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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避开着满肚子坏水的刘建军。她不留痕迹的将刘建军拉着自己的手给松了下去,脸上挂着羞怯的笑意。 虽说许珞虞已经三十好几,又遭受了非人折磨多年,因着年轻的时候长得实在太过于美丽。 以至于现在那美丽的痕迹还是能够清晰可见,这也是刘建强一直不怀好意的根本。 这些年许珞虞因为貌美也吃了不少亏,一个无权无势的贫穷女人若是拥有美貌,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罪过,为此许珞虞也是费尽心思的遮盖。 不过天生丽质难自弃,总是有些许风情的流露。像刘建军这样的男人肯定眼馋的很。 “怎么不好啊,你可是咱们车间最优秀员工。”刘建军话说得很是圆滑,可是那双眼睛却时不时朝着许珞虞胸部看去。 “刘主任说笑了,请问刘主任有什么事找我的?” “小许,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升职走了,这车间主任的位置就空了出来,我觉得你很有前途的。”刘建军说道这里不坏好意地盯着许珞虞。 许珞虞当然明白他话的意思,一则是他升职了权利更大,若是她不顺了他的意,随时可以解雇她,二则就是若是跟了他,那么车间主任的位置就准备留给她了。 许珞虞就算是要上位,可是她也不屑跟这样一个男人,一想到刘建军跟她继父何强那相似的面容,顿时觉得恶心极了。 她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成为人上人,可是要委身于这样的男人,恕她实在做不到。 她不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废了那么大的力气从李家沟的地窖里爬出来。 “刘主任,你知道的我能力不好能不胜任。”许珞虞话说得极为委婉,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极为决绝。 刘建军勃然大怒,整个脸充满了狰狞,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许珞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许珞虞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桃花如水般的澄澈,仿佛是要洗净铅华,这是这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使得刘建军两年以来都对着许珞虞魂牵梦萦。 “刘主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 刘建军本来就做了让步,想再给了她一次机会,可是这个女人实在不识趣。 这厂子里但凡好看点的女人,那个不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乖乖跟他上了床,唯独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许珞虞不开窍。 想到这里刘建军脑子里的怒火一下喷涌出来,既然这样他还跟她客气什么,于是一把抓住许珞虞的手臂,将其抱在了怀中。 许珞虞根本没有料想到刘建军居然敢这样做,此时的刘建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上了这个女人,看她以后不乖乖听自己的话。 他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又扯着她的衣服。 虽说是冬□□服较厚,可是刘建军自小在农村长大力气大得很,一把就撕掉了她的衣服。 此时许珞虞已经被吓懵了,陡然她脑子里浮现出了当日继父何强那满脸的欲念,两个人顿时重合在了一起,极大的耻辱充满了她的心中。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刘建军的禁锢,可是这人已经下了决心,那会管得了她的挣扎怒骂,咧开一黄牙张牙舞爪的怒声危险道:“你要是敢反抗,我就告诉全厂的人说你为了得到主任之位,勾引我,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里。” 这句话像是扼住了许珞虞的喉咙,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丑恶的刘建军,只觉得浑身发冷。 人性的丑恶她早就领悟过了,可是要将这样的羞辱全摆在面上,这可是一回。她当然知道人言可畏,这世间有多少女人是死在了流言之下。 她以为自己能够逃得出命运的禁锢,可是事到如今她生出了一种无力之感,她已经是那么努力去生活了,可是为什么依旧过得这样的悲惨,就因为自己出生贫穷?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许珞虞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鬼火,灼伤着刘建军,刘建军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许珞虞。 可是他一个男人又岂能干不过一个女人?已经有太多女人被他威逼利诱献身了,刘建军虽说惊着她眼中的怒火,可是按照他的经验,拿下她自然不在话下。 刘建军扯着许珞虞的衣服,许珞虞像是得了什么怪力,一下挣脱了刘建军的禁锢,朝门跑去,刘建军那里会给她机会,上前扑倒了她。 坐在她的身上,扬起手就是给了许珞虞好几个巴掌,骂骂咧咧道:“臭女表子,老子让你跑!”随即又是给了她好几巴掌,许珞虞那张白皙的脸早就扇得不成人样。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咧嘴怒吼道,又是一阵挣扎。 刘建军骨子里带着残暴的血腥气息,越是动手越是起劲,这种极致的快活之感似一阵热流传遍了他的身体,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用手扯住许珞虞的头发,将许珞虞的头提了起来,又狠狠的摔了下去,一来二去,许珞虞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她感觉到了自己生命的流逝,半眯着眼看着此时满脸因为激动而变得极为扭曲的刘建军,她好想挣扎,可是却没了任何力气。 “臭□□,让你不听话,老子让你不听话!” 后脑勺的血流了满地都是,妖冶的血色刺激的刘建军更加激动,下手也更加的重,仿佛是要置许珞虞于死地。 半晌女人失去了所有的反应不再挣扎,整间办公室充满了黑暗,也就在这一刻,门被踹开,光从门外照耀进来。 而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早就没有半点气息。 第2章 随着曙光从山头慢慢升起,何家寨的风光显露了出来,此时正值盛夏。一眼望去,都是一片绿意,只不过山里早上的雾气很重,给何家寨凭添上了一份朦胧的美感。 逐渐山路上人来人往,纷纷涌向半山腰的何强家,一时间将何家寨变得热闹非常。而此时此刻跪在蒲垫上,头挨着棺材的面容秀丽的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 许珞虞从蒲垫上站了起来,顿时觉得昏天黑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膝盖极为的酸痛。 许珞虞睁大眼睛盯着这破旧的灵堂,她有些不敢置信,抬起白皙细嫩的手,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超级疼,将眼泪花子都快掐出来了。 她转头望向灵堂的中间遗像,那照片中的人分明是自己妩媚多姿的母亲,又看一眼面前的棺材,和此时还未烧尽的白烛。 何家寨盛行土葬,于是流传了个习俗,那就是在人五十岁的时候,就开始置办死后的棺材。 而眼前这个简易劣质的棺材她认得,分明是母亲许容去世时,家中着急找师傅赶工做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