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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同一条线上,两人兄妹对兄弟。 关依琳想说你们终于和好了…… 蓝政轩突然说,“关泽予,你不是说不来参加宴会吗?” 导伙索; 又点! 关依琳一时止不住心里翻腾的欣慰之情,她一个踉跄,要倒下,蓝政庭急忙扶住。 “蓝政轩你……说好的和睦共处呢?” 关依琳指着又挑起事端的人,蓝政轩耸耸肩,“我就随便问问。” “你这能随便问问吗?要知道为了让他来参加,我险些一哭二闹三上吊。” 关泽予淡定的由着两个小三胡闹,他看着对面温文尔雅的男人。 蓝政庭很镇定,面对弟弟故意刁难嘉宾,他竟没有一丝一毫慌乱,所以根本不用指望他会开口劝解。 两人旁若无人对视,那般浑然忘我物我两忘实在太过专情。 关依琳出手招了招,她说,“关二?” 蓝政轩也伸手摇了摇,“二哥?” 关泽予回神,他怔了怔,旋即转身走开。 蓝政轩目送莫名其妙的总裁,他说,“关泽予!” 蓝政庭及时挡下弟弟的怒气,他说,“爸爸在那边看着。” 蓝政轩一顿恼火,他回头对哥哥说,“别理他,关泽予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关依琳此时喂了一声,意思是别乱扣帽子啊,还不是你一句话气到人家,什么叫不来了又来?这分明是不给人家脸色看嘛。 蓝政轩取了一杯酒,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好了,我去爸爸那边同关伯伯敬酒。” 蓝政庭点头,“好,去吧。” 关依琳一阵无力,她表示,“这两人上辈子一定相欠,以致每次相见不是小三拔毛就是关二撩人家炸毛?” 蓝政庭笑,他问,“小蓝三是政轩?” 关依琳一愣,她笑笑。 “习惯了。” “还是一点没改。” “唉,咱这是一根性子直到底,我敬你一杯,算赔罪。” 关依琳取了一杯酒,敬上,“欢迎回国,还有恭祝胜任映辉首席执行官一职。” “谢谢,不过再好的胜任也是做劳力的命。” 蓝政庭回敬,他一饮而尽。 关泽予站在远处,他跟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敬酒,对方说,“蓝政庭回国,轰动不小。” 关泽予轻轻摇荡手中美酒,他说,“在国外做得得心应手,回国自然也要引起轩然大波才对得起之前所创造的成就。” “噢,这么说你很了解他?” 关泽予不回答,了不了解,还真不能就此盖棺定论。 蓝政庭是谁?一个温文尔雅的新总裁,他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谁知道他的手段。都说越是温柔的人,他做事越果决,说不定,这话是他的座右铭。 “关董事长和蓝董之间兄弟之情甚笃,业内人众所周知。” 关泽予扫了一眼两位长辈所在的位置,股东合力捧场的面子就是不一样,单单是气场,就足够震慑八方。 关泽予说,“你觉得有意思吗,祁总?” 祁睿崧假装咳嗽了两声,他说,“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说客套话?” 关泽予说,“你会说客套话吗?” 祁睿崧不置可否,“对别人我可以客套,对你就不用了,再客气,咱俩就不能愉快站在一起喝酒了。” “你很有自知之明。” “这么说吧,在这里,明面上是相交甚笃的合作伙伴,其实私底下各不对头暗自竞争。恩,关蓝两家就是最好的代表。” 关泽予说,“世上没有哪一种合作是毫无缝隙没有任何裂痕。” 祁睿崧说,“也不一定,你相信蓝政庭吗?” “他?” “嗯,我觉得他会是你最强的对手。” 祁睿崧观察那玉树临风的男人,优雅而从容的作风,一身银灰色西装,挺拔高俊的身材,温雅俊美的面貌,他就像一只优雅的猎豹,正从容的穿梭在布满荆棘的森林之中,那一身的风华绝代,气度庄持而不张扬,内敛而不过于呆实。 关泽予问,“蓝政轩和蓝政庭有什么不同?” 祁睿崧想了想说,“蓝政庭从容优雅,而蓝政轩坦荡随性,他们兄弟俩的气质不同,性格上天差地别。” 关泽予第一次发现这两兄弟长得还真不一样,之前怎么就分辨不出来呢? ☆、第18章 恭喜 蓝政庭找到机会过来敬一杯酒,他说,“喜欢独处?” 关泽予答非所问,他说,“要我说良心话吗?” 蓝政庭笑了笑说,“场面话还是算了吧,今晚听得太多了。” 关泽予也省了口舌,他说,“那我走了。” “等等。” 蓝政庭急忙叫住,他说不出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就想推迟一点,哪怕晚一点。 关泽予回头看着男人,这个陌生的男人。 “到底还是要我说一些场面的话,恭喜映辉新总裁,希望你大展宏图。” “关总也够世俗,场面话也排不出新鲜的词汇。” 关泽予挑眉,他本该走了,一走了之,不予理会。 可是真的舍不得,舍不得为难,舍不得就这么干脆。 这算什么?两个大男人,都将近三十岁的年纪,再算也是那么几根手指头,来年就长一岁,然而意识真的可以成熟到把一切封锁得一干二净吗? “你好像很不欢迎我回来?” “你想太多。” “非要这么陌生吗?” “我和你,也才见过两三面,很熟悉吗?” 蓝政庭兀自点点头,是啊,两三面,一面是过去,一面是现在,还有一面是未来,还真的是两三面。 “你自己开车没问题吗?” 关泽予心里又不爽了,“我酒品很差吗?” “什么?” “或者说,我酒量很差?” “不是,你注意安全。” 蓝政庭不好多作挽留,其实能出席已经是很大的惊喜,更何况今天没有像上次一样,一句接着一句,把人呛得哑口无言。 关泽予离开了宴会场,他没办法再继续死皮赖脸。 蓝政轩说,“你不是说不来吗?” 果然,欠下的总要还,也不知这代价需要多大,会持续多久? 他走出了宴会场,黎涵在后面紧跟上来,她喊,“泽予。” 关泽予停下脚步,回头看,女人急匆匆的跑来,她说,“你这是要走吗?” “嗯,我有点事。”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落寞,黎涵盯紧眼前人,这个在瞬间判若两人的男人,他为什么能在转瞬就做到如此潇洒? “我以为你有什么事?” “没有。” 关泽予神态自若,他看起来确实很正常。 黎涵看不懂这个人,从来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