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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他的阶下囚 匿名青花鱼 昔日高高在上的容家少爷,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人踩在脚下了。偏执攻X心高气傲受 文案: 我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会沦为季临的阶下囚,笼中鸟,毕竟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一条断脊狗,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偏执黑化攻X心高气傲受 无逻辑、无三观,文笔渣,第一人称,雷慎入~ 第1章 他人即地狱,存在即合理,这两句话连在一起,忽然就有了一种浓烈的嘲讽意味。 生活,无时无刻都在做交易,尽管已经“事先知道馈赠的筹码意义”,但很多人还是乐意用命运给予的东西去交换所需。 金钱社会,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被物化,被衡量,被放在天平的某一端高高翘起。物质是如此,情感也是如此。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被季临踩在脚下。他从前只不过是我家的一条狗,我爸将他的脊梁骨打断了,训得服服帖帖地牵到我面前,使我从此热衷于践踏他的尊严。 那时我还是容家最受宠的大少爷,天资聪颖,前程似锦,与我比起来,他季临就是那万年护城河下堆沙的烂泥。 在我气盛的年少心性里,季临从未拥有过姓名。我以为我是猎人,而他是永远匍匐在我脚边的断脊狗。直到那天,公司董事突然毫无预兆集体倒戈,容氏集团瞬间成了空壳,父亲一气之下进了医院,而容家也在经历了股市大跌,掌权者更迭后,迅速陷入谷底。 那段时间不管我如何努力,甚至放下从前那些骄矜多方求人,都无法扭转最终局面。在父亲被医院定性为“植物人”的那一天,矗立多年的容家大宅也被拍卖易主了。 我一直想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接着入住这栋大宅。后来我知道了,忍不住在心里抽气冷笑: 季临——你好样的! 在我拳头挥出去的瞬间,季临就制住了我,他轻轻松松地将我的双手别在身后,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怎么这么生气,嗯?”面对我的愤怒,季临居然没有表现出一点一滴的恐惧,仿佛从前那些顺从都是装出来的。他只在我耳边脖颈间轻嗅着,就好像我是什么珍贵的宝物。 “我以为我已经防得很到位了。”时至今日,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问季临为什么这么做。只是我自认平时已经很注意防范了,不明白为什么最后还是会被他得手。 “那是因为你没有那种很想要的东西。”他制住我的挣扎,贴在我耳边轻声:“当你特别特别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在所不惜,不择手段。” “那你现在得到了?”即使已经落魄,我也懒得收敛面对季临的一贯态度:“金钱、权力、地位、自由,”我轻蔑一笑,“还有什么?” “还有你。” 季临忽然张口咬住我的侧颈,研磨之间已有吮血之意:“容少爷,你大概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苦心经营这一切,就是为了得到你吧。” “你做梦。” 即使处于下风,我仍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痴心妄想:“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也配得到我。” “想不到事到如今,容少爷还是一样这么没自觉。”面对我的羞辱,季临也不恼,只是下一秒突然掐住我的下巴,语气轻挑且凌厉: “那今天容少爷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眼里那个提鞋都不配的人,是怎么将他压在身下的。” 第2章 “唔、嗯!季临你敢!” 话还没说完,季临的唇舌就封上来了,他不回应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他敢不敢。我想也没想就将他嘴唇咬破,打定主意要他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不仅不躲,还趁势把舌头伸进来了。 ——一瞬间爆开不死不休的血腥味。 季临,你他妈疯了! 面对我的拼命推拒,季临的回应是更加疯魔的辗转吸/吮和攻城掠地。 霎时,各种不合时宜的话语齐齐涌上我的心头,我记得我曾对季临说: 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季临,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再说一遍,谁才是你的主人? 不甘心?好啊,那等哪天你赢过我,我再认真把你当人看。 …… 像是暴风雨前的浪潮,我越想逃离,就越是被反向打到逼仄的礁石里。四处都是季临的声音:怎么样容少爷?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羞辱是什么感觉? 我想生不如死,大概就是我现在最好的形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放弃抵抗,认命地任由季临予求予取。他要我把手环在他脖颈上,我就把手环在他脖颈上,他要我把嘴巴张开,我不仅张开嘴巴,还主动用舌头缠住他的舌尖。含住上唇,含住下唇,搅动舌头,搔刮侧边——只要季临愿意结束这令人战栗的情/欲惩罚,我全都依顺,全都向他投降。 再到后来,我已经不记得他到底吻了我多久,只记得分开时,彼此都心跳如擂,热息正盛。我腿脚发软地靠在他的肩颈处,他则乐意流连于我的耳后发间。 “季临。” 休息了一会儿,我慢慢推开他的肩膀,空出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我的喘息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平时的威慑力,于是他也放松警惕地应了一声: “嗯?” 我慢慢抬起眼,而后一拳挥在他脸上: “我艹你妈的!” “呵,呵呵,呵呵呵。” 被打偏脸的季临并没有马上还手,而是一边摸自己的脸,一边直起身子。我本以为自己从前的行为还对他起着威慑作用,没想到等人走近了,我才发现这家伙纯粹是在积蓄怒火。 “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 他每问一句,就会往前走近一步。 若换成以前,我是绝对不会怕的,不要说现在他这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就算他真的发火了,我也绝不会后退半步。但多年的人情浸yin让我察觉到今晚的季临似乎很不同,好像,如果我真的敢动手,他也真的敢将我碎尸万段。 于是我生平头一次,在面对季临的时候,后退了。 “打啊容少爷!怎么不打了!” 见我不说话,季临突然癫狂起来,一把抽过果篮里的水果刀,用力塞在我手上。我倒吸一口冷气,眼睁睁地看着季临将我手里的刀抵在他的侧颈间。 “不屑打我是不是?那你直接杀了我啊!!!” 他力气太大,以至于我不得不再次用尽全力去避免手上的刀不小心将他侧颈划开。但他的力气更大,不出几分钟,我的额头就见汗了,于是我也怒了,朝他大吼: “季临,你怎么敢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