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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得了,青灯古佛一辈子最适合你。” 沈秋成连睬都不睬他。 时光飞逝,周四很快便翩然而至。 李淳中看他简单收拾行李,蹲在椅子上,疑惑地问他:“干吗呢?这就搬走?不是下周才上班吗?” 沈秋成只顾埋头整理书籍,漫不经心地回答:“回家。” 李淳中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转念一想,他急火火地说:“那我也回。” 沈秋成抬眸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忙碌的背影问:“你回去干吗?” “靠!你都回了,我还呆这干毛啊?”李淳中气急败坏,“反正我们老家都在颖川,到时候接着玩,我可舍不得你这朋友。” “……”沈秋成无话可说。 待两个人提着行李下楼,已经有两辆车在等候了。 车里带着墨镜满脸煞气的几个人一见到他们,立刻冲下车来,点头哈腰地接过行李。李淳中见这架势吓的退了一步,偷偷地捅沈秋成的胳膊,小声问:“这怎么跟拍电影似的!” 沈秋成沉默地横扫了李淳中一眼,转眸看向那辆打头的黑色奔驰。 有个人见沈秋成注视着奔驰车若有所思,赶忙恭敬的解释:“大少爷特意吩咐过,说小少爷钟情奔驰。” 李淳中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不是因为少爷这种逼格甚高的称呼,而是那人用了“钟情”这两个跟沈秋成的气质背道而驰的字眼。 “走吧。”沈秋成轻轻说。 车行了大约6个小时到达颖川市,李淳中知道沈秋成回去是为了祭奠他的父亲,便要跟他一起去,沈秋成立刻拒绝掉,李淳中不乐意,唧唧歪歪吵了一路,沈秋成被他的噪音折磨的脑仁儿都开始隐隐作痛。 到达会所门口的时候,沈秋成最后一次警告李淳中,“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李淳中盯着会所上方大大的烫金牌匾,目瞪口呆,半晌才缓过神,结结巴巴地说:“你……竟然是……渊深沈家的人……” 渊深沈家,在J省家喻户晓的存在。沈秋成的父亲沈东上早年成立渊深是靠黑色背景起家,后来逐渐走入灰色地带,到沈辰风掌舵彻底洗白,成为一家综合公司,什么行业都接触一些,但外界对渊深的主要印象还是投资。 ——胆肥、财大、气粗。 沈秋成瞥了眼李淳中,面无表情的走向会场的入口,绷直的背脊伫立在高档红木门前。然后,那道门被人从里面一点点拉开,豪华奢靡觥筹交错的场景像一幅失传许久的油画一样,缓缓铺开,那颠扑不破的色彩斑斓,尽现眼前—— 仿佛一道圣光射了出来,李淳中觉得这个与他同宿舍四年的好友,原来从未与他在一个世界。 李淳中步伐失调地跟着脚下生风的沈秋成走在红毯上,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醉人的光,听着此起彼伏的“小少爷”、“沈小少”,他想从这里消失,却又无处可逃。 沈秋成带着李淳中坐进角落里的一个小圆桌,有一群人进来,这才令大厅里的人山人海转移了探寻的目光。 李淳中可算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他们好奇的不是你。”沈秋成点起烟,深吸一口,“是我。” “不明白。”李淳中摇头。 “我五年没来过这里了。”沈秋成说。 李淳中环顾四周,放眼望去高朋满座,人人锦装华服,看起来就身份不俗。只是……这真的是祭礼,不是典礼? 隔壁不远处一桌,有几个人背对他们而坐,谈话声隐约传来。 “沈东上五周年祭典办的可真够隆重的。” “人家是渊深沈家,财大气也粗,哪个名门望族或是商场新贵不得给沈辰风这个面子。” “不止颖川市,本省稍微有头有脸的人都到场了吧。” “瞧你这话儿说的,‘第一公子’可没来吧。” “还真是,‘第一公子’没来一下子气势就没了一半啊。” “谁说不是呢,但看‘第一公子’这几年跟沈辰风掐的鱼死网破那个样子,他要是真来了沈家才头大了,今天什么日子啊?跟砸老爷子的场子差不多,人都死了也不消停。” “你们就说‘第一公子’回国这几年,他都干了什么了?早晚得弄出点事出来。” “这话你可别出去乱说,传到那位耳朵里,一个不高兴,你就要出大麻烦了。” “只要‘第一公子’还是‘第一公子’,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谁能奈何的了他?” “哈哈哈哈,要不怎么叫‘第一公子’?你我估计得叫个‘第一千公子’。” 说到这,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适时止住了这个话题。 李淳中用手遮住嘴探头问:“他们说的第一公子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此乃老文。 写于人生最低谷的阶段。 全文YY不接地气,白日梦天花乱坠,傻白甜不知愁滋味。 ——谢谢你陪我走过了人生最艰难最痛苦的岁月。 全文完结,安心跳坑。 不要脸的求一波按爪和花花~\(≧▽≦)/~ ☆、Chapter 2 沈秋成紧抿下巴,夹着烟,烟头朝下,用食指弹了下烟灰。与此同时一双手突然拍上沈秋成的肩膀,爽朗的女声仿若平地惊雷:“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嗯?” 沈秋成镇静地吐了个烟圈,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反倒是给李淳中吓的一激灵,瞪大双眼看着那身穿显贵晚礼服的高挑妩媚的女人坐在他们旁边。 那女人伸出手在沈秋成的眼前打了个脆生生的指响,埋怨他:“臭小子你也真够可以的,过来这边竟然不来找我,现在jiejie我送上门了,你还这不咸不淡的板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这是我的堂姐沈纤夏。”沈秋成略过沈纤夏的怨言,开门见山的介绍,“我的大学同学兼室友,李淳中。” 沈纤夏嗔了沈秋成一眼,转眸落在李淳中的身上,立刻变脸兴高采烈的拱身与他握了下手,又转回到之前的话题:“刚才你们聊什么呢?悄咪咪的。” 李淳中挠了挠头,“刚才听到有人谈到什么‘第一公子’?” 沈纤夏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横眉竖眼地用力一拍桌子窜了起来,骂道:“去他妈的第一公子!全是狗屁!” 沈秋成把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里,抬手去拽沈纤夏的胳膊,沉着声音说:“姐,不要引人注目。” 沈纤夏鼓着嘴,甩开沈秋成的手,但又觉得他说的挺对,确实不能太过招摇,只好气呼呼的坐下,咬牙切齿地说:“秋成,你是不了解。那什么第一公子就是个傻叉!就在今年年前,他把辰风新交上的一个女人勾搭自己床上去了,辰风大人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