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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要性,他是绝不可能就这么放他离开的。 况且金楚南仍然能爱他,方居然知道,金楚南仍然爱他。 尽管小金尽力表现得冷漠无情,但爱是无法隐藏的,在他那冷漠无情的面具上,有无数细小的裂痕,每一条裂痕里都渗透着他的爱意和悲伤。 金楚南深爱着他,就像他深爱着金楚南一样。 看着这样的小金,方居然只想紧紧地抱住他,想要狠狠地吻他,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来弥补过去的伤害。 等方居然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吻上了金楚南的嘴。唇上是熟悉的柔软的触感,眼前是金楚南因为过分诧异而睁大的眼,呼吸间是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气息。 方居然觉得快要醉了。 虽然两人之间有过无数火热的性|爱,但此刻的他觉得,所有的那些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他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放着这样迷人的小金不管,去沉溺于某种虚无缥缈的过往。 就在他想要得寸进尺地深入这个吻时,反应过来的金楚南狠狠推开了他。 金楚南用手臂擦着嘴,满脸愤怒,但在这愤怒中,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 方居然看着金楚南,怅然若失地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这个来之不易的吻,而后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哀求道:“楚南,你暂时不愿意原谅我没关系,但是,但是,你不要和别人拍那些大尺度的戏好不好?” 作为方居然口中的那个“别人”,楚荆轻咳了一声,开口刷了下存在感:“不是大尺度的戏,是为了艺术做出一点微小的牺牲,希望方先生能够理解。”说完他故作诧异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啊,说错了,方先生和小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小金无论拍什么样的戏,都是不需要方先生的理解或是许可的。” 没等方居然怼他,楚荆就已经靠近了金楚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金楚南的头,献上了一个深吻。 金楚南没想到楚荆会来这么一出,根本毫无防备,轻易地就让他得逞了。楚荆吻得很深很重,咬得他嘴唇生疼,金楚南反应过来,皱了皱眉,轻轻推了推楚荆的肩。方居然在短暂的呆愣过后,也赶紧上前,露胳膊挽袖子要分开两人。 楚荆没有恋战,见好就收,金楚南手一碰到他肩头,他就结束了这个吻,对着一脸懵逼的金楚南笑了笑:“提前排练。”说完又飞速地在小金嘴唇上亲了亲,趁方居然还没来得及暴走,留下一句“我在楼下中餐馆等你”,就飞快地离开了。 方居然气得肝疼,两步上前,恨恨地用衣袖擦着金楚南的嘴唇。金楚南多灾多难的嘴唇先后经过了两人的凌虐,如今已经红得几乎能够滴血了。方居然几乎是用一种掘楚荆祖坟的力度在蹭着金楚南的嘴,金楚南疼得直皱眉,一把推开他,叱道:“你疯啦?” 方居然委屈道:“他亲你,你不骂他,我帮你擦嘴,你反倒冲我发火。” 金楚南一肚子火,懒得和他掰扯,转身要走。 方居然大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问道:“楚南,你去哪儿?” 金楚南冷冷道:“吃午饭。” “你要去楚荆吗?”方居然语气里的酸味儿已经几乎要突破天际了。 金楚南没有回答,沉默了半分钟的样子,而后坚定地将方居然圈在他腰上的手拿开,一字一顿道:“方居然,我爱找谁就找谁,你没资格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说完,转身就走。 金楚南拉开门时,听见身后传来了方居然的声音,“楚南,不要去。” 乍听之下竟然有些脆弱。 金楚南深吸了一口气,关上了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天下午的排练照常进行。 出柜后的金楚南被父母锁在家里,和自己的恋人小许断了联系。一星期后,金楚南趁着父母不注意逃了出来,重逢后的两人抱头痛哭,而后激烈地拥吻在了一起。 坐在观众席上的方居然脸黑如墨,周身弥漫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暴虐气息。 然而还是有不怕死的。 那位神出鬼没的剧院百晓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拍了拍方居然的肩膀,嘿嘿笑道:“你这朋友可真行,这亲了可得有五六分钟了吧。” 方居然没有理他,只是满眼阴鸷地看着台上紧紧相拥的两人,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豁地起身,狠狠踹了一脚身前的椅背,而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离开剧院前,方居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心说,妈的,分就分吧,老子不伺候了。 ☆、第52章 方居然脸色难看到极点,走出剧院大门时,狠狠瞪了挡道的门卫小哥一眼,把人吓得够呛。方居然觉得自己血管里好像流淌着一股股的热油,随便谁扔个火星过来,就能把方圆百里炸成一片废墟。 估计是他暴怒得太过明显,直到回到家门口,也没哪个不长眼的倒霉蛋撞他枪口上。方居然满腔妒火无处发泄,憋了一路,把自己烤了个外焦里嫩。 摔上大门,方居然边走边脱衣服,完了直接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冲完凉水澡,身上冷得打了几个寒战,心里照样火光熊熊。 金楚南和楚荆接吻的画面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循环播放,每回想一遍,他的嫉妒就更加深一分。 金楚南对他来说就好像一块香甜可口的小蛋糕,往常他老觉得不合口味,看两眼就饱了,也没太当回事儿。可不管他在不在乎,那小蛋糕始终是他的,完完整整地呆在他盘子里,旁人再怎么眼热也沾不到一星半点。 可现在吧,这块儿独属于他的小蛋糕被别人咬了一口,虽然就一小口,但也够怄人的,方居然每每回忆起那个画面,就恨不得替楚荆碎个尸。 但真要细究起来,他怄这气也怄得名不正言不顺,因为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他没管住自己,没把持住,在外头打了野食。 方居然要是厚颜无耻一点,还可以用“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来替自己辩解。可他又真没到那么寡廉鲜耻的地步,他是男人,金楚南也是男人,大家都是一根鸡|巴两个蛋,怎么金楚南管得住,他就管不住了? 但想得明白是一回事,心里头憋闷是另一回事。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并不影响他醋意横生,方居然跟发了疯病一样,衣服也不穿,光着身子露着小鸟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叨叨咕咕的,一会儿是自我谴责,一会儿又是谴责金楚南,一会儿把江长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