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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一天,原身趁着老头不注意的时候,把主角受给送到了警察局门口,自己就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 这还只是前传,后面还有感情发展呢。 原身当上大佬是没可能了,倒是被福利院给收了,于是就被赶去上学了,大佬的梦没完成,又不是个读书的料整天打架斗殴收保护费。在高中的时候遇上了初中的主角受,见到了长开后青春可口的主角受就上去撩~拨了一发,搞得主角受春~心荡漾,弯的不行。可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主角受一家就搬走了,两人就暂时没了后续。 多年以后,毕业后上班的主角受遇见了原身,原身也认出了主角受,此时的原身已经渣到不行,反正全身没一处好货,耍无赖地就缠上了主角受。 而此时在大公司上班当着经理的主角受,已经遇到了主角攻。主角攻是他的顶头上司,霸道总裁。本来两人在原身没再出现时进展得挺好的,怎知原身一出现就把这一切给搅乱了,主角受也不是个心狠的人,毕竟那是初恋,余情还在,就半被强迫式的同居了。 主角受是个很好的情人,反正各种对原身好,但原身是个渣,各种伤主角受的心,而且还改不了以前在社会上的坏习性,一次在伤透了主角受的心后,主角受忍痛分手后搬出了屋子。原身烦躁不已,去寻乐子时,不小心在会所与人起争执,最后引发斗殴,原身被砍多刀送进医院时已经失血过多而over。 原身死了之后,主角受当然就和经常安慰他爱护他保护着他给他温暖的主角攻在一起了,毕竟有准备的趁虚而入比毫无自觉的伤害总是让人容易接受。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了。 沈廉感觉自己这次的出场率十分高,技术含量也高。第一次接手这种人设,让一路无风无浪长大的沈廉有些头疼。 反正就是要做出我很难搞很不良的形象就可以了吧。 沈廉这个下午没睡,因为实在太热了,这大热天的,在铁皮屋里,大太阳直面照射在铁皮上,产生难以想象的高温,至少沈廉躺在地上都觉得自己热得要变形了,再看看霸占着屋子里唯一一台风扇的老头,此刻睡得正熟,肚子上还搭了块薄被防止着凉,呼噜打得震天响,嘴巴大张,呼吸声沉重,恰好对比了躺在地铺上煎蛋的沈廉。 老头真没想到这个瘦的跟猴子一样的沈廉这么难搞,第一天让他上妆扮演身上长着烂疖子脏兮兮的孩子,居然没成功,跑得那叫一个快,根本抓都抓不住,可恨的是那厮的跑在前面还一个劲儿地朝他嘚瑟,让他不禁破口大骂。 第一天抓他不住,之后都别想他能乖乖就范听话。反正老头是一次也没成功地让这小子上街老老实实地上街讨饭,但是每到饭点的时候,这厮的倒是准点回来,想揍他吧,他拿起个鸡腿就跑,最后累得只是他这把老骨头。 才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孩子的亲妈倒是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粉雕玉琢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精致得像挂着的年画上的娃娃,嘴里还一派懵懂地喊着:“这是哪呀?mama呢?” 女人笑得两排黄牙都露了出来:“很快就可以看到了,等会,这个爷爷给你买糖吃。” 老头一见她就想起那沈廉赔钱货,语气不甚好地说:“你怎么还有脸来?还有你这手里的娃娃又是从哪来的?” “哎哟,是谁惹您这么生气,是那臭小子是不是?别管他,放开打他一顿就老实了。” 老头冷哼一声,样子不屑:“还打呢,我这把骨头根本不够他折腾!” 女人赔笑:“别生气别生气,对身体不好。来,看看这个娃娃,是不是上好的货?上次你不是说想要个四五岁的娃娃嘛?价钱好说。” 老头大惊:“你这是哪来的?莫不是做那缺德的拐人孩子吧!这我可不收,缺德不说,这要是有人找来了,我可惹得一身腥。” 女人连忙扯住要走的老头的衣服,继续跟他说着。 “哎呀,这你怕什么呀。这么好的货色真不要?不会查到的放心,我坐了好几趟车才来的,价钱我们好商量。” “可是……” “可是什么呀!你都能做出买孩子这事了也脱不了身!五万块,怎么样?” “你这也太贵了,上次你儿子那事儿就让我吃了个大亏!” …… 两人正在激烈的讨价还价之中。 沈廉正从别的地方,拖着双磨损得厉害的人字拖,悠悠而回,正巧就看到了那东张西望趴在女人肩上的娃娃。 那娃娃的黑溜溜的眼珠好奇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沈廉,似乎对他这身背心短裤的装扮很是好奇,还歪了个头,咧嘴笑了,一串口水就从嘴角滴下,像白糖丝一样粘连到女人的衣服上。 “三万,再多的话,你就送回去吧。” 女人一咬牙:“行!三万就三万!” 娃娃对于大人之间的讨价还价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对这面前的大哥哥比较感兴趣,反正这个阿姨说会帮他找到mama的。 沈廉拧着眉,看着那个趴在他原身亲妈肩上笑的一脸智障的娃娃,那口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沈廉都怀疑这主角受是不是附加得了个21三体综合征什么的。 女人将娃娃抱下来后,发现了自己后面的衣服沾上了好大一块口水的水迹,顿时就怒了,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当场就破口大骂,语言很粗鄙,十分之难入耳,才骂了两三句,突然从她的视线中就窜出了吊儿郎当脚夹人字拖的黑炭头一样的亲儿子。 女人看见沈廉马上就转移了注意力,也不骂那娃娃口水的事儿了,逮着亲儿子就是一顿狂骂,看着对方不痛不痒的表现,甚至还想去亲手抓过来狠狠扇上几巴掌,但奈何那肥胖的身材根本不灵敏,没跑几步就累了。 她撑着膝盖,喘气儿时,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沈廉的那双眼,漠然的眼神,很冷淡,宛如已经经历风霜看惯死人的眼神,让她不由愣了。 老头将刚才被骂得一动不敢动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扁着嘴却不敢让自己哭出来的娃娃抱进铁皮屋,将娃娃放在屋子的一个角落,自己径直地去开了床头的风扇对准自己狂吹,一股汗臭味瞬间飘了出来。 沈廉也窜进了门,不理会老头的骂骂咧咧,打量着那角落可怜兮兮犹如小白菜地里黄的主角受小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