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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这逻辑没毛病。 薛鹤:我能说什么呢,当然是跟着大佬一波躺赢啦~ 听到这里御君辞就妥了一半,很好,忠顺很有自知之明地出局了。 完了接下来的御君辞其实就不在意了,听众不再仔细追问,那么林湛阳也很麻溜地继续: 就是熟起来之后薛鹤和忠顺有时候出去喝喝酒,偶然提起来那天宁国府办儿媳妇的丧事,水溶和义忠亲王都来了。 忠顺一听就好奇追问起来,义忠亲王他琢磨一下就知道被御君辞招来的,那水溶呢?这一问就知道了哦荣国府有个色若春花秋月的宝贝蛋儿!见色起意的忠顺当即就去扒了荣国府的墙角一窥究竟。 你以为接下来是忠顺和贾宝玉巧取豪夺霸道王爷呆石头的苏文? 然而事实并没有这么简单。 忠顺还是有理智的,他先打听了一下,发现这有点美(色之)名的贾宝玉还和自己的小戏子曾经勾勾搭搭,心情就有点微妙,莫名有一种搞不好自己未来的小男友曾经绿过自己的既视感。 这种不美妙的感觉让他去撬石头的时间拖了拖,就拖到了荣国府一行人出门去打谯的时候。 然后在道馆里,忠顺对那浪的一逼,给jiejie可卿守孝还不忘和智能儿、贾宝玉二人眉来眼去的秦钟, 一,见,钟,情,了! 忠顺王爷自打见了秦钟之后,心里、眼里,就都只剩下了四个字: 可爱,想日。 配图:痴汉口水脸。 连对着高岭之花一样的林湛阳,他都仗着自己如今是小伙伴的身份了,一点不怵地用各种痴汉专用词,天上有地上无地夸了对方一通! ——让林湛阳后来有次见到秦钟,脑子里都不由自主流窜过一些会自动变黄的弹幕。 林湛阳:感觉自己都不纯洁了。 对着林湛阳都是这样了,可想而知他对千里姻缘一线牵的薛鹤进行了何种强度的精神污染……直到他怀疑起秦钟是不是什么磨人的小妖精为止。 御君辞:???怎么这就怀疑上了。 林湛阳对着御君辞疑惑的眼光,都不用他写字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 “因为司徒琅认为自己就是个浪子,讲道理不可能这样满脑子都是一个人,想要用煎炸烹煮各种方式把他吃干抹净……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用了妖术。” 司徒琅的原话比这个更渣一点,他说他已经把秦钟搞上|床过了。都吃过了,没道理还那么想吃,而且与日俱增地想吃,一天不吃饿得慌,满脑子都是酱酱酿酿、秦钟、和酱酱酿酿的秦钟。 “讲道理钟儿没你以前长得美,没道理我对你都没那么热切,现在对钟儿却如此爱不释口,此中必有蹊跷。” 说这话时候的忠顺王爷表情很严肃,林湛阳听得也很严肃,就是莫名其妙感觉空中好像飞过了一辆车。 御君辞对上林湛阳不明所以的视线,第一次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所以说,你们就都不觉得世上有一种可能,叫做.爱吗? 文艺青年御君辞,今天依旧很忧郁。 作者有话要说: 丢个小剧场: 御王爷:三舅你过来,咱们谈谈,你以后就不要总是找阳阳玩了吧。 司徒琅:咋,还不兴跟他做朋友了啊! 御王爷:不是,我怕你带坏阳阳。 司徒琅:那我不说污污的给他好了。 御王爷:我怕的不是阳阳污,是怕他跟你学的一样渣。 (↑可见御哥是希望阳阳污一点的☆▽☆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端倪 事实证明, 御王爷再一次不幸言中了,林湛阳他真就从未想过情爱之为何物,你和他讲爱情, 他反过来顶着一张正直单纯的脸和你认真交流繁殖交配的意义……分分钟让人失去对生活的信心。 御王爷觉得要不是自己不便开口,可能现在已经被阳阳堵得心塞到抑郁了。 ——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 所以, 其实御君辞真正的情敌根本不是什么不存在的温柔妹子贤妻良母,而是林湛阳脑子里缺掉的那根情商吗? 如此想得多了, 近来御君辞看待林湛阳的眼神都格外复杂了起来,甚至连带着他盯着司徒琅的眼神都不对了。 御君辞:就是这个家伙把阳阳带歪了的。 * 就在御君辞又一次琢磨着要不要把司徒琅这个专门不干好事的家伙给neng死的时候, 雨季悄然而至。 一场潇潇夜雨响彻了整个夜空,第二天一大早, 京城家家户户推开窗户,便能从空气中嗅见雨水湿润、天朗气清的潮气。 屋檐下的水珠接连成串, 在屋檐下积聚成洼, 伴着家家户户的几声犬吠。 这恰是在惊蛰过后不久,也预示着南方正式进入连绵的梅雨季节。 京城中逐渐堆积的暑气略有消退,然而随后从各地传来的情报却让朝中官员们皱敛了眉头。 大雨雨势不容小觑,降雨面积几乎覆盖了整个天历板块,尤其在一些本就雨水充沛的地区,业已连续下了接近十日的暴雨不止,无论是对寻常百姓的出行生活, 对农作物的生长,甚至部分长江流域段的水利工程都是一番考验。 京城连续第三日降水的时候,水利司的官僚们已然感到不安, 纷纷奔走起来,有预感今年的河堤恐怕要糟糕。 “上月中旬不是方才查点检阅过军械库和火器营的数量,怎么这才不到一月的功夫,便又有缺了?”林湛阳一看奏报,不由皱起眉头。 他这个工部左侍郎虽说是被玄宇帝专员派来进行全军系统的武器升级,可毕竟武器改良非朝夕之事,也接受了原本左侍郎下辖的主动常务。其中虞衡司的专项奏报便也避无可免地到了他手上。 然而就算是新官上任,可他也看过过去数年工部记录的文件,自然知道这样的情况是大为异常的。 呈上奏报的恰是当初与他有过一段共事时间的张员外郎,闻言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还不是这段时间连绵大雨下的,好些地方的火药库年久无人看管,前儿您派人去地方做年检,这才发现有些地方的仓库保存不到位,不少火药火器都受了潮,根本就没法用。” “这不是前儿才出了事么,发现这问题之后,地方上的人便未雨绸缪,纷纷上奏求过来了。” 张员外郎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林湛阳的脸色,生怕他语气一变就要责问追查下去。 * 张员外郎这当然是说得客气了:地方上的问题哪里是这一场雨爆发出来的? 前儿林湛阳新官上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揪出来了工部历年报告中各种各样相互矛盾的出入,最后请了谕旨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