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星际最强驯兽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0

分卷阅读400

    才小心接过何酒递给他的文件。

    “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大祭司。若是追踪到的外门弟子不肯回归长生秘境的……也一定不要以武力相逼。而至于在外界利用长生之力作jian犯科者也务必按照秘境内的规矩处理,绝不能轻易纵容放过。”

    “是。”

    袖色双手捧着何酒递过的文件颔首弯腰以答。

    看着转身离开的袖色,身边的安也只是保持安静绝不多嘴。

    “安……这段时间辛苦你们几个了。”

    何酒自然而然的说着话,站在何酒旁侧的安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的主人居然是在对他道慰。

    “主人,这是我们分内之事。”

    安险些又要单膝跪下,但是想起何酒的嘱托。才只是颔首低头表达谢意。

    何酒叹口气,实在是想将堆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扔到一边去。

    可是自知没这种可能性。

    忙里偷闲的何酒,也就借着平时训练小绿小黑它们的空档才能真正放松一会儿。

    而同时也一样忙碌的,还有战事好不容易落下帷幕的麾最。

    一战过去之后,那些细枝末节的工作自然不必烦扰麾最这类上位者。

    可是每次战事之后的不管是论功行赏也罢,秋后算账也好……

    都是不得不面对的行政关系。

    简直是挡都裆不脱的麻烦事情。

    若说打仗挥洒血汗也就罢了。可是每每要和这些不知战事几多心酸的官员们打交道。

    麾最就常常有种不如继续回去打仗的头疼感。

    以前展柏利在的时候麾最尚且还能偷闲一二。

    如今一战了结,细数功绩,展柏利虽然居功至伟可是也没了睁开眼睛享受这些名誉地位的能力。

    人虽未死,可是凭空吊着一口气。

    饶是麾最刚硬如铁,站在双眼紧闭的展柏利面前也会流露出满眼遮不住的遗恨愤怒。

    所以在无数个转接电话不停响起的办公室里。

    麾最那个可见恼怒的表情便是李贤他们也不敢上前多舌。

    心烦的麾最走到了特级加护疗养室里。

    莫德几乎是从不离的照看着毫无苏醒迹象的展柏利。

    见麾最来了,莫德也是看了一眼不说话。

    “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麾最发声,莫德也不得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麾最。

    “勉力吊着一口气。可是一直使用那些激素也不能改变展参谋长脏腑衰竭的趋势。”

    虽然麾最以前说过救不了展柏利莫德也不用呆在帝国军了。

    但是作为帝国军可说神医的军医,听过这种话难道还能少?

    人命原本就是这么一回事,必死的救不活,能活的也死不掉。

    麾最看着全身被半真空包裹起来的展柏利。

    之前还是有逆转希望的。

    但是现在……除非这世上还能有人可以起死回生……否则的话只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展柏利。

    毕竟展柏利是异能者,他还不是生病受伤,而是心力原力极端耗尽才导致现在这种状况的。

    有药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就连所谓的补气续命的圣品现在只怕都一样没辙。

    麾最的手搭在展柏利的身下的毯子上,紧紧攥着毯子的麾最表情依旧是凶煞非常。

    莫德是完全能理解麾最的心情的。

    毕竟当年慕战死的时候,帝国军大半的将领们都几乎崩溃过。

    可以说,若非是当年情势所逼。如今担任帝国军将军的指不定是展柏利。

    “名刀炼血唯有展柏利能驾驭。如今它被冰封在上百摄氏度的冷库里,也不能克制压抑住煞人的杀气。将军,您也是冰系,如今实在是没办法了,名刀炼血还是由您带回去吧。”

    莫德无可奈何的低着头给展柏利换掉输液管,一边低声说着。

    然而听到了这个消息的麾最却也拧着眉头没法立刻答应。

    炼血此剑由慕战浑身戾气精血重铸,帝国军战神的杀气又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压制住的。

    若非是展柏利天生的冰系异能,又独独以极地玄冰为最。

    其他人要带着这把刀那简直是要连觉都睡不好。

    然而若是连麾最都拿这把刀没办法,那些日夜看守在冰库之外的人,更是要被炼血的杀怨折磨的精神崩溃了。

    “我知道了。”

    麾最看着展柏利的脸,也只能答应了。

    累了很久,晚上麾最将冰封在一长盒中炼血一并带回了家。

    下了飞行器,看着由内而外散发着暖光的门庭。

    虽然疲倦,可是心有所归处。

    其实当真是求而难得的幸福。

    散发着寒气的长盒子并不能离开麾最的身边。

    因此回到卧室里最先看见麾最手里东西的何酒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似得问道麾最提着的是什么东西。

    “炼血。”

    麾最摘掉军帽挂在衣架上才走近了何酒身边将盒子放在了手边。

    “炼血?……名刀炼血?展柏利的佩剑?”

    何酒一边换着宽松的居家服一边惊讶的问道。

    “恩。”

    麾最有些疲惫又有些无奈的回答。

    而听到了麾最的亲口肯定之后,完全不知道这次战役展柏利几尽死亡的何酒一下子愣在原地。

    半天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展柏利的佩剑会到了麾最手上。

    “怎么了?……说起来我很久没见过展老师了。他是犯了什么错吗?居然还被没收佩剑?……”

    何酒眨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认为展柏利的剑是因为犯了错才会到了麾最的手里。

    打开衣柜取出麾最的居家服。

    走到坐在床上的麾最面前,何酒手上搭着麾最的居家服,一边娴熟的微微弯着腰一颗颗解开麾最的军装扣子。

    “他不曾犯错。”

    麾最任由何酒动作,脸色不好之余也更显得的寡言少语。

    “那是……怎么了?……”

    何酒看着麾最的表情,也感觉到这事情背后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虽然作为妻子身份的他实在是不该多嘴询问麾最的军务。

    可是毕竟展柏利也是帮过他保护过他的熟人了。

    怎么都不该被自己理所当然的无视。

    何酒不自觉的脸上也带上了些担忧。

    麾最若有似无的叹口气,眉宇之间的愁色也更加明显。

    和麾最在一起许久都未曾听过麾最如此叹息。

    何酒直勾勾望着麾最的眼睛等待下文,于是就连为麾最宽衣的动作都不自然的停下了。

    “季迪亚一战,为了找到敌对方的陷阱。展柏利……险境中一人对战多名流徒强者,力尽……而竭……”

    麾最原本也没想过要把这事情讲给何酒听。

    然而炼血没了展柏利压制,只能由自己亲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