡泡四处像气球似的四处飞散。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狗性,骆颖居然还抬起爪子去扑那些气泡泡,聂飞城见他可爱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继续恶作剧地往他身上抹沐浴露。 喂喂喂,不要得寸进尺啊,人家不是狗狗! 后知后觉的骆颖十分恼怒自己刚才的狗行径,挥舞着狗爪子向主人抗议。 聂飞城更乐了,边笑边把他按进水里,手上还不忘揉搓着他身上的毛发,猝不及防的骆颖被连呛好几口水,咳的半死后狠狠瞪着罪魁祸首的主子,呲着牙:想淹死我吗,你这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聂飞城好像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似的,突然停顿住手上的动作,收敛了方才的戏侃,他偏着头,若有所思的望着怀里的狗狗。 骆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自顾自的抹着狗脸上的泡泡,没多久,只听见聂飞城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道:“这么快了吗?才半个月啊” 说话间,那只修长的手突然摸索着探进自己的下身,骆颖被这举动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可他越往后缩那只手就探的越进去,最后轻而易举的就被握住了命根子(是狗命根子噢!) 骆颖的四肢都在打抖了,尼玛啊,对狗都可以上下其手,盔枷同志,你是个恋兽的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