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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鸡飞狗跳,老师把另外五个调皮捣蛋的学生通通叫来办公室, 一通严厉批评,一律都叫了家长。 那几个学生跟宋伟、陈福水一样,都是六年级的,十多岁, 平时不爱学习, 跟着宋伟一块平时欺负欺负比自己小的同学, 揪一揪女同学的小辫取乐,不过还真没干过太过分的事, 总体来说就是调皮捣蛋不学习。 可是次欺负晓玲姐弟却是有点过分了,最事两人还打了起来,打架斗殴可是要严厉批评的。 其实这次简直就是心血来潮,当时是宋伟说看晓玲挺漂亮的, 就说过去交个朋友。他们纯粹也就是跟着凑热闹。 不知怎的陈福水就跟着也一过去了,几个人就更来劲了。 陈福水这小子平时虽然也比较皮,但老是跟他们皮不到一块去,他们总听大人说,他爸是村长,村里好多事都是村长决定的,可不能招惹他。好在这小子平时也不挑事,跟同学也能合的来,有时人也挺合群的。就是他一直独来独往,跟谁都能聊,但跟谁都不熟,这要是能跟他混熟了,家里大人肯定高兴,还真别说小孩子们的观察力还是挺强的。 可没想到宋伟居然这么白痴,还跟陈福水打了起来,然后居然还把他们拉下水,害的他们通通叫了家长,家长来了又是一阵鬼哭狼嚎,一个个被打的均是连妈不认识了。 自此这几个男生可算看清宋伟的真面目,想必以后也玩不到一块去了。 这边陈福水跟着他妈回了家,晚上还没吃饭,就先被他爸修理了一顿,他爸拿着常抽旱烟杆,扒开他裤子就是一顿狠抽,红凛凛的印子印在屁、股上纵横交错,如同横盘。 他爸问他知道错了吗,他睁着两只大眼睛,就是一声不吭。 他爸就更生气了,挥着烟杆打的就更狠了,陈福水趴在炕边想,他这屁、股估计一个月也没法坐了。他妈在门外拍门拍的山响,嘴里骂他爸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背对着他爸,看不到他爸的脸,但也估计他爸这脸白不了,但他爸也习惯了他妈,所以根本不理他妈,手里一下也没留情。 但他爸到底是六十多的人了,打了一会儿就累了。 陈村长打儿子打的额头冒汗,气喘嘘嘘的停了下来,“臭小子,你再敢惹事,打断你的腿。” 陈村长结束语一如既往,陈福水翻了翻白眼,提上、裤子也不出声。 门外黄淑毓依然不停的拍着门,老太太中气十足的边拍边嚷道,“姓陈的,你再打我儿子,我就打你儿子。” 然后老太太还真怒冲冲的要去搧正在旁边的陈福生,陈福生赶紧捂着脑袋跑,老太太一下没抓到人,又开骂。 旁边二儿媳妇孙秀云笑道,“妈,说的好跟里边那个不是爸儿子,外边这个不是您儿子似的,您也不能偏心小的就偏成这样,这让我们这些当大的怎么办?” 黄淑毓回头啐道,“呸,你们一个个搅家精,不得好死,看我儿子挨打还笑的出来,小水年纪小我偏心咋的?” 这时三儿媳黄巧凤就出来劝和,“妈,您别着急,爸就是气急了,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就过去扶着老太太,拍着胸口顺气,这时家里大人都出来了,小孩子就从门里往外探头。 正在这时陈村长从屋里打开门出来,黄淑毓骂了一声死老头子,就赶紧进屋看儿子。陈村长看看大大小小一家子,张嘴道,“开饭。” 晚饭,陈福水是趴炕上吃的,他住在正房旁边的一间小厢房里,房子不大,有炕有桌有凳子,正房就住着他的老爸妈,以前跟他爸妈一块住一屋,哥哥们成了家就都盖了间屋单住,他看了就也要单住,才有了这个小单间,他能个自己的小空间,还是挺开心的。 “福水,你赶紧吃,还有汤呢,妈给你弄的鸡蛋片汤,可香了。”他妈给他清理了伤处,又给他上了药,按说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已经觉得不好意思了,不过他三天两头调皮,就三天两头被打,然后就要不停上药,也就没啥不好意思了。 陈福水扒着饭菜点着头,没几下饭菜就进了肚,黄淑毓也给他上完药,就出去给他端片汤。 这片汤自然是黄淑毓给儿子开的小灶,他经常给儿子开小灶,所以弄的家里人都挺不满的,但也没办法,家里黄淑毓在当,陈村长虽然经常打儿子,但也是真疼儿子,这种事也从来不管。 片汤一路端到陈福水的小屋,四溢的蛋香就飘飘散散弥漫开来,大麦在院子里打完水,就暗自吞了口水。 小蕊出来打洗脸水,就看jiejie吞口水的样子,她嫌恶的撇撇嘴,但她也看了小屋一眼,知道奶奶又给小叔做好吃的了,好香啊。 “姐,好香啊!我看了,是鸡蛋片汤,特别香。”小蕊故意吸了口水,一副很馋的样子,复又叹了口气,“哎,可惜没咱份。” 大麦握了握拳,“凭啥?” “小水,你快喝,妈去给你拿床厚点的被子垫身底下,这几天就疼了。”黄淑毓扭身出去。 “哦。” 陈福水半天也渴了,也顾不得烫,趴下对着碗就是狂饮一通,“呼!”呼了口气,正想再喝,就听到门响了起来,他以为他妈进来了,头也没抬刚想继续喝。 “小叔,你在喝啥?”大麦进屋问道。 陈福水抬头就看到大麦一脸希冀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没说话继续喝,其实他不介意把好吃的跟人分享,就连他妈经常给他开小灶,搞特殊他也不乐意的,可是大麦这孩子专喜欢抢别人吃的,看什么好就想据为已有,他是四哥的孩子,他不好说啥,但也不喜欢理她。 我分你吃是我愿意,但你上来就抢这就不对了,陈福水虽然年纪不大,但还是很有原则的。 大麦看小叔不理他,再接再厉道,“小叔,这老大一碗,你屁、股都开花了,不得好好歇着,吃的了吗?” 陈福水皱眉道,“关你屁事。” 大麦向来没啥眼力见,嘿嘿笑了两声,“哎呀,小叔你往上看?” 陈福水本能的还真往上看了看,然后就听咚的一声,一块带了土的石子掉进了碗里,香喷喷的鸡蛋片汤,由黄转黑,慢慢扩散。 “你...。” 大麦收回投石的手,得意笑,“嘿嘿,小叔你不吃了吧,不吃我吃了。” 弄成这样,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