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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离开酒会的时间还早,沈钧放他们在别墅后就被主人家带去谈事情了,至于他这个还穿着羞耻的粉~嫩外套的小少爷,主人家无疑是有一瞬间的懵逼的,然而很快就回过神来,好歹他是小少爷,主人家也是笑意迎人,客套了几句就命管家带他们先去休息室休息了。 管家将他们带进一间休息室后,恭敬地表示了有事情可以按墙上的按钮叫他,他会马上过来的,接着就告退了。 这间休息室里有椅子,有桌子,桌上有点心,茶水,甚至还有纸牌,一张软床,是足够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打发时间了。 可是,他们是两个人。两个大男人。 人家管家刚走,沈廉就按按钮让人家给两间房的话好像显得很矫情,再说,这间休息室也足够大了,横躺竖躺都能躺下两个人了。再看看赵马德,已经躺在床~上了,一副一点都不客气的模样。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他也没理由那么多意见了。 现在是下午五点,晚上七点开始酒会,也就是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但平常在精神病院睡多了,此刻反而不想睡了。可是两个小时怎么度过,难道要出去逛逛吗?可是根据剧本显示,他是在酒会之后才有戏份的,此刻没有他的戏份,那么,那么勤奋地加班干嘛。 沈廉开始无聊了,无聊的时候他会选择画画,自己跟自己玩,甚至发呆也是可以的。 赵马德也是天天跟他宅精神病院,平时除了打沈廉逗沈廉坑沈廉和外出调查些事情,基本上也是睡多了的节奏,此刻也只是躺一趟,舒展一下筋骨。 此刻看到沈廉坐在桌子前,还玩起了纸牌,也兴起地坐了过去。 “玩牌?” 沈廉抬起眼,给了个看智障的眼神,说:“废话。” “一起玩?”赵马德说着手就伸了过来。 沈廉默然,反正你手都伸过来了,拒绝什么的话可能会被打的吧?看在快要酒会的份上勉强跟这暴力狂一起玩会好了。 玩到差不多酒会开始的时候,沈廉输的一塌糊涂,毕竟光玩牌却没有赌注的话未免单调,男人之间总是喜欢刺激,拿点东西出来赌,于是两人就约定了赌注就是输一次今晚就喝一杯酒。于是沈廉欠下了十几杯酒,看来今晚赵马德是要把他灌醉的节奏啊。 管家过来喊人的时候,一脸茫然,因为两人还没有换衣服,沈家那个小少爷一脸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脸,而另一个据说是秘书的男人,却意外笑得灿烂,甚至在他进来的时候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酒会快要开始了,请客人做好准备。” “好的。”那个男人一脸灿烂地回答。 管家没有多问其他的事情,恭敬地退了出去。 那么这下问题来了,两个人是在同一间房间里换衣服的。 赵马德没有什么所谓,以前在警校时是常常光着膀子跟别人一起打闹的,男人之间哪里那么多讲究。而沈廉,一开始是犹豫了下,后来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此次的主角受和他又没有什么纠结,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是,男人脱下衣服后,总会有那么一丝攀比的心理,至于攀比的是什么,那么就见人就见智了。 最起码,赵马德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又麻利地脱下了裤子后,拿衣服的时候,正好衣服的方向是向着沈廉换衣服的方向,难免多看了几眼。 皮肤很白,而且看起来很有光泽,至少光照下有滑腻的感觉,腰身很细也很瘦,套上衣服时,蝴蝶骨还若隐若现,褪~下裤子时,从内~裤处显示出了纹身,似乎是一个字母,但纹身的大部分都没入了内~裤里,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字母,双~腿笔直而长,没有难看的小~腿肌,腿毛也很稀少,很短,总地说,其实沈廉这个人是汗毛细少的类型。 这身体,怎么看,怎么就是个少年的身体,柔软而有诱~惑力。 沈廉换好了衬衣和西裤,正在扣着胸膛上的扣子,疑惑地看着赵马德还在穿裤子,不由得说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慢?明明比我先换啊。” 只见赵马德加快了穿裤子的速度,动作有些慌乱,脸色有些红,就连衬衣上的扣子都扣错了。 沈廉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就这样,酒会开始了。 第三周厉害了,我的赵(六) 沈廉今晚的戏份在于酒会的后半场,前半场他不打算太出风头,安静地待在酒会的角落,看着人来人往,人人穿得人模人样,高档的香水和古龙水的味道相互交叠,红唇礼服,西装领带,相互交错,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娇笑声.......真是一派上流社会的糜烂生活场景。 沈廉正站在一排酒水旁边,被赵马德抓个正着。正所谓愿赌服输,沈廉输的这十几杯酒是赖不掉了,更何况欠的还是赵马德的酒,想逃掉首先得先经过一轮风雨的洗礼,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赵马德斜睨着他,说:“想跑?” “没没有,”沈廉有些无奈,勉强笑着说:“哪敢逃赵哥您的酒呀。” 赵马德伸手拍了拍沈廉肩膀,接着便从桌上顺手拿了一杯酒到沈廉跟前,沈廉估计要不是碍着这大庭广众,赵马德早就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了。 沈廉只得认命,一杯接着一杯麻木地喝着,其实这身体的酒量算是不错了,毕竟是个小少爷的身体,经常是泡夜店什么的,酒量那是必须的技能,所以大概喝了七八杯的时候,沈廉还没有醉意。 赵马德一边给沈廉递酒一边在一旁看着,开始还是看热闹的心情,后来看到沈廉这丫的根本就没有醉意,跟喝水似得,既然跟喝水一样那还有什么好玩的,于是赵马德就寻思了个坏念头,也不能说坏,只是最后他拿起了威士忌。 沈廉错愕:“怎么是威士忌?!”这度数可跟普通的香槟差别很大啊! “我们赌注没说是什么酒啊,那这样,威士忌还是二锅头,你选?” 沈廉知道赵马德这是明显在无赖了,可是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我不喝滚粗!”或者“你喝个试试给我看看”这种有骨气的话来,只得委婉地地说:“喝这么多威士忌我会挂吧?” 赵马德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那就喝几杯就算清了,怎么样?划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