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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他不是想害你呢?” 裴后厌恶云贵妃,不但连带着厌恶江陵王,连云家的人也不喜欢。 李承勋忙赔笑说道:“母后,云阳的为人儿臣清楚……他是个很好的人,母后与他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 章八十七 裴后就算心里不喜欢云阳,也不会表现出来。见到云阳后,神态言辞都慈爱温柔,像极了一个慈祥的长辈。 云阳亦是温和有礼,裴后问他些饮食起居上的问题,都回答的十分妥当。 李承勋在一旁看着两人这副样子,非但没有放心下来,反而更加惴惴不安,毕竟这两人真正的性格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义城公主一家很快便来到了宣徽殿。驸马薛元晦时任吏部尚书,他与义城公主有两个孩子,长女薛敏已经十五岁,还未出阁;幼子薛知古今年九岁,就是那个在裴后夺权时便能助她的小神童。 家宴上,义城公主夫妇坐在一起,薛敏与薛知古坐在一起。而李承勋则是与云阳坐在了一起。 裴后在上位端坐,看着李承勋与云阳坐在一起共用一张桌案,如何看如何有些别扭,但两人既然已经落座,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 好在李承勋虽然与云阳坐在了一起,但两人还知道收敛些,没有表现的太过亲密。到是对面的义城公主夫妇,公主每吃什么,驸马都会好好查探一番。 裴后有些奇怪,便问道:“元晦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小心起来。” 义城公主听了微微有些害羞,驸马正想回答裴后的疑问,薛敏已经先笑嘻嘻的说道:“外祖母,我又要多个弟弟或meimei了……” 裴后听后恍然大悟,笑着对义城说道:“这等喜事,你怎么不与母后说?” 义城不好意思的回道:“今日才查出来,才一个多月……” “待会儿我差人去告知你父皇一声,你这丫头啊……”裴后一直视义城公主为亲生女儿,义城孝顺又懂事,自幼便得裴后欢心,如今又得一子,裴后自然高兴,心情也愉悦不少。 裴后又叮嘱宽慰义城公主几句,之后转而对李承勋说道:“你jiejie都第三个孩子了,看看你,连个家也没成呢!” 李承勋听了这话,忙说道:“儿臣年龄还小……” “还说自己小!”裴后笑着说道,“你jiejie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敏儿都出生了。” 李承勋听了这话,便不再反驳,而是侧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云阳,却见云阳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情绪。 裴后便转头对义城说道:“你平日在宫外,结识的世家贵女最多。往后替我好好留意些,到时候咱们娘俩好好替你弟弟挑一个贤良淑德的贵女。我也想抱个孙子了……” 李承勋听后,忙低头假装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是手却已经暗暗握住云阳的手,在他手心写字安抚他。 …… 正说笑着,忽然听人通报外面有人急见,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内侍模样的人急匆匆的走进来,跪在地上,手持一份绢布,举过头顶,说道:“皇后殿下,太子殿下,禁苑有贼,皇上命殿下速速披甲入禁苑护驾。” 李承勋听了这话,命人将那绢纸拿来。字确实是皇帝的字,绢布似乎是从龙袍上撕下一角,可能太匆忙,没有盖上玉玺。李承勋与云阳对视一眼,之后便站起身对皇后说道:“母后,那儿臣先告辞了!” 说完便与云阳一同匆匆离开宣徽殿,赶回东宫。可是还未走几步,便被从宣徽殿中跑出来的薛知古拦了下来。 薛知古看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对李承勋说道:“舅舅,此事有诈。宫中禁军众多,皇上为何会让你去护驾?” 李承勋听后笑了笑:“竟连知古都看出来了,看来那人的伎俩也不过如此?” 薛知古见李承勋已知道是陷阱,更加奇怪:“那舅舅为何还要去淌这趟浑水?” 李承勋回道:“我知道这是陷阱。但是我宫中还有一人肯定会得到这消息,此刻怕是已经披甲前去送死了。” “是齐……” 李承勋点点头,之后对薛知古说道:“所以不若将计就计……” “我明白了。”薛知古虽然只有九岁,却十分聪颖,稍稍提点他便明白了李承勋的用意,于是接着说道:“那我现在就去禁苑找皇上,助舅舅一臂之力。” 李承勋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笑着问道:“你可知该说些什么?” 薛知古抬手,示意李承勋凑过来。李承勋便弯下腰,薛知古在李承勋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李承勋满意的点点头,夸赞道:“知古,那十二为相的甘罗恐怕也比不得你。” 说完,便派两人保护薛知古,护送他去往禁苑。 等到了东宫,便知道果然也有人与齐王传了消息,而齐王刚刚带上五百率府士兵赶去了禁苑。 李承勋与云阳一同换上甲胄,带上一千府兵去往禁苑。 东宫以北是西内苑,西内苑再往北便是禁苑。皇帝此时正与张昭容在禁苑的葡萄园中赏月,忽然内侍进来通报,说太子与齐王谋反,已经顶盔披甲杀入禁苑了。 皇帝急忙与张昭容登上禁苑南边的望春楼,禁苑在长安城北的龙首原上,地势高敞,再加上望春楼在南边,登上楼顶便可看到西内苑中的情形。 之间远远地看到火光,应该是有人手执明火正往禁苑赶来。 皇帝因有上次齐王宫变一事在先,心有余悸,此刻见到那支禁军与火杖,不辨真伪,以为谋反属实,忙转身对身边的亲信说道:“速速去玄武门,调左右万骑营前来护驾!” 不一会儿,皇帝便见到再南边又有一队人马正在西内苑中,往禁苑赶来,看人数似乎是比前面那支还要多上一倍,皇帝心中惴惴不安,不免担心起那左右万骑营可能来的及赶来。 转眼那支禁军便到了西内苑最北的鱼粮门,此时鱼粮门早已得了皇帝的命令,大门紧闭。 齐王走出来,手持一张绢布,对着门上的禁军说道:“宫中有贼人,我奉父皇的命令,前来护驾。” 那守门的监门卫中郎将听后,说道:“圣上有旨,命臣紧锁鱼粮门,齐王请回吧!” “简直胡说!你必定是与那贼人勾结!”齐王对那张绢布未加怀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