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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言初点点头便领着褚承一路走向餐厅。 左拐右拐终于来到餐厅,二人走进去后便感受到一阵压抑的气息,而那低压气流就是宋常心发出来的。 “宋伯伯,宋阿姨。”褚承首先有礼地颔首,出声打招呼。 宋常心抬了抬头,与褚承对视几秒后便低下头去。 “初初回来了呀,还有小承。”林韵橦倒是开怀地走到宋言初面前,十分想念她的这个小儿子。 “mama,元旦快乐。”宋言初欣喜地和林韵橦拥抱在一起。 “褚承。”宋言末也走过来,扬起一个友好的笑容,紧跟着的便是他的妻子司徒舞。 “宋言末。”褚承也有礼地点点头,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哥哥!嫂嫂!”宋言初抬头看向宋言末和司徒舞。 “咳咳咳.....”一道很不爽的假咳声将那众人的视线引过去。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放到那一家之主身上。 “爸爸.....”宋言初犹豫着叫了一声。 “你不是不回来的吗?怎么,现在是来可怜我这个老头子?”宋常心闲闲地夹着菜吃,一边酸溜溜地言道。 “不是的!”宋言初着急地要跑过去,而褚承快一步拉住宋言初的手腕,带着他走到宋常心的跟前。 “宋伯伯,请不要责怪言初,这回是我考虑不周,请您原谅。”褚承歉意道。 “咳咳....”宋常心瞟了一眼褚承,依旧假咳几声。 “我以后可以陪言初住在宋家,但请您不要阻止我和言初在一起。”褚承表情坚定,讲话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小承啊,你这是要当我们宋家的上门儿子?”宋常心慢悠悠地言道。 “无碍,无论如何宋言初是我的,这一点不会改变。”褚承的表情严肃认真,不带一丝的玩笑,“今天过节没有及时和言初一起回来,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样呀......”宋常心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爸,你别装了。”宋言末看不下去,一道低沉的声音将宋常心打下了。 “末末,你别说话。”宋常心尴尬地言道。 “爸,你不就是不开心言初不回家过节吗,言初现在也回家了,你还纠结什么?”宋言末一语便戳穿宋常心的伪装,他走向褚承道,“褚承,我爸他也不是要阻止你和言初的事,就是老顽童闹脾气。” “谁老顽童了,末末你别乱说。” “末末,别这样对你爸。”林韵橦也一脸紧张地扯了扯宋言末的衣角。 “爸,你别吓言初和褚承了。”宋言末再次言道。 “行啦,搞的像是我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宋常心翻了个白眼,他盯着褚承看了很久,又像是打量商品一样围着褚承转悠了几圈,口中啧啧道,“果真是褚佑的儿子,真是不错。” 褚承也不生气,平静无风地任由宋常心打量。 “小承,我家初初可是个男人,帮不了你们家生儿子。”宋常心目光变得清冽。 “我知道,可我爱他,这就够了。”褚承回道。 “时间久了,爱其实很廉价,过不了几年你厌倦了,加上你这出色的样貌家世,只要你一说话,愿意进门给你当老婆的人估计可以把京州绕一圈。”宋常心步步紧逼,末了他再加一句,“就算你想要男人,也不会缺。” “就算我现在承诺只爱言初一个你也不会相信。”褚承看向宋言初,露出个温柔的笑容继续道,“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还有,你知道初初小时候生过一场病......”宋常心意有所指。 “我知道,我不介意。”褚承淡定地说道。 宋常心凝视着这个有着强大压迫气场的男人,他虽然没有歧视同性恋,但是他实在不放心自己这个单纯的小儿子就这样跟着褚承,虽然眼前这个褚承看起来无疑是个优秀的人,但是两个男人之间,没有婚姻的束缚,真的能够长长久久? “我知道宋伯伯担心什么,您可以放心,我会把言初保护得很好。”褚承一语道破宋常心的担忧。 “坐下吃点东西,就算刚才吃了也可以喝点汤。”宋常心话题一转,平静地让褚承和宋言初坐下。 “爸爸?”宋言初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确定地叫一声。 “初初,以后要经常回家知道吗?”宋常心放柔语气,对宋言初说道。 “嗯?爸爸同意我和小溯在一起了吗?”宋言初疑惑地问道。 “傻孩子,我只是担心你被那些纨绔子弟骗了,现在看来小承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宋常心慈爱地看着宋言初道。 “小溯很好的,从来不会大声跟我说话,不打我也不骂我。”宋言初乐滋滋地开始数着褚承的好。 “以后记得要经常回家,不要有了心上人就忘记爸爸mama。”宋常心责怪道。 “对不起嘛......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了!”宋言初认真的发誓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吃饭吧。”宋常心长叹一声,招呼着家人吃饭。 宋家的餐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轻松愉快,伴随着宋言初时不时的欢乐笑声,加上宋言末和宋常心时不时的几句斗嘴,气氛变得温馨和谐。 【左丘家】 一条精致的银龙项链被托在手心,栩栩如生的雕刻如真龙腾跃,在灯光下泛着高贵皇族的色泽。 左丘飏一见此物就觉得有异常的熟悉感,如同相识已久的旧物,丝毫没有眼生的不适,当下便十分喜欢:“爸爸这是?” “这是爸爸小时候带的,后来因为上军校的缘故就一直留在房间里没有拿出来。”左丘颉有些怀念地摩挲着——这条项链并非完美无瑕,有些斑驳的痕迹诉说着它所经历的风霜雨雪,霹雳惊雷。 “爸爸是要给我吗。”左丘飏期待地眨眨眼。 左丘颉解开,上前亲自为青年系上,银色的项链垂在麦色的皮肤上,锁骨之间银龙上的鳞纹有些磨得不真切了,正如谁都不知道的历史旧迹,任凭考古专家们怎么打磨揣测,也不能理解其中的真义。 “飏飏戴得很好看。”左丘颉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俊美纯真的脸孔洋溢欢欣的笑意,专注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银链。这场景似乎很熟悉,在他此刻有些混沌的思绪中像一盏明灯隐约地亮了起来,带着些不真切的场景突兀地浮现。 “好喜欢。”左丘飏用手抚摸着银链,然后有些自责地嘟囔道:“可是我都没来得及给爸爸准备新年礼物。” “飏飏准备了饺子,很好的礼物。”左丘颉轻捏着他的脸安抚道。 “不行,这个要补。”左丘飏认真道,开始思索要送什么了:“除夕的时候我会给爸爸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