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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两人牵着手一路漫步走到宿舍,阮清走进宿舍大门,徐一白则站在树影下等着。 打开门,屋里一片黑暗,其他人都还没回来。 阮清打开灯,打开行李箱三两下将东西收拾装好,正提着行李要开门。 这时门却被打开了,是谢酒。 “不是明天回家吗?”谢酒问。 “白白来接我了,我就不等明天了。”阮清笑着回。 “又虐我。”谢酒抱怨道。 “你呢,去不去你哥那里?还是到我那里去玩两天?”阮清问她。 “算了吧,到你那里纯粹是找虐。你快走吧,我元旦约了人,不会无聊的。”谢酒拿起杯子去接水,催促了她一句。 “好吧,你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待命。”阮清提着行李挥挥手。 “知道了,谅你也不敢重色轻友的。”谢酒头也不抬的跟着挥手。 出了宿舍大门,阮清拖着行李箱走到徐一白身边,仰头看他,笑道:“白白,我们回家吧。” “恩。”徐一白轻轻应了声。 然后他伸出右手接过行李箱,弯起左手让她挽着,朝学校停车场走去。 另一边,谢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儿揉了揉,果然没眼花,的确是阮言的行政助理。 王宜茗。 谢寂用脚踢踢沙发,沙发震了两下,王宜茗却没醒,只是不满的孩子气的哼哼起来。 谢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些难以想象平时她工作时恭敬谨慎、高冷孤傲的样子。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实属难得一见。 酒吧牛鬼蛇神都有,既然是熟人,他就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可是他自己都有些醉醺醺的,怎么送这样一个女醉鬼回家啊? 只好在酒店将就一晚了。 “酒保!”谢寂朝边上的酒保勾勾手。 “谢先生,有何需要?”酒保上前询问。 “找你们老板,跟他说我要开两间房,让他给我安排。”谢酒递给他几张小费,吩咐道。 “好的,请稍等。”酒保接过钱,恭敬地说道。 等酒保走后,谢寂就坐到沙发的另一边闭眼养神,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抬手按揉着太阳xue。 很快,酒保就带着经理过来了。 “哎哟,我的谢少爷,您来了怎么不给我说声呢,我好给您安排包厢啊。”赵经理笑着上前。 谢寂听见声音,睁眼看向赵经理,说:“就是来解解愁,这氛围正合适。” “那就好,只要不是怠慢您了就好。” 谢寂又累又困,只想赶快睡一觉,他皱着眉问:“赵经理,房间给我开好了没有。” “那个,不好意思啊,谢少爷。”赵经理搓搓手歉然的回,“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很多客人在酒吧通宵狂欢,所以早早的就预定了房间。这不,只剩下我老板的房间还空着,我刚才和他联系了,他说如果您需要就让您住。” “行吧,就开那间吧。”谢寂皱着眉长叹一声,真麻烦。 “那我现在就带您去。”赵经理上前两步想扶他。 谢寂一手隔开他,挑眉指向那边昏着的女人:“找人扶她就行了。” “小杨,扶一下。”赵经理叫了个酒保过来,然后在前面给谢寂带路:“谢少爷,您这边请。” 到了房间,赵经理打开门后错开身让谢寂先进去,然后他才跟着也走进去,酒保小杨扶着王宜茗走在最后。 “谢少爷,您看她放在哪儿?”赵经理看谢寂完全忘了这个女人,只好提醒道。 谢寂闻言才想起来王宜茗这个女人,他环视一圈房间,挑挑眉说:“沙发。” 安顿好王宜茗后,赵经理站在客厅对着卧室说:“谢少爷,您没事儿的话我就下去了。您有吩咐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恩。” 听到卧室里传出声音,赵经理就带着小杨出去了。 卧室里谢寂正在脱着外套,脱完他就一头栽进被子里睡了。 半夜,谢寂正睡得迷迷糊糊,床垫突然微微一沉,怀里滚进了一个软团子,团子还微微打着哆嗦。 谢寂模模糊糊闻到一阵清幽的女人香,胸口上还压着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 “恩~冷~”团子娇媚的哼哼。 谢寂迷蒙中仿佛听见了阮清的撒娇声,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而她柔嫩的双手也在他身上上下抚摸,一点一点让他身子着了火。 谢寂急切的嗅着她的香味,一点一点啃噬起她的玉唇来,香甜可口,欲罢不能。 她的唇齿间溢出娇媚的哼声,他越来越迷失在欲/望里,舌头缠着她的不停纠缠,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揉捏起她的肌肤。 渐渐的,手和唇越来越往下…… 春宵帐暖,一夜风/流。 等谢寂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大亮。 头已经不昏了,可是不知为何睡了一晚身子反而更加疲乏。 他掀开被子起床,才发现床单一片凌乱,而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不知去哪儿了。 他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感觉昨晚好像发生过什么,可是……那不是做梦吗? 小阮,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是,王宜茗! 他连忙披上椅子上的睡袍,跑去客厅。 空无一人。 所以,他昨晚真的可能把她……那一床的狼藉不可能是做梦。 谢寂,看你干的好事! 他无力的坐到沙发里,暗自悔恨。 对小阮,还是对王宜茗,他也说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王宜茗:喝个酒就把第一次给了个人渣,恨啊 谢寂:我是钻石王老五,不是人渣 王宜茗:呸,人渣 谢寂:哭唧唧~明明是你强了人家,你还不负责的跑了,你才是人渣 王宜茗:诶,好像是哦 谢寂:……负心人! 徐一白:啧啧,你这速度课可真够快的,不错 谢寂:滚(ノ`Д)ノ,休想又抢我媳妇儿 王宜茗:又? 徐一白:呵呵 ☆、幸好再遇 元旦第一天,阮清、徐一白和一只单身狗就在家里看电视、吃饭、码字和睡觉中度过了。 不过阮清一整天都守着手机,又紧张又期待。原因是昨晚她哥哥给她说,他今天约了明容回高中,有了结果后给她打电话。 冷风瑟瑟,阮言昨晚和明容约好九点在高中校门口会面。 现在八点四十七分,阮言破天荒的早早等在了校门口,寒风凌冽,但是他心里却异常温暖。 九点整,明容开着车到了,她将车停好,步行过去。 她其实早就看见阮言了,上次一别,已经数月。就算在萧条的背景下,他依然那么引人注目。 他站在校门口,冷峻的眉目一如当初,让她恍惚间以为回到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