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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等着尤大哥就好了。” “郡主出门,不知道王爷他们知道吗?”看着秦玉的样子,周氏就猜测她是偷跑出来的,问完以后见她愣住她就更确定了。 她本以为只是她家大郎痴心妄想, 没想到是两厢情愿, 端亲王棒打鸳鸯。 这事让周氏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更忧心。 两人尴尬,幸好还有尤娴在旁,眨着眼跟秦玉说话,尤娴长得像尤妙, 一双大眼水汪汪的。 秦玉看着喜欢, 想找东西送她, 可惜她出来的急,身上什么都没带。 “以后我在补见面礼给你。” 尤娴点头欣然同意:“秦玉jiejie,你来看大哥就好了,这几天大哥心情都不好,三哥说是因为想媳妇想的……” 见小女儿越说越不着调,周氏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娴姐儿年纪小,说话颠三倒四的,郡主莫生气。” 秦玉红着脸摇头,这时下人传话说尤锦回府了,周氏松了一口气,领着尤娴避开,让两人说话。 见到秦玉,尤锦怔了怔,特别是察觉到她的憔悴,更是皱了皱眉:“这些天没好好吃饭?” 而且看她的眼眶的红肿,似乎是哭过了。 “怎么哭了。” 尤锦温柔的声音响起,秦玉眼眶发热,这些天受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泪珠子就像是断了线一样的往外冒。 “我说错了什么?”好端端的说着话,秦玉就哭了起来,尤锦神情有些无措,拿着帕子递过去她不接,只有伸手轻轻擦拭她的眼下。 “别哭了……你是偷跑出王府的?”他刚刚才见过端亲王,他的态度不可能让秦玉出门见他。 秦玉点头:“我哥哥帮我逃出来的,我父王应该过会就会发现出来找我了。” 说完,秦玉已经做好尤锦生气把她赶走的准备了,等了一会只见尤锦轻柔的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 “我今天见到王爷了,他问了我知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我想不通他之前为什么没有阻止你出王府,到现在草草跟白子越订婚。” 回来的路上,尤锦一直在想这件事,左思右想都觉得端亲王那么大的转变应该跟他的身世有关。 他的亲生父母他曾经问过周氏,她说捡到他的时候,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他也只是被一块普通的麻布包着。 尤锦并没有狗血的觉得自己是端亲王儿子之类,只是觉得这两件事有关罢了。 “王爷有没有跟你说过原因?” “没有……殿试之后他就不准我出门了,几天前就说让我嫁给白子越。” 秦玉紧张的拉住了尤锦的袖子:“我不想嫁给白子越,一点都不想嫁给他。” 猜到了她不愿,现在亲口听她说了,尤锦心中有种克制不住冒的欣喜。 “咳咳咳,岳母叫我们过来用膳,打扰了。”席慕牵着尤妙进门,嘴上说着打扰了,目光却似笑非笑的往两人身上扫。 秦玉来找尤锦,周氏自己拿不定主意,就派人告诉了尤妙,而席慕恰好回府,尤妙就带着他一起过来了。 感觉到席慕看戏的心态,尤妙掐了掐他手背。 “我陪郡主去擦了擦脸吧。”尤妙扶着秦玉去了旁厅,席慕留下径自坐在了椅子上翘着腿。 “没想到你那么厉害,现在是怎么样?要带着人私奔?” 在席慕看来秦玉能跑的出来是好事,把生米煮成熟饭,端亲王那边再怎么不愿意都要捏着鼻子接受了。 但是这种事他可以,尤锦这类读书人估计得嗤之以鼻。 “私奔是对郡主的不尊重,她不该受那么大的委屈。”说道这个,尤锦想到了席慕跟尤妙的先斩后奏,“我跟你不一样。” 席慕哼了声:“所以你留不住女人,听说你今天见端亲王了,嫁给白子越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跟端亲王府搅合到一起去了。” 比起尤锦跟秦玉的事,席慕更在意白子越的。 他想弄死他的仇他一直都记着呢,等找到了机会他就会连本带利的报回去。 “今日端亲王单独见了我,让我不要再靠近郡主,道郡主已经跟白子越订婚,王爷还提了我的身世。” “身世?”席慕挑眉,“你不就是弃儿吗?” “他问我记不记得亲生父母,还问我的生辰八字。” “问这些做什么?”席慕说出来并没打算从尤锦哪儿得到答案,若是端亲王还有意让尤锦当他女婿,问这些事是理所当然的,但既然他没这个意思了,问这些事不可能没有含义。 “你不会是端亲王的私生子吧?” “你胡说八道个什么。” “并不是没有可能。”席慕随口胡说,见尤锦动了真气,也就没开口。 一连两个都是meimei,这要是真的他都要可怜尤锦的运气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再见端亲王,若是误会就解开,总归要有一个答案。” “那要是这个答案让你必须放弃郡主呢?你是不是就能干脆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看着郡主嫁给白子越。” 尤锦并没有立刻回答,已经折返的秦玉紧紧扯着帘布,紧张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 “若真有必须放弃的理由,她也不该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除了尤大哥,我谁都不想嫁。”秦玉冲到了尤锦的面前,尤锦跟席慕面面相觑。 “不嫁给白子越简单,证明他不是个好东西,端亲王不至于推亲生女儿进火坑,而端亲王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的理由,就要你自己去找了,端亲王不愿说,你就自己去查了查你的身世。” 席慕说的是现在唯一解决的办法。 尤锦点头他本也是那么想的,看向秦玉:“我先送你回王府。” 秦玉摇头不愿:“我不想回去,我要是回去就见不到你了……” 说着停住的眼泪又往下涌,尤锦下意识的用手给她擦了,尤妙见状牵着席慕去门外等着。 “这会觉得爷的好了吧?”出了门,席慕得意洋洋地看着尤妙。 尤妙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爷再怎么样的时候,自己的女人总是护的住的,哪里像是里面那个。”席慕下巴指了指屋内,张扬的不可一世。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反正不管是爷被扒皮抽筋也好,任谁都无法从爷的怀里抢走你。” 尤妙捂着席慕的嘴,不想听他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这段时间席慕常常从梦中惊醒,每次醒来都抱着她大喘气,有次还抱着她说了许久的对不起,她虽然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但他最近变多的承诺,让她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 过了一会,尤锦和秦玉从屋中出来,秦玉已经止住了泪,答应了尤锦把她送回王府。 见尤锦跟秦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