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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姚远收回手,继续说:“这么拙劣的把戏在娱乐圈早就被玩烂了,真没想到他们还会用。更没想到你这么傻。” “……” “我大概能猜到他们会拿我以前的私生活做文章。”姚远说这句话时,明显加重了“以前的”这三个字,“你是怕我会伤心?会难过?会一蹶不振?呵呵,别闹了。这种事情几百年前就体验过了。你知道我刚出道时不被家里人支持,当然,至今都是如此,当初几乎与姚家断绝关系,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富二代跑到娱乐圈随便玩玩,看不顺眼的人很多。许安平不知道帮我拦下多少丑闻。”说完,姚远耸了下肩。 温路宁,“所以?” 姚远冷笑两声,“既然他们敢这么做了,就要承担这么做的后果。等许安平吧,再过两天他大概就能自由了,新公司已经走上正轨,至于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呵呵。” 姚远与许安平的公司在一个月前正式在香港上市,挂在一家香港企业名下,他人名义作代理。这家公司最终以箱包为主要产品,在数个月前犹如异军突起,在箱包业仿佛点燃了一颗炸弹。主打对象为而是到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潮流时尚的设计和物美价廉的结合迅速捕获了顾客的心。而这家挂名某大公司旗下的品牌用了短短数月便迅速上市,下一步便是开拓内地市场。 姚远在整个公司的筹备和初期发展中并未亲力亲行,身份的特殊性也是原因之一。而公司另一个负责人许安平前段时期三天两头A市香港两地跑,完全处在忙脱了的状态。 这样的忙碌,在现在来看,是值得的。因为这是一场避无可避的恶战。 当天下午,姚氏负责人姚锋发表声明,断绝与姚远之间的父子关系。而姚氏前负责人姚老爷子从始至终未露面,不紧让外界猜测,他是否也已经放弃了姚远。 姚远在看了这则新闻后嗤笑道:“爷爷一早就被二伯转移走了,二伯其实提醒过我的。” 温路宁:“提醒什么?” “要小心一个人。”姚远重新拿起那份报纸,看着上面的断绝父子关系声明,编辑在旁边配了姚锋的照片。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他让我小心……姚锐泽。” ——“阿远,小心姚锐泽。”姚安只留下这一句话便消失了,自此之后,姚远联系不上他了。他知道姚安为保护爷爷带走了他,至于剩下的,他留给姚远独自面对。 不是姚锋,不是林明,而是姚锐泽……他的亲生哥哥。 幸好,姚远心想,幸好有温路宁陪在他身边。 在姚氏内部,一场风波也在进行。姚远拥有姚氏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消息流传开来,伴随着接二连三的丑闻,公司股票连日下跌。而随着姚锋公开与姚远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发表,股票也终于在一路下跌的趋势中停下,出现了渐渐上升的苗头。但这样的苗头并没有为公司内部带来什么喜悦。因为什么?因为姚远手里的股份太多了! 每个人心里都在想,姚老爷子是老年如何痴呆才做出这种判断!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娱乐圈的二公子姚远?呵呵!而在公司内部又开始流传另一个消息:姚锋要收购姚远手里的股份。 小员工们暂时放心了,姚二少的股份收购了那公司还是姚家的,公司包住了他们的饭碗自然也就保住了。可高层有人不干了,有人蠢蠢欲动了。姚远手里的可不是小数目,一旦谁拥有了便能在公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到时公司是姓姚还是姓王姓李,不是他说了算? 于是,董事会上,也弥漫着股诡异的气氛。 董事办公室,姚锋喜笑颜开:“既然李董如此爽快我就放心了。” 对面的中年男子站起来,说:“哪里哪里。” 姚锋起身送客,道:“姚氏的未来还要靠你们呢。” “呵呵。” 这是今天的第三个了,姚锋疲惫地解开领口,靠在椅背上闭眼缓解疲惫。 姚锐泽在一旁开口:“董事长,这样行得通吗?” 姚锋眼睛都没有睁开,道:“行得通。姚远我了解,没有半点经商头脑,而且他对公司向来没兴趣,股份不如钱来得实际。我听说最近有传言姚远有意抢夺公司?呵。锐泽——”姚锋忽然唤道。 姚锐泽面容一正,应道:“嗯。” “这样的传言……适可而止啊。”很是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说得姚锐泽面色一僵,顿了几秒才答道:“是。” 夜晚,姚远原本想与温路宁出门散步的,无奈想到最近自己的新闻实在有些多,他只好放弃了。两人从影碟盒子里随便抽了一张出来,是一部老片子,可看着看着两人都没了兴趣。索性关了电视,聊起天来。 姚远感慨道:“一晃这么久了,我现在还记得第一天住进来的感觉。” 温路宁“嗯”了一声,问:“什么感觉?” 姚远耸肩,“当然是庆祝我们第一天同居啊。” “呵呵。” “不过我没想那个理由真的能让你放我进来,”姚远说道,然后玩笑的表情一收,严肃起来,“所以,你是真的很在意他吧?平安。” 温路宁愣了片刻,对视着姚远的双眼,过了会儿,点头,“嗯。” 姚远骤然笑开,靠近,亲了亲温路宁的嘴角,然后说:“好,那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儿童节快乐~ 我看看今晚有没有时间双更。。。 第45章 四十五 “你就是姚远,姚安最疼的侄子?”陆淮捏着姚远的两腮,左右打量。老鼠似的狭长眼睛阴险而猥琐。“真是一张极品脸啊。连我都忍不住要怜香惜玉了,你伯伯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格外疼爱你呢。嗯?”指尖顺着少年人脸侧滑下。 姚远尚为一个无法自保的少年人,被束缚在椅子上,只能拿眼睛死死瞪着对方。 陆淮冷笑两声,收手后退。继而将目光放在另一个人身上。他缓缓走近,蹲下.身,贴近那个疼痛地蜷缩在地上的人,说:“平安,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这副狗样子又是为什么呢?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落在我手里了呢?” 平安脸色极度苍白,两手两脚都被绳子捆住了。刘海凌乱,遮住了些他的脸。听到这话,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然后开口:“不至于对无辜的孩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