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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不是吗?总会有一种快~感的。”蒋翎说完,就站起来,俯瞰山下的一切,高高在上地俯视底下的事物,总有一世事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反正沈廉还是坐着,他汗流的较多,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现在站起来往下看,纵使风景很美妙,在上面的视觉果然不一般,但总归是头晕脑胀,仿佛下一刻就要栽跟头掉到下面去了。 所以他在一旁就只能欣赏着蒋翎那一脸沉醉在这风景里的陶醉模样,自己在一旁顺通气息。 太阳渐渐西斜,不一会,红彤彤的光线倾泻在整个山头,照映在他们的脸上,太阳就像个娇羞的少女急着回家躲避,纵使此刻的美丽让人难忘,但总归很快就会让黑暗取代这种令人陶醉的美丽。 日落确实很美,沈廉感觉自己这一趟上来终究还是值得,两人期间什么话都没说,脸被照映得红通通,沉默地看着这一出美丽的日落,直至黑暗来临,气温骤降,一阵风吹过竟有几丝冷意。 沈廉不争气地被吹得起了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地抚了下皮肤上的疙瘩,装作没事地转过身,淡淡地说:“我们下去吧。”纵使日落很美丽,但也阻挡不了他想要洗澡换衣服上床睡觉的决心。 生怕蒋翎再说出什么看看日落这种有情调但实在可怕的话来,人都已经走出去几步了,再回头看看蒋翎。 在黑暗中看得不甚清楚,那双眼睛在黑暗尤其明亮,蒋翎大概是笑了一下,语气与往常有些许不同,好像多了点情绪,风中犹存那种遗憾的味道。 他说:“真想以后还能跟你一起来看。” 沈廉迈出去的脚一顿,接着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前进的步伐。 如果有以后,还是一起看日出。起码日出代表着希望,日落总有一种万物皆尽的失落。 第二天沈廉全身酸痛,这就是一个死宅平时不运动,一旦运动就会承受着肌rou酸痛的折磨,他差点就迟到了,赶紧胡乱地穿上衣服匆忙地赶去上班了。 沈廉来到顶层时,还往路深羽办公室瞄了两眼,发现平时习惯早到的路深羽居然今天比他还晚,眼看着就要迟到时,居然还没到。 直到沈廉手机收到了路深羽的信息,才知道今天路深羽今天不来上班了,怪不得一早上没看见他。 不过这路深羽到底在忙什么,昨天还看见他,今天就不见人了,不过路深羽不上班,他身为助理不代表就可以休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干,整理文档,接待来客,还要制定日程,由于今天路深羽不上班,所以他需要重新整理接下来几天的日程了。 总之就是,他依然很忙。 路深羽露面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他打电话过来让沈廉去机场接他,然后果断摁掉了通话,语气里听起来颇为疲惫的样子。 沈廉一个穷逼,自己是没有车的,但是路深羽有车,并且曾经未雨绸缪地将自己的车钥匙和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一份沈廉,当时沈廉还推脱来着,后来知道确实是为了工作,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时还惭愧于自己那肮脏的思想。 可是,当他重新去找那一串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的钥匙时,找遍了他的办公桌愣是没找出来,他突然想到会不会落在家里了。 可是他现在回家已经是来不及了,不知道现在打个出租车去接路深羽他会不会介意,直觉告诉沈廉,这样做的后果是路深羽的脸色会十分不好看。 正当他纠结时,蒋翎打电话来了,沈廉焦头烂额时,接起了电话。 “有事吗?”沈廉还在翻找着桌面。 蒋翎听出了沈廉的语气有些烦躁,依然轻声漫语:“怎么了?” “有一些事,你有什么事情吗?我还在忙,要是没事就先挂了。” “嗯,确实有一些事……你有一串钥匙落在我车上了,但是你要是现在有急事,我改天再给你送去吧。” “别别……那串钥匙是不是有车钥匙?”沈廉停下了手上的翻找动作。 “嗯……是的,怎么?你在找它?” 沈廉松了一口气,说:“是的,你现在有空吗?可以送来吗?” “刚刚就是向你送来才打电话给你,因为想到可能你会着急用到也说不定,所以这才着急向你送过去。”蒋翎的语气依然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心情。 “嗯……你在路上了?” “嗯,快到了。” 蒋翎将沈廉的钥匙送到了公司,这才让沈廉得以开着路深羽的车去接在机场等着的路深羽。 这次不知道干什么去的路深羽,回来时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一片乌云密布,简直像是在脸上打了个戳子写着生人勿近,偏偏沈廉还要硬着头皮凑上去迎接路深羽的到来。 路深羽连沈廉都没给好脸色,瞥了他一眼,大步地从他的身旁路过,径直地从他的身边直接走向外面停着的那辆兰博基尼,拉开车门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一副把沈廉当司机的模样。 老老实实当司机的沈廉,从车后镜观察了路深羽的状况,路深羽从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但也可以理解为是不想看见沈廉这个糟心货,眼不见为净。 之后的日子,路深羽显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冷若冰霜,板着脸,至少对着沈廉是一丝不苟的的态度,但整天都不知道在忙着些什么,沈廉身为他的助理知道他忙得绝对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有时偷偷地看过那些资料,发现那是关于调查一个人的,是一个女人,不过他不认识。他暗暗地将这个名字记下来,然后去调查,却一无所获。 他直觉这是可能是跟蒋翎有关的事情。 要击败一个人,最好是利用他的弱点,攻其最薄弱的部分,才能彻底击溃他。 他看得出蒋翎跟路深羽不对付,两人的关系水深火热,绝对不单纯,可是要查又不知道从哪里着手,他现在才发现,他对蒋翎的认识其实很片面,对路深羽居然也只是停留在当初大学时的印象。 当初路深羽跟他是舍友,其他舍友多多少少居然都知道路深羽的家庭,不过都不详细,只是知道家里是高官,独子,其他的家庭情况一概不知,所以也仅此而已。 沈廉再打听也打听不出来,反观蒋翎的情况,就更没有头绪了,他不认识蒋翎的朋友,蒋翎也没带他去认识过,蒋翎的手机都设了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