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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 尤妙也瞧见了,连忙把席慕手拉回,把他的袖子盖好。 做完了这一切见两人都盯着她瞧,尤妙脸红了红:“我是怕爷着凉了。” 席慕伸手搂住尤妙,笑着朝白子越道:“让你见笑了,这是爷新纳的妾,平日宠了些,便养成了她大胆没顾忌的性子。” “表哥宠人的时候,是能把人宠的大胆没顾忌。”白子越脑海中浮现白辰君枯槁的模样,当初为了让白辰君高兴,席慕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让他难堪。 虽然事后席慕他爹都会让席慕受到教训,但不是每一件事一报还一报,便能让难堪的情绪烟消云散。 他恨席慕,比恨白辰君更甚。 “柳家逮住了二妹与人私通,我这次过来是处理这件事情。”走近厅内,白子越突然开口道,“父亲不愿意让二妹被休弃,柳家却不愿意原谅二妹。” 说着该苦恼的问题,但白子越面上却没有丝毫苦恼的意思,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席慕,等着他的回答。 只见席慕挑眉一笑:“你如今前途似锦,定远侯府就是破船也有三千钉,柳家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恼你们。” “他们无意与我们家闹翻,所以虽然不原谅,但却不会休弃二妹。” 白子越轻笑着道:“原来表哥是真的不在意了,我原本以为你特意请我来府做客,就是为了二妹。” 在旁边站着不做声的尤妙,听完白子越的话心中波浪起伏。 白子越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远侯府开出了条件,只要柳府不休弃白氏,其他一切由柳家处置。 而柳家会怎么对白氏可想而知。 放任同父异母的meimei去死,若是旁人尤妙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人本自私,她不知道对方彼此有什么恩怨,自然不会站在高处俯身看人。 但这个人是白子越,尤妙就有些疑惑了。 她心中的白子越,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虽然面冷心却是热的,就是不擅长也会努力的说出安抚她的话。 对待一个陌生人他尚能那么温柔,白氏难不成是一个坏的不值得他救的人?而且不止不值得他救,还能把她当做个物件用来试探席慕。 看着白子越脸上的淡笑,尤妙觉得如今的他格外的陌生。 第79章 触动 随着席慕跟白子越越聊越多, 白子越的神态越来越丰富,尤妙也觉得呼吸越来越不畅通, 过了一会便寻了个借口出了屋子。 呼吸着外头带着泥土腥味的冷冽空气,尤妙越发不想返回屋中。 里面的白子越颠覆了她的认知,席慕也透着一股奇怪的意味, 不像是平时的他,多了副她说不出的气势神态。 继续待下去她怕她的脑子会混乱的露出什么马脚。 虽说要离开,不管两人的事, 但尤妙到处瞎走,却还是忍不住脑子再想两人在屋中的对话。 上一世席慕隐约知道她把白子越视为天大的好人, 曾经说过她脑子有问题, 若不是他, 白子越连瞧都不会瞧她一眼。 那时候她只觉得席慕没事找事,胡说八道,若是两人有什么渊源, 也该是席慕单方面嫉妒白子越的优秀。 但屋内的情形浮现脑海, 尤妙想起了席慕略微凹陷的手侧, 还有白子越复杂的目光,尤妙想了半天, 还是叫人把柏福叫到了跟前。 “爷跟我说, 他以前考过举。”尤妙连席慕考过试都觉得不可能,所以问起来根本不敢说席慕曾经说过的他考中过解元。 听到尤妙的问题, 柏福愣了愣, 他家爷的丰功伟绩, 难不成尤妙竟然不知道。 他家爷什么时候那么内敛了,平日连特意买了个首饰送尤妙,都要他们在尤妙面前说他是多辛苦挑选的,本身才华横溢的大事却忘了跟尤妙说清楚。 “怎么了?我只是突然一问,想着爷的身份小时候应该也是要被压着念书考学的。” 见柏福愣住尤妙还以为她是彻头彻尾被席慕骗了,神色有些不自在,怕这事传到席慕的耳中,让他知道了嘲笑她把他的谎话当真了。 “爷的性子随性,任谁都压不了他做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老伯爷也只能劝,不能强逼爷。”柏福说着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但爷天资聪慧,平日讨厌念书,也不屑跟先生们学学问,但是随便一考就考中了解元,连陛下也问起过爷,若不是爷性子随性,没有继续考试几年前就该是状元了。” 柏福说的欢欢喜喜,尤妙听到眉头轻蹙。 解元这事席慕说过,现在柏福也说了,尤妙反而觉得更奇怪了,席慕怎么可能跟她哥哥一样厉害。 但是硬说是假的也不大对。 “你说的是真的?” 见尤妙的神态,柏福张大了嘴巴:“夫人,你竟然真不知道这些。” 他家爷的光辉战绩全京城的人谁不晓得,柏福平日想炫耀自己跟了那么好的一个主子,发现谁都晓得,找不到炫耀的人。 今个没想到竟然送上门来了一个。 “小的说的当然千真万确,爷中过解元的事情全京城的人都晓得,当年算是轰动了。”说着,柏福压低了声音,“如今屋里的白大人,前几年所有人都在说若是爷考试了,就没白大人什么事了。” 尤妙愣了愣,解元就已经让人难以置信了,柏福的意思是席慕比起白子越更擅长读书做学问,这怎么可能。 “他们是同一届考的举?” “自然是一起的,”柏福想了想:“小的也不瞒夫人了,因为些事情,爷跟白大人的关系不算是和睦,所以爷去考试也是为了压白大人一头。” 这还真像是席慕的作风,连考科举这样的大事,也能因为是跟人赌气,为了压别人一头,让人不高兴。 “对了,夫人既然不知道爷考试的事,应该也不知道爷君子六艺样样精通,白大人从小把时间耗在学习这些东西上,但却比不过爷随便学学,就无一不精,所有先生夸奖爷文曲星下凡。”柏福喘了一口气,“小的还记得一桩趣事,有次教琴的先生跟教棋的先生差点打起来,原因是因为想抢夺爷,觉得爷天生神童,争着爷跟他们专门学习技艺。” 柏福说完,等着尤妙问“那爷去学了哪一样”,他好把自家爷嚣张至极的回答说出来,但只见尤妙眉头轻蹙,眼神半信半疑。 “夫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不信小的说的话。” 她当然不信了,席慕是个什么样的人,尤妙自认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当然脑子他还是有些的,上一世后几年他争夺伯位整个人就叫人看不透起来,但本性难移,至多他也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变成了性格难测的老纨绔。 柏福说的这些就完全是个尤妙从来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