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国母要从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就让银兰坐在那里。

    “娘……我这样就挺好的……特别的方便……”

    “傻丫头,那可不行!”齐母说着,就把银兰的发带给解开了。

    齐母突然想起什么,又翻了翻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铜镜。

    银兰捂着自己的头,“娘娘……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

    “不行!”齐母执拗的拿着木梳子给银兰梳头发。

    两人僵持半头,最后银兰败下阵来。

    齐母疼惜的抚摸着银兰的墨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梳头。

    银兰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黄铜镜中有些陌生的脸庞。

    镜子中的女孩眉目清秀,一双凤眸格外的明亮,细细打量,虽然比不上云熙和几位jiejie,现在的她也算是容貌稍好的女子了。

    她逃难这么久以来,没照过镜子。

    她的变化竟是这么大。

    齐母动作很轻,很娴熟的给银兰扎头发。

    “若不是头发有些短,扎起来会更漂亮,说实话,是不是自己剪了啊!”

    银兰抿着嘴唇,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她现在没必要在齐母面前装样子,毕竟从见她第一眼便知道她是女子。

    不过还好齐白不信。

    待梳妆完毕,齐母从木箱子里拿出几条有些褪了色的裙衫。

    “丫头,娘穷,没钱给你买新衣裳,这是我年轻时的衣裳,你不嫌弃的话,就穿穿看!”

    银兰接过一条水蓝色的流苏裙。

    “我怎么会嫌弃娘您,我这就换上!”银兰心里叹一口气,满足一下老太太的愿望吧!

    齐母喜滋滋的从屋子里出去。

    “哎~娘,银弟呢?”齐白推门而入,看着站在门口的齐母,怎么也没找到银兰的身影。

    齐母捏着已经洗的褪了色的丝帕,轻笑,“你坐那里等着!”

    看到母亲脸上一副快要渗出蜜饯的笑容,心里暖暖的。

    “你看,我今日买了些糕点,白米糕,母亲不是最爱吃了吗?”齐白将买来的白米糕放在桌子上。

    看到母亲神秘莫测的笑容,摸不着头脑。

    “娘~”里屋的房门缓缓打开。

    “你给我的衣裳,刚好合身。”

    齐母挽着银兰的手,“你这丫头,就这样一打扮,就是个美人。”

    齐白屏住呼吸,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穿着一席蓝色流苏裙的银兰。

    银兰看到坐在门口的齐白笑容凝滞在脸上,“齐……齐哥儿……”

    “那个……我穿着娘的衣服……还合适吗?”银兰尴尬的笑笑,看到齐母深意的笑容,只觉得要完蛋!

    一会要怎么解释?

    银兰她觉得她要疯……

    第58章 开端

    “我知道……”齐白的目光锁在银兰的身上。

    眼前的哪里是他的银弟,分明是亭亭玉立的女子。

    这一眼,哪怕齐白知道是假的,他也倾心了。

    齐母很识相的出去了。

    屋内,仅剩下银兰和齐白。

    气氛中有几分尴尬,亦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齐白站起身,眸中带着几分愧疚,“我……代母亲给你道歉,你一堂堂七尺男儿,被迫穿上女子的衣衫,还要扮作开心,实在是……”

    齐白垂下头,脸颊一片酡红。

    “……没事的……这就当,是我的报恩吧!”银兰大方一笑,拍了拍齐白的肩膀。

    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想的。

    到底是他傻还是银兰装的太像?

    不过就这样蒙混过关了也就没事了。

    ……

    翌日。

    银兰随着齐白早早的和杨苟雄碰头。

    “银弟,现在你可好了?”杨苟雄一脸关切的看着银兰。

    撇着嘴,有些不满的看着齐白,“昨日想去看你,谁知道老二阻止我就是不让我去!今日见到你无碍,我也就放心了。”

    齐白悻悻笑了笑,“我是害怕打扰银弟休息,大哥你就大人大量,饶过我。”

    杨苟雄嗔怒的看着齐白,“话倒是中听,不过听你这意思,我是小气鬼喽?”

    “没有啊……”

    杨苟雄看到齐白紧张的神情,捧腹哈哈大笑。

    拍了拍齐白的肩膀,“都是好兄弟,计较那么多干嘛!”

    齐白皱着眉,吃痛的摸了摸了肩膀。

    银兰亦是哈哈大笑。

    现在难民所的事情,还有那粥的事情,需要慢慢调查。

    银兰敛去笑容。

    又拉了三日的尸体。

    难民所每日都会有大批难民因为呕吐,腹痛,在痛苦之中死去。

    这种事情时间长了自然是瞒不住。

    一时之间,金华城内人心惶惶亦有说是瘟疫的说法。

    后,朝廷颁布诏书,确认难民大批死亡,确实和瘟疫有关。

    若是得了瘟疫,会伴有发热,腹痛,头晕目眩,以及呕吐等症状,而且传染性极强。

    难民被隔离起来,银兰他们拉尸体的活计也被罢免了。

    三人闲来无事,在乾德楼酒馆相聚。

    街上人烟稀少,近来瘟疫闹的很严重,很多人都不敢上街了。

    平常热闹的酒馆,来的,也就银兰他们三个人。

    酒馆上下两层,平常都是人满为患,如今就银兰他们一干人,倒显得格外的寂寥。

    “真的是瘟疫吗?”银兰锁着眉。

    杨苟雄喝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这事也玄乎,要真是瘟疫,为什么我们会没事?”

    “那场□□之后五日,便有难民开始大批死亡。”齐白嘬了一口瓷碗中澄澈的液体。

    银兰抬眸,五日?

    “齐二哥,什么时候开始施粥的?”

    “□□后,朝廷就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建了难民所,开始施粥。”齐白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清冽的液体滑过喉咙,落入胃中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