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着额头,回想前一晚的事情。好像我们回家之后,我的身上太脏了,他就带着我去浴室洗澡。我记得那时候我挣扎的很厉害,像是无意识的在发酒疯,然后将他也拖进了浴缸。 再然后,再然后我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以为帮我洗澡的那个人是荣智良,然后就死拉着他不放。我侧头看了一下夏辛柏的颈间,哪里果然还留着前一晚的掐痕。 最后,身体摩擦间,好像我的脑袋又糊涂了,身体也叫嚣的厉害。当时约莫觉得身边有人,浴室抱着他的头就吻了上去,他当时好像在挣扎,不过力气没有我的大,没挣脱我的身体。 我一手扒光了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腰肢,将他下拉,两个人的□摩擦着。他越挣扎,我就越兴奋,后来,他好像也被我摸出了兴致,反抗渐渐的小了。浴室我就趁虚而入,接着水力的润滑,将他后面开拓了一下就挤了进去。 我记得他哭了,但是我好像疯了一样来劲,不停的横冲直撞,折磨着他。甚至在浴室完了一次之后,我竟然还能摇摇晃晃的抱着快要昏倒的他来到卧室,在床上又来了三次。 我感觉了一下身体,腰部有点酸,但是浑身都很神清气爽。我想,这是我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性 爱了。只是可怜了他,承受了我整整一晚的索求。 除去我记忆力那点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东西,我与夏辛柏,可以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是我竟然这么迷迷糊糊的就把这个君子给上了,还弄的这么凄惨。 不过后悔也于事无补,我咽了口唾沫,找了条毛巾将他全身盖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准备去浴室。他的身子离开床后发出了一声呻吟,眉头也皱了起来,好在没有醒,我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我抱着他一起进去,动作很轻的帮他洗净了身上的液体。至于下面那个地方,我也清洗了,洗里面的时候他挣扎着好像要醒,我也没敢多动,只能大概清理了一下。 没去我的卧室,我又找了一间客房将他放了进去,帮他涂了点消炎药后才回到自己房间,然后清理满床的罪证。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和谐我很和谐我很和谐…… 纠缠不休 我的卧室已经被昨天的荒唐事给弄的狼藉一片,浴室里到处溢满的水渍就不说了,就连卧室的地毯上和床铺上都是水渍和污浊斑斑。床单上床铺上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还有干涸的血渍。 将床单被罩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正在等待着甩干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走过去一看,夏辛柏正扶着房门,一步一步的向外走。 他的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着,脚步非常的不稳。我走过去,手指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停下来。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问:“怎么不再休息一会儿?” “片场还有工要开。”他皱紧了眉头,小声回答我。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向门口走去,走几步身体就猛地紧绷一下,看来是昨天碰到了昨天留下的伤口,所以疼极。 我见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脏衣服,于是走过去拦住他:“先休息几天吧。去跟经纪人请假。” 他看看我,咬了下唇,终是点了点头,走到客厅,拿起座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那边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只听到夏辛柏小心翼翼的跟经纪人赔着不是,并且承诺自己只休息两天,两天之后一定去开工。 我听的不爽,但是也不好插口,只能等到他挂断电话之后问他:“你的经纪人对你很不好?” “不是。陈哥人很好的。”夏辛柏低声说道:“只是他手上红人多,我又什么事都麻烦他,所以要赔着小心而已。” 我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在演艺圈里,金牌的经纪人手上掌握着巨大的人脉资源,签到他们手下的艺人如果不是红到发紫,确实是不能颐指气使的。而且,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我或许可以管一管,但是夏辛柏……表面上看起来非常随和的他,其实内在很固执。 他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我却不能揭过不谈。“昨天的事……” “昨天是个误会。”他苍白着脸打断我的话,表情非常的僵硬:“我们都把它忘了吧。” 他这样说也好,我本来就没准备对他负责任的。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占有了他的身体从而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还是我不喜欢由别人先拒绝我的缘故,从他的口中听到“忘记”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的心理没来由的压抑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出对他的补偿,他就匆匆忙忙的告别,离开了,甚至也没有让我送他。 看着他避我如瘟疫一般的背影,我耸耸肩,回到厨房喝我煮好的香薷白粥。可惜了,熬了那么长的时间。 …… 一连多日躲着荣智良走,竟然被他堵到了公司。梁氏与荣氏在很多方面有合作,虽然我近几个月来已经在不着痕迹的减少这种亲密感,但是积蓄几年的合作并不是一下子可以撤掉的。荣智良最近换了新手段,见我不再答应他私人的邀请,就不再在公司里和我谈合作,每次都约到夜店里面去,我碍于合约,又不能不答应。 每当看到他那副得逞过后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的心中就分外的黑暗,很想打破他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所以每次出来,我都只谈公事,然后看着他笑的越来越僵硬,我就越来越开心。 不过,今日的荣智良似乎跟往日有所不同。脸上的笑容虽然也是淡淡,但是意味冷冷,不再是那种调侃或玩世不恭般的笑意。 我冷着面,他也半冷着面。我们二人相对而坐,谁都不先开第一句话。本来旁边一直站着伺候的服务生,但是后来不知为何,一去不回了,我们这桌越发的冷清。 静静的点餐,然后将食物默默的吃完。用湿巾擦了擦嘴角,我拿起公文包里的合约,仔细看了看,在右下角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荣智良。 荣智良没有接文件,反而扼住我的手腕,轻声笑着问道:“除了合约,你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么?” “说什么?”我挑眉问他。 “比如说……”他的目光危险的扫视在我唇部的位置:“你和那个□的戏子。” “哪个戏子?我不知道。再说……”我也冷笑着回问他:“我和谁上床,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