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秦怀感受着他的动作,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推开了赵时煦的手,眼神涣散的道:“都说雨水乃无根之水,可以冲刷人世肮脏的一切,我这具肮脏的身体自也能被冲刷干净了,我和束焉的灵魂也能再一次纯洁,这样投胎之时,才不会被小鬼们看轻。”

    赵时煦呼吸急促,想要说什么,却见秦怀已解脱般的闭上了眼睛。

    “秦怀?”赵时煦有些不是滋味儿的唤了一声。

    楚轻两步走过来,道:“时煦,各为其主,成王败寇,这些道理你要明白。”

    赵时煦看着秦怀已无生息的脸,有些遗憾,“我知道,只是觉的,他有些无辜。”

    楚轻握着他的肩头,“你太善了。”

    赵时煦没有多说什么,只心中依然有些叹息,“他弟弟的尸首还能找到吗?”

    “朕会让人去找。”

    赵时煦点点头,站起身,“将他们合葬一处吧。”

    楚轻应下。

    ******

    这一场恶战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时才算结束,京都和皇宫都受到了重创,对于许多百姓而言,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不少人家都受到了牵连,霎时间,京都尽是哀呼声。

    楚轻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安抚民生,而后才开始他的善后工作。

    “皇上,没有。”十命带着人清理熄了火已被烧塌的太极殿,但却没有找到萧阮的尸体。

    楚轻的脸色微变。

    “挖地道跑了?”赵时煦已收拾好了情绪,擦了擦脸上的污垢后问道,这才是大事,此事的罪魁祸首可是萧阮,主谋要是跑了,保不准哪日他会死灰复燃,所以斩草得除根,但这没有算什么。

    “属下全方位的检查过,太极殿并没有地道。”十命拧着眉头道。

    赵时煦捂了下脸,没有地道,难道不成在那样大的火势中,萧阮还化作一缕青烟飞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朕找出来!”楚轻沉声下令,他也十分清楚,如果萧阮还活着,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十命领命,即刻去办。

    萧家反叛失败震惊朝野,那日亲眼观战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因为没有及时站队的缘故,生怕楚轻要跟他们来个秋后算账。

    一时间,整个朝廷都充斥着压抑的气氛,原来他们认为萧阮已足够狠,但没想到楚轻比萧阮狠上百倍,因为萧阮能听阿谀奉承,能在利益平衡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楚轻却不,这是一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皇帝。因此,不少大臣皆被抄家。

    楚轻整肃朝堂,收服大军,手握皇权,已然是大靖名正言顺的皇帝!

    ******

    大事解决,朝中那些需要善后的事赵时煦自然不关心,全都让楚轻自己处置,现下,他只管坐在雎容院的院子内休憩。

    “小王爷,温询和温若怎么处置?”

    全淼端着茶过来,看着赵时煦,问道。

    赵时煦摆了摆手,道:“赶出宫去。”

    全淼应道:“属下明白了。”

    赵时煦轻声“嗯”了下。

    全淼见他有些没精打采的,关心的问道:“小王爷,您是因为庆余庄那个头牌的死而闷闷不乐么?”

    赵时煦偏头看着全淼,而后从藤椅上坐直身子,道:“或许吧。”

    全淼略不解,“为什么呢?您和他只见过几次,而且他最后还想杀您。”

    “他那么做是因为想寻死,我只是有些可怜他...罢了,若他觉的这真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也没什么...”

    全淼宽慰道:“您别忧心了,现下皇上大权在握,南境功在社稷,以后也没谁能威胁咱们了。”

    赵时煦点头,暂时赞同这话。

    “难道以前有谁敢威胁吾儿?”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赵时煦和全淼都十分激动,立马循着声音看去,这不,十命正领着赵王踏入雎容院。

    “父王!”赵时煦高兴道。

    十命冲他们欠了下首才离开。

    全淼偷偷给他打招呼,却见十命的脸色似有些不好,遂心下狐疑。

    “参见父王。”赵时煦单膝跪下行了一礼。

    赵王瞧着,立刻扶他起来。

    “父王不是和皇上商议那些个善后的事么,怎么过来了。”

    “差不多了,就来看看你。”说着,赵王打量着雎容院,略嫌弃道:“儿子,你就住在这儿?”

    赵时煦命全淼给赵王看茶,应道:“是啊,这处院子很是有格调,住着舒心,父王多住两日就知道了。”

    赵王明显的不满,“吾儿要住必得入住中宫,除中宫,其他地方都不符你身份。”

    赵时煦抽了抽嘴角,给他爹解释,“父王,中宫是皇后住的地方。”

    赵王看着他,沉声问道:“你随皇上入宫后,皇上没有安排你入住中宫?”

    赵时煦虽不知他爹的脑回路咋是这么个情况,但还是解释道:“安排了,但孩儿自个儿搬走了,那地方住着不如这儿自在。”

    一听楚轻安排了,赵王的表情才缓和了,一脸慈爱的看着赵时煦,“皇上果然没有失信本王,就是儿子你太不会享受了。”

    赵时煦一脸狐疑的看着他爹,“父王,您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赵王笑了笑,撩衣坐下;赵时煦从全淼手中接过茶盏递给他。

    赵王喝了一口茶润嗓子,扯开话题道:“为父在你入京时不是给了你一个小盒子么,就是让你关键时候拿来保命的,这一次事情如此紧急,你为何不用?”

    赵时煦命全淼把枕边的小盒子拿过来,而后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一脸无奈的道:“父王,这是您和梁王的信物,我要用,那岂不是要让梁国出兵,多的事都出来了。”

    赵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唬道:“别这么大声嚷嚷,被人知道以为爹和梁国勾结。”

    赵时煦白他爹一眼,“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您不就是和梁国来往密切么,还是在梁国和大靖敌对的情况下。”

    赵王不赞同这说法,只拿过盒子里用上好的血玉做的玉佩,道:“为父与梁国十四王爷只是单纯的友谊,他曾答应为父,若有一日有人拿着这血玉去找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