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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行回绝了就是。” “没事,只是……”尤妙皱了皱眉,因为席慕属马,她上一世没少做这个生肖的东西,但属马的人在这世上何其多,她要是为了这个拒了也太一惊一乍,“她可有要求用什么布料?” 尤立说了个比普通布料要好上一些的名,听到尤妙便没了疑心,这布料说起来比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用的要好一些,但对席慕来说只配他身边得脸的丫头使。 “没有把上门生意推开的道理,我会绣,她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求,说只要按着平时那种水平绣就是了,她交了定钱说好了要是不喜欢,定钱不退,咱们也可以拿去卖给别人。” 尤妙点了点头,当即就在布上画起了样子,因为上一世给席慕做东西的经验,画起马来得心应手,最后定了一副踏云仙马。 接下来的几天,尤妙就没出门,有什么事就交给尤立去,在屋里专心的绣帕子。 她悠闲自在可苦了不少人,除了一直等着的廖云虎,就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席慕。 他本以为第二天尤妙就要来求他,哪里想到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席家不来静安胡同不去,就像是忘了廖云虎这个祸害,和忘了他这个男人。 “尤姑娘大概是没遇到这种事,吓得慌张了,才想着躲在家中哪儿都不去。”尤妙不出现,柏福这个贴身伺候的长随在席慕身边苦不堪言,不由为尤妙找借口。 一个勾引他十分利索的女人,会慌张?席慕眯了眯眼,她要是慌张就不会这些日子马不停蹄的绣汗巾,让她那个弟弟到处兜售了。 不知道她这是真的不怕廖云虎,还是又想着法子吊他胃口。 “既然她慌,爷就劳心些送上门让她求。” 席慕翘了翘嘴角,但脸上却没多少笑意。 廖云虎听到席家的小厮说席慕越来越爱那静安胡同的倌儿,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终于绷不住行动了。在尤家铺子守了半天,终于守到了尤富外出,但是进了门又见尤立在里头,不知道怎么往后院去找尤妙,不由得咬牙。 尤画关注着廖云虎的进度,见他找不到机会,暗暗骂了声没用。 “你连骑她的胆子都有,还怕这些边边角角,难不成你还打算写几首情诗暗送给她,等她自愿跟你欢好?”尤画翻了一个白眼,若是平日她的未婚夫多看尤妙一眼她都要气的吃不下饭,但是现在毁掉尤妙的心思太急切,她这会便什么都不想管了。 “你就直接把她骗出来,把她骑了就是,不过说好要是他家要是豁出面子,把你告到了衙门,我可不替你守活寡。” 廖云虎反感地扫了面目丑恶的尤画一眼,他们这同林鸟的危难还没来,她竟然就想着各自飞了。 不过她这主意倒是不错,有席慕在前尤妙肯定不敢声张出去,一是她声张出去对她没任何好处,她就成了男人都能上的破鞋;二是她要是想着攀龙附凤,这声张了出去席慕铁定不会要个别人碰过的女人。 想到席家那小厮说尤妙上门,席慕连懒都懒得见,廖云虎咧开嘴,搂着尤画:“画儿这主意顶顶的好,但怎么把尤妙弄出来就是个问题。” 说着,低头把尤妙私会席慕的事低声告诉了尤画。 尤画听得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我就知道那贱蹄子不是什么好货,偏偏还有不少人把她当做仙女,我看她比窑子最下贱的姐儿还要脏。” 尤画狠狠骂了一番,眼珠子轱辘着转,廖云虎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你不是打算把这事宣扬的人尽皆知吧?我告诉这事不一定会害到尤妙,说不定还会帮她进了席家的大门,就是她进不去,哪个贵人家不重面子,咱们可就算是得罪了席大爷了,他要是不高兴咱们都得遭殃。” 闻言,尤画撇了撇嘴,她虽然不算聪明,但是廖云虎说的这个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不由有些可惜,不能让这全越县的人知道尤妙的真实面貌。 “我说她私会人的事你怎么那么清楚,你是不是早就打她主意了!” 见尤画又醋了起来,廖云虎耐着性子道:“哪能啊,我这是看到了她私会汉子,才起了主意,想要替你出气给你个惊喜。” 尤画不信哼了一声但想到尤妙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也没继续醋下去。 廖云虎抱着尤画:“你想想等到我弄大了她的肚子,我又不要她,席大爷知道她背着他偷汉子,也不搭理她了,她还能有什么出路。我的好画儿,咱们快合计合计要怎么才能让她成了野婆娘。” 尤画笑的张扬:“那还不容易。” …… …… 廖云虎去尤家艰难,但是尤画就容易多了,等到尤富出门进货,尤画就换了一身整齐的衣裳上了门。 周边的商户都还记得她,没想到尤富当日那么骂她,她还好意思再来,看着她的没少嬉笑说闲话。尤画心里心虚,就是这些商户的嬉笑不是冲她来的,她也觉得是在笑她。 回头瞪了一圈,尤画抚了抚发梢,过几日这些人该笑的就是尤妙了。 踏进了门槛,尤立见到她便是满脸不耐烦,当日她骂尤妙的事他虽然不在家但后面是听说了的。 “尤大花你不去跟你那个未婚夫恩恩爱爱,脸涂得像是个猴屁股似的来我家干什么。” “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正正经经的jiejie。” 尤立反着白眼做了个反胃的表情:“尤大花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 他一不是读书人,而不是什么要面子讲情分的大人,对看不惯的人可没多少客气。 “尤立——” 见尤立说完就拿着扫帚来赶她,外头又有了看笑话的人,尤画一边跳脚躲扫把气的脸红脖子粗,尤富欺负她就算了,尤立比她小的竟然也敢欺负她! 周氏听到外面的喧闹,掀开店铺跟内室隔断的帘子,才解了尤画的围。 “尤立你是做什么,你堂姐一个姑娘家……” 周氏轻瞪了小儿子,她也记着女儿被欺负的仇,只是大庭广众,尤画又是一个姑娘家,也不该这般。 “不知道大姐儿过来有什么事?”周氏虽然温言细语,却没有打算请尤画去屋里坐坐的意思。 尤画见尤妙,打的就是过周氏这关的算盘,听到她问便红了眼眶,拿着汗巾捂着眼睛。 “那日回家我便知道我错了,这几天心里一直难受,想跟三meimei道歉,还有把以前从三meimei那儿借的东西全部还给她。” 把挎着的篮子往前递了递,让两人看其中的包袱。说起来尤画今日打扮的的确素净,头上什么钗都没戴,只是裹了一层花样老旧青布,不像她平日什么都要挂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村姑的显摆的作风。 “你会那么好心?”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