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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 尤妙轻哼了一声,觉得席慕歪曲事实的本事厉害,明明是他不愿意放过她;她又没有疯,没事勾他做什么,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去勾搭禽兽。 “等到爷腻味我了,可得早些告诉我,别顾忌着稀薄的情分,非把我留在身边。”尤妙特意提醒道。 席慕却从她这话里听出了酸意和委屈,见她的眼眸雾蒙蒙的,忍不住搂着心肝般的哄,本来想再亲两口都忘了。 合着还有明天……席慕看着尤妙背影没影了搓着指腹回转。 却不知道他走了以后,密林里钻出了一个年轻男人,看了看尤妙的方向,又看了看席慕的方向,眼里满是妒忌。 他本以为尤妙是天上的仙女,没想到也是个小娼妇,早知如此当初求亲不成,他就该直接把人强上了,现在也不用娶个东施效颦的。 不过现在也不迟,男人想到尤妙靠着树雪白颈子扬起的模样,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 回了席府,席慕看到立在门边的银姨娘,挑了挑眉。 “好好的怎么在这儿守着。” “自然是为了等爷回来。”银姨娘娇笑道,见席慕不排斥才靠近了他,“前些天妾见春雨轩的芭蕉开的好,就做主移了些在东厢房的外头,若是入住了美人,云窗月帐美人赏扇仙。此景美的让妾都要羡慕爷了。” 席慕听出银姨娘这是在暗示尤妙的事,半眯着眼,席慕抽出了腰间的洒金山水扇,挑起银姨娘的下颌,笑道:“这小嘴一股子酸味。” “爷这可冤枉妾了,妾伺候了爷那么久,什么时候小气过,不过是觉得女子难做,有些心疼meimei。” “这事爷自有主张。”席慕收了扇子,他还能不懂银姨娘讨巧的意思,尤妙都跟了他,进府自然是要进,但却不是现在。 他什么都尝过,还没尝过被吊胃口吊的心痒难耐的滋味,想到尤妙那双泛红的桃花眼,席慕心又痒了起来。 却道尤妙离了席慕之后,按着曾经的记忆去找了手帕交,在她家中待了一会讨论了绣样,见时候不早才转回了家。 回了家,她便看到周氏在收拾行李,看的愣了愣:“娘,你这是去哪?” “我跟娘去回县里面住。”娴姐儿在一旁甜笑地答道,“jiejie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 “这些天店里忙起来了,你爹看我们都在乡里,天天赶过来赶过去,我身体好多了,就想带着娴姐儿回县里去。”周氏解释道,“你就别去了,在家跟你大哥作个伴,提醒他看书别看的太入神了。” 尤妙闻言点了点头,她还怕每日出门去席慕哪儿被发现,娘去了越县也好。 “我一定好好照顾哥哥。” 说着,尤妙想起了葛葭桐,哥哥这里有她守着不怕,就怕尤老太太去越县歪缠周氏他们,毕竟葛家的条件看起来并不算差,又是尤老太太的远方亲戚,多了一层表亲关系。 “娘,如果祖母去县里歪缠你们,让哥哥娶葛家姑娘,千万别答应了。哥哥现在正考学不适合谈婚事,而且我觉得那葛小姐……” 尤妙本来是想说觉得葛葭桐不好,但是见周氏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一个不熟姑娘的坏话,尤妙知道自家娘亲的性格,再者葛葭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确不晓得,只知道她嫁给了尤锦后,不守妇道肚子月份不对的鼓了起来。 “反正娘你别应了祖母。”尤妙眨巴眨巴眼睛,恳求地看向周氏。 周氏见到女儿眼中的认真,愣了愣,良久才道:“我和你爹爹会看着,不会害了大郎。” 闻言,尤妙不算放心,但也只有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的第一份事业就是从汗巾手帕入手了~ 看书的时候,感觉汗巾好复杂,一张帕子又是嵌八宝,又是点翠,又是销金的,然后找不到图片,只有找了好多文字资料,靠我自己的想象力了。 == 敬济道:“门外手帕巷有名王家,专一发卖各色各样销金点翠手帕汗巾儿,随你要多少会有,你老人家要什么颜色?销什花样?早说与我,明日都替你一齐带的来了。”李瓶儿道:“我要一方老黄销金点翠穿花凤的。”敬济道:“六娘,老金黄销上金,不显。”李瓶儿道:“你别要管我,我还要一方银红绫销江牙海水嵌八宝儿的,又是一方闪色芝麻花销金的。”敬济便道:“五娘,你老人家要什花样?”金莲:“我没银子,只要两方儿勾了,要一方玉色绫锁子地儿销金的。”敬济道:“你又不是老人家,白刺刺的要他做什么?”金莲道:“你管他怎的?戴不的,等我往后有孝戴!”敬济道:“那一方要什颜色?”金莲道:“那一方,我要娇滴滴紫葡萄颜色四川绫汗巾儿,上销金间点翠花样锦,同心结方胜地儿,一个方胜儿里面,一对儿喜相逢,两边阑子儿都是缨络珍珠碎八宝儿。”敬济听了,说道:“好好,再没了,卖瓜子儿开箱子打喷嚏,琐碎一大堆。” 第8章 哥哥 尤妙还不知道自己话让自个娘亲脑子从下午到晚上就没停止过活动。 傍晚一家人吃完晚饭,周氏瞧见自己大儿子跟二女儿在院里说话消食,两人今天恰好穿的都是白衣,站在翠竹边上,月亮的光晕照下,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怎么般配。 见到微风拂过,尤锦抬手替尤妙整理鬓边的碎发,平日常做的动作周氏如今看来更显亲昵了,别人家的哥哥meimei都是打来打去,就是亲近的也不会有那么好,自己这儿女关系是不是好的太过分了。 心里藏着事,晚上周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躺在一旁的尤富感觉到她的焦躁,翻身把屋里的烛火点了起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哪儿不舒坦了?” “没事,把蜡烛熄了吧。”周氏不好意思,“扰到你睡觉了。” 尤富见她面色没有不对的地方,吹熄了烛火上床抱住了媳妇:“到底怎么回事?若是嫌越县吵,就继续在家中静养好了,我每日那么来回又不费时辰。” “不不不,我不是为了这事。”周氏连连摆手,怕自家相公误会。尤富对她够好了,她是当人媳妇又不是当祖宗,哪能被那么娇气的宠着。 “那是因为什么?” 周氏犹豫了一下,就没再瞒着他:“今天妙儿让我迟些再替大郎挑婚事,我见她紧张的样子,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尤锦不是周氏所生的孩子,而是尤富捡到,当初本来是打算送到越县的养生堂,夫妻俩打听到养生堂不过是博个好名声,孩子在里头吃不饱穿不暖,每年冬天都能冻死一片,就把尤锦留下下来。 这事乡里的人都知道,尤老太太也没少说闲话,说尤锦就是周氏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