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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反抗都被他一一镇压,卓惊凡心里头顾虑着不敢伤他,自然就落了下风,不一会儿竟是被彻底剥光了塞进被窝里。窦淳剥光对方后,三两下子把自己也剥光了,然后跟着钻进被窝里,将想要逃开的卓惊凡一把捉了过来,对着双唇直接吻下去。 经过前几次的经验,窦淳自是摸清了卓惊凡身上的敏感处,待到一吻结束,卓惊凡早被他逗弄得气喘吁吁,全身更是发软无力,一点儿都提不起力来挣扎抵抗。他恨恨地瞪着压在身上的窦淳,色厉内荏地吼道:“窦淳,快停下!” 可事已至此,窦淳又怎么停得下来?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人,此时正躺在他的身下,且两人浑身光溜溜,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彼此,而对方滑嫩的肌肤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今儿个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凡凡。 卓惊凡自是看出了窦淳的坚决,再加上窦淳太过了解他的身体了,一上来就直接朝着那些敏感处下手,使得他整个人都快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能够挣扎拒绝?恐怕自己的推拒在对方眼里,反而成了欲迎还拒。 所以到后来,卓惊凡也有些自暴自弃了,左右窦淳将自己侍候得还算舒服,尽管开始时难免有些惨烈,让他难得的破口大骂,不过后来他也享受到了,且结束后,窦淳自觉的担负起清理的工作,还帮他上了药,所以卓惊凡心里的不满也就消了一些。况他被折腾得厉害,窦淳帮他上药时他就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就算想要找对方算账也是有心无力。 而此时的窦淳自然是满脸的春风得意,他想了这么久的凡凡,终于让他得到了,他怎么会不开心呢?若不是怕吵到凡凡,他几乎想要跳起来仰天长啸,发泄心中的快活和得意。原本他还想着,先前知道凡凡和自己心意相通时,是最快活的时刻了,可后来他才知道,和凡凡合为一体时,才叫真正的快活啊,那种快活不是旁的可以比拟的,而且快活中还带着幸福和满足,让人真想沉溺在其中,再也不要醒来。 他傻兮兮的回味着先前的滋味,舔了舔唇,转头望着睡在一旁的卓惊凡,脸上挂着满足的傻笑。他想,他和凡凡是真正的夫妻了,日后,他和凡凡的命运就绑在一起了。…… 隔日一早,卓惊凡醒过来时,脑子还有些迷糊,他本想要起身,可身子才一动,顿觉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竟隐隐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钝痛感,且同时还有一股酸软从四肢百骸传来。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自己身体的不适,可下一瞬间,昨晚上的回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里,他猛地瞪大双眼,倏地转过头去,就见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咬着牙,在心里低咒一声,随后扬声唤了茯苓一声。 茯苓领着一众宫人,早就在寝室内候着,不过因着殿下吩咐过,不要打扰郎君,所以除了她站在帷幔外,其他宫人被她遣到稍远的地方。此时她听见郎君的传唤,自是赶紧上前掀开帷幔和床帐。 “禀郎君,殿下说您今儿个身体不适,您现在感觉如何?是否需要奴婢使人去请太医?”茯苓一边系着床帐,一边细细问着,往日里郎君唤了人来服侍后,很快就起了,可现在却还躺在床榻上,脸色瞧着也不大好,莫不是身体真的不适罢? “不用了,你让她们都退下。”卓惊凡淡淡地说道,让茯苓将其余宫人都先挥退了,待到寝室内只剩下他和茯苓后,他才开口问道:“殿下几时离开的?” “回郎君,殿下寅初就离开了。”茯苓恭敬答道。 “殿下离开的时候,可有留下什么话?”卓惊凡又问。 “回郎君,殿下吩咐奴婢们没有您的传唤,不可擅自打扰您,且还说了您身体不适,若是今儿个起晚了,也别大惊小怪的。”茯苓将窦淳的话复述了一遍。 卓惊凡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声,茯苓见他脸色不好,一脸担忧的问道:“郎君,您的脸色憔悴,真的不用请太医么?”卓惊凡摆摆手,有些郁闷地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头疼,躺一会儿就好了。”茯苓拗不过他,只得扶着他坐起身,服侍他漱洗后,见他连下床都困难,便赶紧使人将早膳备到寝室内。 卓惊凡见了那些菜肴,心里嘀咕一声,还未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内监的求见声,茯苓赶忙让人去瞧瞧,原来竟是殿下特意使人送了早膳过来。崇仁殿的小内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碗,卓惊凡让人接过来打开碗盖一看,竟是一碗熬得稀烂的粥。一旁侍候的茯苓和琥珀都有些疑惑,不晓得殿下既是特意送了早膳来,为何却只是一碗粥。 不过她们见郎君并无不悦,反而带着笑意接了那碗粥,也就按捺下心里的疑惑,接着郎君更是只喝了白粥,对于早膳的其他菜肴一筷子都没动,使得茯苓和琥珀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另一边,一大早天色还未亮就回到崇仁殿的窦淳,在宫门打开后,就使人去太医署等着胡太医,待到胡太医进了宫后,立刻就被秘密请到了东宫。窦淳昨儿个终于如愿以偿,不过他也没忘记,要向太医请教之后的调理和保养,早在他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他就询问过胡太医,两个郎君之间要如何行那事,就连事前和事后的药膏他都备好了。 也是因着他事先做了功课,还将药膏随身带着,所以昨晚上的一切还算顺利,只是他在替凡凡上药时,还是觉着有些怵目惊心,若是每一回凡凡都要受这样的苦,那他如何还下得去手?因此他才会急匆匆地将胡太医请来,细细问了事后的清理和保养,以及该如何调理,就连饮食都考虑到了。 胡太医虽然心里震惊于殿下和卓郎君的关系,不过他深知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因此只管将所知的相关知识告诉殿下,其余旁的一句也没多说。 对于胡太医的识相,窦淳自是满意得很,挥退了胡太医之后,他便吩咐小厨房赶紧熬一碗白粥,原来做为承受的那一方,是很辛苦的,在第一次之后,竟是只能喝粥,若是进食吃了旁的,只怕如厕时又要受苦了。 窦淳将胡太医所说的仔细记了下来,他还从胡太医那里拿了几个药方子,都是调理身体用的,其中有药浴和食补,还有外用的药膏。他特意使人将药浴和食补的方子送到宜秋宫,至于药膏则是自己留着,毕竟凡凡会受伤,都是因着自己太过激动和鲁莽的缘故,既然如此,上药一事自然得由自己负责才是。 窦淳点点头,觉着越想越有道理,自己很该负起这个责任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