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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在身下就是输给你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提起这件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容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季临才冷冷开口:“你是不是忘了我昨晚和你说过什么了?” “我没忘,只是你也没资格让我当真。” 什么阶下囚,什么逃不出手掌心,我容余还没弱到任他随意摆弄的地步。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 季临说着又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容少爷长记性。” “季临!” 我伸手格掉他要解我衬衫的手,反手就要别了他的手腕,没想到他出手更快,直接将我的双手摁在一起,然后用皮带将我的双手绑起来。 “季临,你敢!” 察觉到季临接下来准备要做什么,我挣扎得更厉害了,奇怪,为什么事到如今,我只会朝季临喊“你敢”,我明明可以说出更狠的话,做出更狠的事,用更狠的威胁阻止季临对我不敬。在从前的从前,我甚至不用叫季临的名字,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沉默顺从,为什么现在再怎么厉声厉色都没有用。 “季临,放开我!!” 季临无视我的反抗,直接将我推倒,骑跨在我身上。 当他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台DV时,我更是疯了一样扯动被束在皮带里的手。 “季临,你干什么?!”我又惊又惧,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这种下场。 然而季临无动于衷,只是打开DV,放在一边,确认进入录影模式后,俯下/身来: “既然容少爷不当真,我只好留些证据让你当真。”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吗?!你这个只会威胁别人的懦夫!!”我真的是出离了愤怒,开始口不择言地骂他。过去我虽然对季临不好,但也从没用过这种下作手段,最多不过是在原逸面前羞辱他。如果他现在要原恨返还,那我无话可说,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床上之事来威胁我! 因为这确实是我、是我、是我容余此生最大的弱点! 天资聪颖、前程似锦,背负容家众望的容家大少爷,怎么可以屈居人下,受制于人,留下这种近乎家族耻辱的把柄?!如果被容氏其他人看到,他们又会怎么想我?! 还有父亲,想到父亲,我一下子就失了力气。我们都不是什么幸运的人,虽然父亲自成年后就掌管了容家,但背后亦有很多不动声色的腥风血雨。我们曾相伴度过数个被家族野心家逼上绝路的日子,正因为如此,我才咬了牙拼命想要变强大。父亲一直说我是他的骄傲,我亦不露痕迹地为他的期望努力着,只是现在……一想到父亲的半生心血全毁在自命不凡的我手中,我的胸腔就无法抑制地涌动起一阵阵心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在我胸前耳畔凶狠舔舐的季临终于停了下来,他惊异于我突如其来的崩溃,沉默着,继而离开我的上方,关掉DV,替我松开皮带。 “容余。”他的呼吸还不稳,手已经先碰到我的发丝,我故作凶狠地偏过头,心知眼圈已经红到没有威慑力。 我不愿认输,也不可能示弱,但事到如今,我还是想问问季临: 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5章 季临现在,完全把我当金丝雀来养。 穿衣、喂饭,事事亲力亲为,虽然从前也是这样没错,但是主导权变了,我再怎么样迟钝也没办法自在享受。 容家现在虽然已经倒了,但到底死而不僵,那帮老家伙也不敢明着真将我赶出公司,还有父亲那边,我得想办法出去,才能迅速将这些烂摊子都收拾了。 季临将我的一切通讯设备都收走了,与外界联系成了一种奢望。我也想过逃跑,但季临似乎在屋子里装了监控,我每回逃跑都被他提前发现。他似乎很热衷这种猫捉老鼠的玩法,总是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将我丢回房子。 次数多了之后,我的傲慢心性不禁又发作,某次他故技重施时,我忍不住沉下脸问他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玩?我并没有在跟你玩。我是认真的。”季临上手就要碰我的嘴唇,却被我更快地扣住手腕。 “季临,我的耐心有限。”我又一次警告他,外面的局势不管发展成什么样,始终是不容乐观,如果我再不出去,恐怕到时候容家真的败到无法东山再起了,虽然现在的集团掌权者依然姓容,但我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很快就改姓其他姓,比如“季”。 “很可惜,我的耐心很多,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季临对我的隐忍不置可否,他为我们二人各倒了一杯红酒,然后自顾自地坐在真皮沙发上。 “要不要喝点红酒?口感上好,今天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别跟我来这套。”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再次一字一句声明:我要出去,立刻,马上。 “你如果现在出去,恐怕处境会更艰难。”季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红酒,我能感受到他喉结滑动带来的震动感:“我想你大概不知道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已经回来了吧,现在董事会正在培养他,你就算出去了,又能做什么呢?” “是你把他叫回来的对不对?!”我收紧手指,声音却愈发冷静下来:“你以为把那个杂种叫回来就能动摇我的根基了?季临,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一个容晋当然成不了气候,但是如果再加一个原逸呢?容余,你又有多少把握?” “原来如此……”看到季临隐藏在悠哉假象下的勃发恨意,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恢复一贯的骄矜微笑,不屑又轻慢:“原来你把我抓起来,就是因为原逸回来了,你想讨好他,让他亲眼看看你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可怜虫了是不是?” “可惜季临啊季临,”我伸手平了平他的衬衫衣领,附在他耳边轻声:“人的财富可以改变,身份可以改变,观念却很难改变。就像我已经落魄了,也很难忘记你以前的样子;你已经发达了,依然摆脱不了我给你的阴影——我相信,矜贵如原逸,应该也很难忘记你当初做我走狗的样子——你是该防着我,”我又靠近了一点,边说边轻轻摇头,如毒蛇喃语,“毕竟我这个人,最擅长拆人姻缘,坏人好事。” “不准,你,打原逸的主意。”季临终于被我戳中死xue,翻身用力将我抵在沙发靠垫上。 我见他脸色阴沉,更加得意,将他用力撑开后随即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我说季临,不好意思,那要看你防不防得住了,如果防不住,就别怪我夺人所爱了。 “你!” 这是我被抓来昔日容家大宅后,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