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末路情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隐忍,喉中也泄出低低的申今,听在耳中竟比大声叫喊更为银靡,那人的手指总要沿著小小的缝隙钻入他体内,早被唇舌濡湿的部位也不再感到疼痛。

    也许是身前的兴奋之感太强,那探入体内的手指居然也带起了一阵酥麻,身子变得不像自己的,不由自主去吸附体内的异物,宫弦大吃一惊,忍不住向後退缩,那奇异的酥麻感反而更为明晰。他身子再一动,嘴里竟发出一声极为古怪的低吟,陡然睁开的双眼中却已露出些微惊恐之意。

    秦非情自然察觉到他的无措,柔声安抚道:"不要紧的,阿弦......这样一点都不痛,是不是?"

    宫弦红著脸不肯开口,秦非情便也不再多话,一指在他体内深进浅出,唇舌也不放过他胯下火热的器物,另一手更是爱抚不停。他终於扭动起自己的腰,也不知到底是想躲避还是迎合,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某个地方越来越硬,另一处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直至他无法忍受的伸出手臂,秦非情才抬起头往上挪动,微俯下身子任他环住脖颈,嘴唇重重印在他颤动不已的唇上。喉间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鼻间,他胡乱哼了几声,便在秦非情手中一泻如注。

    秦非情还不放手,握著他轻轻揉抚片刻,一片润滑粘腻之感令他浑身打起冷战,只想快些推开身上的人。秦非情低声一笑,手指已滑至他身後的小洞,只稍一用力,整根指头都被吸紧不放。宫弦不禁大为羞恼,身体却还沈浸在喷发过後的余韵中,被对方碰触到任何一处,都生出微微的颤栗与虚脱之感。

    秦非情爱不释手的抱了他一会,胯下犹自硬挺的阳物不住在他身上摩擦,两人赤裸的躯体纠缠交叠,床上的被褥早被弄得一片狼藉。宫弦也无力推拒,只得全身瘫软的任由对方揉捏,过不多时,秦非情也在他腹上泻了元阳,整个人压著他不住喘息。

    他极为快速的伸手去抹身上的秽物,秦非情微笑看著,竟握住他的手在腹上缓缓滑动,他挣扎不得,脸上的厌恶却毫不掩饰,秦非情低声调笑:"此乃大补之物,阿弦......我本想叫你吞下去,又怕你不解风情、寻死觅活。"

    宫弦听得身子发冷,扭过头面向墙壁,秦非情紧贴他的身体轻轻吻他耳朵,"这有什麽?你若叫我吃你的......我定然欢欢喜喜的吃下去。"

    宫弦皱眉低骂:"......疯子。"

    秦非情哈哈一笑:"阿弦......你总不肯为我做这等事,是深以为耻呢,还是深以为污秽?"

    宫弦咬牙不理,秦非情带著笑意继续低语,"床第之间,如何得乐便如何行事,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全属天经地义,何来半点污秽?"

    宫弦咬牙再忍,秦非情又道:"莫说吞下此物,便是喝下你的尿,我也不觉污秽,更不觉羞耻。"

    宫弦忍无可忍,回过身恨恨骂道:"我只想杀了你!你何不安心受之!鸳鸯......那是一公一母,自然天经地义!似你这般颠倒伦常......你怎不去找个与你一样的疯子,偏偏要缠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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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情看著他怒意勃发又略带桃色的脸孔,只觉得此人之美不可方物,好一阵神魂颠倒,他向来最爱宫弦被他气得发狂的样子。

    "阿弦,谁叫你生得这麽好看?又这麽毒辣......我便只爱你满身的刺,呵呵。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求我吗?那时你毫无半点犹豫,求我帮你杀了你的兄长,因为他害过宫引,又一直不放过你......"

    宫弦冷冷回道,"何必再提当年?我才是天下第一的傻子。身边人人都要害我,我本也心灰意冷,奈何小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我若死了,小引便要一个人留在世上受人欺凌,这才求你帮我......我以你为知己,除了小引,我只信你一人,你却......"

    "不错,是我强迫你委身。那时你孤苦无依,除了我愿意为你办事,你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但是阿弦,你真的以我为知己?你是以我为杀人之刀。我还记得你那时说的话。你说,与其受制於人,不若我来制人,与其一生逃亡,不若君临天下......你那时已经想著要做皇帝!世上任何一个男子,若有了这等野心,再不会视他人为知己良朋,只分可用还是不可用......你只拿我做一颗好棋。你可知我那时有多伤心?"

    秦非情静静望著眼前秀丽又带著狠毒之色的眉眼,胸口柔情涌动,恨意也渐渐升上,"阿弦,你总说我负你良多,你可曾想过你当初待我如何?我自从遇见你,就明明白白告诉了你,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爱慕之情。你不但拒绝了我,後来还拉著我与你结拜兄弟,本想著你并非此道中人,做兄弟就做兄弟罢......却未曾料到,未过几日你便求我帮你杀了兄长,你可知那时我又有多伤心?我自诩神功盖世,江湖无敌,本可无挂无碍快意一生,为了保你性命却已连杀数人,你若还是当初的宫弦,我定不後悔。可是,你竟然想著做皇帝,连同父的兄长都要下手除去。你那时就变了,变得跟那些追杀你的人一模一样。阿弦,你可知我也会做恶梦?那些死在我剑下的亡魂夜夜都来找我叙旧。我恨自己到了那一步仍不能狠下心肠拒绝你,为你越陷越深,你不再是当初的宫弦,我也早沦落为一个杀手,一把杀人的快刀。"

    宫弦冷冷听著,面上浮起冷酷的微笑,"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是你心甘情愿。"

    "不错,我至今仍然心甘情愿。因为我并没有放过你。"秦非情也揽上他的腰露出微笑,"你明知我心甘情愿,只是因为对你痴心恋慕,却连区区rou身都不肯布施,还跟我说什麽得天下必以逍遥王分之的狗pi话。阿弦,你打的好算盘,拿我做刀,却只让我一人身入地狱。你既已不是那个无辜善良的宫弦,我也不再是那个快意江湖的秦非情,我们毒在一处,烂在一处,各得其乐、各取所需。可笑的是你到了这一步还敢说三纲五常,人伦之道,阿弦,你真是可爱,明明做了婊子,还抱著那块臭不可闻的牌坊......"

    宫弦猛力挣脱他的怀抱,气得手指都在发抖,"闭嘴......闭嘴!你干脆给我个痛快,杀了我罢!"

    "我可不舍得......阿弦,我发过誓,只要活著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