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的男人把他干得魂灵出窍,飞升九天,倏地,尾椎骨一麻,不怪自己又回忆起了上周五这个男人和自己莫名其妙的性`爱。他们交换了几句没头没尾的客套话,然后滚在一处,做`爱、喘息、呻吟……最柔软无助的洞门被打开,林向黎毫无防备地接纳了他的利刃,在自己体内劈开一道无法磨灭的快感痕迹。 阿云拍拍他的肩:“老主顾就一点好,念旧情,你现在快去伺候,撒娇,懂吗,撒娇?别叫其他小贱人抢走你唯一的rou骨头,快!” 早知道就不来了,简铭在卡座里等了十来分钟,点了瓶不菲的红酒,一个嘟着嘴的服务生状似要陪他坐下喝酒,被他挥手拒绝了。大堂里客人很少,端盘的服务生更是没几个……看来是错过了,人家早就揽好生意上楼了。 那这瓶红酒是喝还是不喝?喝了不过夜,他车没法开,不喝就走,这好几百仿佛在提醒他花钱买教训。愈发纠结,愈发懊悔,为什么就不早点来?为什么非要喂完四号猪棚那五百头老母猪?为什么要亲自去拌猪饲料?为什么…… “先生,要我帮您开酒吗?” 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他,声音带着隐隐的怯意。简铭抬头,看见了他今晚唯一想看见的脸。 “开。”他回答,对方透过细碎的刘海望他,又眯起眼去摸桌上的开瓶器,替他开了瓶塞。“先生,我给您斟上。”对方端着瓶子,慢慢地朝他靠过来,动作轻缓地坐到了他的身边,仿佛是怕惊吓到他。 简铭心想,这次怎么不问先生贵姓了? “先生……”林向黎斟上半杯,端起来,鼓足勇气道,“我喂您喝,好吗?”简铭猛地压下眉头,泄露了自己震惊的情绪,林向黎以为他不喜欢,又忙道,“您自己来也行。”最怕的就是这种不解风情的话,林向黎说完自己都后悔了,他不善谄媚迎合,却也懂人情世故,一时间难堪地低下头。 “你要怎么喂?” “啊?” 简铭看他乖顺服从的模样,心里头爬出密密麻麻的毒蜘蛛,滋滋地向外冒毒液,他掐着他的下巴,叫他仰起脸来:“我看你怎么喂我,喂得不好,我——”他想了想最有杀伤力的字眼,“我不付钱。” 林向黎任重道远,他举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随即起身正面对客人,双腿大开,直接坐到人腿上,俯下`身搂住客人的肩头。简铭被他浓黑的影子压得结实,一动不动,轻嗅两下,闻到清新的香皂味。林向黎捧住对方的脸,闭起眼,低下头把嘴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却不谙接吻事宜,不懂撬开对方的关卡,嘴里的红酒含了好一会儿,含不住了,滋溜溜地顺着客人的嘴角全淌光了。 他睁眼,发现自己手心湿嗒嗒的,客人的衬衫衣襟全贴在了皮rou上。他傻眼了,玩撒娇,耍暧昧,他怕是还得在yin窝里泡上十来年! 简铭见他僵住了,问道:“你就这样喂我?你……你叫什么名字?” 林向黎以为他要去投诉他,哀求道:“我叫,呃,我叫,小、小渝。先生,您别投诉我,我替您擦干净。”慌得连自己的艺名都险些记不住。 “小YU?一条鱼的鱼?”简铭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名字。林向黎补充道:“是巴蜀川渝的渝,先生。”简铭回忆了“渝”字的模样,点点头:“今年几岁了,我看你年纪……” “我今年23了。”林向黎抢答道,“别嫌我老,先生。” 他背着光浸泡在黑暗里,简铭一时认知错乱:“你才23岁?”林向黎就知道要穿帮,他这副郁郁不振的衰样,说他32岁也有人信。 “是的 ,我过完生日就…24岁了。”他继续大言不惭,“先生,我先替您擦干净吧。”说罢他要爬下客人的大腿,屁股却被一把掐住。 “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擦,你觉得呢?”简铭直起腰来,和他面贴面,“小…渝?” 不详的预感原来在这里,林向黎无力地想。 第八章 近四百度的近视绝非致命要害,毕竟在被客人搂着腰身上楼时,林向黎还是朦胧地看见了阿云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嘴角扬起的狡黠笑意。八成是得意的意思,林向黎想,他没辜负师父的拳拳苦心,终究是拿下来念旧情的老主顾。不过成功并不是撒娇所得,而是由自己糟烂的吻技赐予。 那一口红酒分量不轻,林向黎瞥见那一连串的酒水已经彻底濡湿客人的白衬衫,往下,该是有直捣“黄龙”的趋势。 客人紧随其后的“询问”让他莫名熟悉,好比面对顽皮的学生,他也会说“某某,下课来我办公室一下”,但那是纯洁无比的心灵教育。今晚,却是肮脏不堪的rou`体交流。但他认下了,甚至是感谢对方愿意和他交流这具无甚风姿的身体。 搂在他腰上的手好热,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着林向黎的皮肤,客人输入支付密码时他撇过了脸去不看。又是两千块,他眼眶竟还有点热,今晚好像被一群鬼魅幢影掐红了腿根都是值得的了。 进了房间,林向黎提出要去浴室准备一下,刚转身,客人一把扣住他的肩头,说:“我觉得你该先解决一下最重要的问题。”林向黎回头看他,问:“什么?” 简铭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你说呢,小渝?” 林向黎后脊梁骨一颤,有些后悔取这个艺名,仿佛被人挖掘到了自己曾经最隐秘的把柄,他只能道:“先生,我替您先把衣服脱下来,给您擦一下吧。”简铭摇摇头,林向黎拿不准他到底想怎么做,“先生,那…您先进去洗一下?” 简铭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双沉如深潭的眼眸镇静地盯着他,两人无声地对峙了数秒,林向黎没法了,正想开口求饶他大人有大量,却听得对方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舔干净。” 舔……?林向黎瞬间呆了,他指的不会是用嘴巴里的某样器官,来干这件事吧?无法想象自己伸长脖子,弯曲脊柱,像一条狗一样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舐另一个男人的胸膛,只为了清洁一片快要蒸发殆尽的酒渍? 简铭见他如枯木寿尽般干涸在原地,脸上像是糊了一层沥青,黏腻僵硬,又道:“你不肯的话…” 林向黎立马接话:“我肯的、肯的。” “来吧。”简铭站得笔挺,犹如一棵傲雪青松,他人高肩阔,神情淡淡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许是因他眼睛不眨就一次性花销数千的举动,林向黎不敢也没资格违抗他的话语,阿云说的很对,来这里的大部分不是人,难得也有这种像人不是人的人。这不是绕口令,这是在明确阐述简铭的特质,他是来寻欢的,可不是来买罪受的。 林向黎握了握拳,抬手去解客人的纽扣,潮湿的酒渍在指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