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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承揉了揉宋言初的脑袋。 宋言初深吸一气,闭着眼睛一股脑地说出来:“小溯,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话音刚落,他扶着褚承的肩,柔软的嘴唇带着固有的清新香甜,准确地贴上对方紧抿的双唇。 如花瓣开落,似清水滴石。 千年古桥上的寻觅,许过的千言万语重新拾回,一江红结,一卷丹青,一语倾情。 宋言初满脸通红地看着距离他不过一公分的褚承,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他羞涩地低声说:“小溯,这是我第一次亲别人。” “砰” 礼物盒跌落地面,突兀的响声在房中回荡,显得那么的多余,里面的一颗鹅卵石孤单地滚了出来。 “拿不稳吗?”宋言初惊讶地把散落的礼物盒重新拿起来,再一次递给褚承,“你看看,这颗鹅卵石表面的花纹是一个爱心喔,很漂亮很特别吧,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褚承沉默了许久,并没有接过那礼物,他淡淡地反问:“你喜欢我?” 宋言初放好礼物盒,大胆地搂住褚承,好像找到了宿命的归属:“是啊,我喜欢你,让我一直陪着你好吗?” 褚承缓缓闭上眼睛,用尽一切方法压抑下那一股萌动的情愫,他冷漠地回了一句:“你错了,你不喜欢我,也不爱我。” 宋言初晃晃脑袋,坚定地看着褚承道:“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 “这是你的错觉,你对我就像对左丘飏一样,一个朋友罢了。”褚承平静地睁开眼眸,反驳。 “不不不。”宋言初的神色越发着急,他迫切地解释起来,“我知道你不是小飏,我不想亲小飏可是我想亲你。” 褚承抓住宋言初的肩膀,目光清明,认真耐心地言道:“你不懂,你只是依赖我而已,那不是喜欢。” “不是的。”宋言初瘪瘪嘴,他把自己的礼物递给褚承道,“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那不是爱。”褚承露出几分干笑,果然有些事说破了就不能再假装下去,隔雾看花,当日光将一切照亮,蒸发了轻雾,一切显得那么无力与悲哀。 “我知道是爱!”宋言初突然提高声调,脸色有些发白,他委屈地看着褚承,少有地固执。 “言初你听我说,喜欢和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褚承摸了摸宋言初的脑袋,放柔声音哄道。 “我.....我真的喜欢你。”宋言初低下脑袋,苦涩的泪水凝聚眼眶,卒不及防地滴落在地上。 宋言初难过地抽泣起来,眼睛和鼻头哭得红红的,他紧紧地拽着褚承的衣角,手指用力得泛白,颤抖的声线无助而哀伤:“就像谬音喜欢你一样,我也喜欢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闭嘴!”彷佛最不愿意被提及的一角被翻开,褚承顿时有些情绪失控:“不要提谬音!!” “不要.....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喜欢你?”宋言初哽咽着抬起被泪水浸湿的面庞,委屈地直视着褚承,只觉身体冷得发麻,就像在寒冬掉进冰冷的池中。 褚承有点心疼起来,他提手为宋言初抹去眼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别说了,回去睡一觉,不要喜欢我。” “谬音.....是因为谬音你才不相信我吗?”宋言初哭得眼睛都有点肿了,一张小脸惨白惨白,“你爱谬音我知道的,我没有要你不爱他……我只想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这也不行吗?”他努力压抑着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无力晕眩之感,一切都好像回到千年前的一幕荒唐。 “我说了不要提谬音!”褚承突然冷声呵斥起来,心底的疮疤被一次一次揭开,几乎要鲜血淋淋。 宋言初浑身一颤,再也压不下那从头到脚的痛楚,眼泪像是洪水一般从眼眶中涌出来,他认真努力地让自己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单纯地诉说着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好我不提他......可我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呜呜......” “我说了,你没有喜欢我。” “溯回很特别.....真的.......”宋言初手无足措,拼命地晃着脑袋解释,对方浑身的冷气几乎要把他冻成冰块。 褚承紧抿着嘴唇,他不语,安静,沉默,就这样听着眼前的人不停哭不停跟自己说喜欢,心弦被拉到一个紧绷的程度,再加一点力道便会断裂,无法挽回。 “听话,不要任性。”褚承深吸一气,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带着些连他都难以控制的哀伤,自欺欺人却不敢直面现实的悲哀。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宋言初咬着嘴唇压抑下哭泣,他用力地挣脱出褚承的手便慌张着跑出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关闭,像是悲哀的叹气。 褚承呆愣地站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一切都脱离了正轨,向着他无法预料的轨道前进。他平静地拿起那个蓝色的礼物盒打开,像是揭秘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颗花纹是心形的漂亮鹅卵石,还有一张蓝色的信纸,折得很整齐,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 “溯回,别人告诉我把有心形花纹的鹅卵石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个人就会喜欢自己,希望你看到这之后也会喜欢我。其实人的大脑真的很神奇,有很多难以解释的现象,就像我记得很清楚十岁那年去护国寺玩,护国寺的梨花开得很漂亮,我在梨花树下看到了一个古装红衣公子背对着我,我本来以为是拍戏的演员又或者专门穿成这样来这里拍照的游客,但是我问了和我一起的爸爸mama,他们都说没看到什么红衣公子,像见鬼了一样很恐怖吧,但是当时我一点也不怕,还跑去追,我追到一个人很少的地方,已经离他很近了,可我再上前一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第二天我就生了一场大病,发高烧了好多天,爸爸说好不容易才把我救回来,病好了之后我总是时不时梦见护国寺的那个场景,我每次想过去看他是谁的时候就会醒过来,直到昨天,我也和你说过了,我终于看到他,他是你,是溯回。人脑就是这么神秘,我没办法解释给你听你对我来说有多特别,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说过学会爱之后会很难过也会很开心,可我觉得爱上溯回只有开心没有难过,生日快乐。” 仿佛来自千年前的声音,温润如玉,像是遗落的记忆重新回到褚承的脑海中。 房间里的大摆钟摇晃着钟摆,“铛铛铛”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彷佛要把时光逆流。褚承的脑袋疼得几乎要胀裂,他痛苦地捂着脑袋,面部扭曲在一起。 “啊!” 各种场景如闪电般跨越轮回的转盘,重新回到脑子里——天地一线,白如雪,红似火。褚承紧闭着眼睛忍受着脑袋崩裂的痛苦,似是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