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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的菜。 所以, 怎么看都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啧啧, 不简单。 林拉拉就坐在周粉旁边。 周粉在底下用脚碰了碰她的, 身体再往林拉拉那边靠过去一点, 小声地问:“什么情况?” 两人是闺蜜,周粉见云飞白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下意识就想护犊子。但也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扮猪吃老虎的林拉拉一脸的无辜, 嘴里塞着一颗rou丸子, 鼓鼓的腮帮子,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知少女。 周粉一见林拉拉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她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了, 因为心虚导致林大作家用清纯无辜的脸企图掩盖。周粉最清楚,要真的有理, 林拉拉可是得理不饶人。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每次不是都给你钱了嘛……”林拉拉一脸笑嘻嘻。 这是欠债跑路? 众人只见云飞白的指尖泛白, 关键是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切牛排用的小刀,“你再说一遍?” “难道你觉得不够吗?第一次两千,第二次还是三千呢。”林拉拉说。 众人闻言又转头看看云飞白,模样倒是有几分渗人。这和平日里的云飞白实在太不一样。 搞笑,堂堂云公子是咬着几千块不放的人?说出去笑话。 云飞白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你给我闭嘴。” “哈,你这个人搞笑,开口闭口都是你说了算啊?”林拉拉气不过,腰杆一挺,“我还偏要说。” 众人不再敢看云飞白那沉得要滴血的脸。 “在我看来你技术也就是一般般呀,而且持久度也是一般般,一个晚上根本没有七次……” “闭嘴!” 众人:“???” 这头董全贺见势不妙连忙拉着云飞白起身到一旁消火。 这事其实非常简单。 不到半个月前的某日,林拉拉为了写作灵感去酒吧喝酒,当时意乱情迷和云飞白勾搭上了。两人二话不说去开了个房,一夜风雨。第二天,林拉拉大作家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念在云飞白昨晚出了很多力,于是临走前在自己的钱包里抽出了一千块钱,想想又抽了一千,这完全是念在云飞白的温柔体贴。 于是乎,云公子一大早起来,发现女人跑了,自己被当做野鸭了。 要说人的缘分真奇妙,也就是在昨晚,林拉拉在酒吧寻找灵感的时候又碰到了云飞白。别问她为什么老是要去酒吧找灵感,也就是找个借口喝酒罢了。话说回来,云公子那可是一眼就认出了林拉拉。当下二话不说上前皮笑rou不笑地跟人打招呼。林拉拉也不瞎,想起这人是自己第一次的约.炮对象,本着熟人好下手的原则,再一次勾搭上了人家。两人又去开了房,一夜风雨,林拉拉就想证实里的一夜七次郎到底是否存在。 第二天,林拉拉一如既往地比云飞白早醒。别问云飞白为什么没醒,试问一个晚上干了五次的男人,还有什么精力凌晨五点醒来? 总之,一大早林拉拉又偷偷溜了,临走前她很大方地从钱包里抽出了全部的家当三千块钱。打算相忘于江湖,从此再也不要见面打.炮。 这整个事件里,林拉拉是心虚的。毕竟,是她主动去勾引云飞白的。昨天晚上还谄媚地大喊“小白好棒!”“我这次一定不会走了!”“最最最最爱你了!”,谁知隔天就翻脸不认人。 今天,林拉拉倒是神清气爽。云飞白则郁闷了整整一天,他这一天都待在酒店楼下的会所里,也没干别的,就是脑子里甩不去林拉拉的身影,甭管多少女人贴过来都没用。 云飞白能不气吗?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耍。 被耍就算了,居然还说他技术一般?持久度一般?一夜五次还不够? 但云飞白这副吃瘪的模样,倒是董全贺和江一南喜闻乐见的。尤其江一南。 “可以啊,你也有今天。”江一南说着拿起红酒杯朝云飞白敬了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平日里总是嘲笑江一南怕老婆的云飞白,也算是尝到了苦果。 董全贺也趁机给自己满上一杯酒,借着要敬云飞白的由头,自己过足了酒瘾,一杯又一杯。 不远处的周粉一个眼神瞪过来,董全贺立刻悻悻地放下酒杯。 这头周粉问林拉拉打算怎么收场。 林拉拉吐吐舌,“我能怎么办,我都给他钱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好吗!”周粉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林拉拉的榆木脑袋,“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写言情的,怎么就不知道云飞白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林拉拉还真不知道。 周粉叹一口气,“要是不在意,怎么会放在心上。” 林拉拉瞬间被点明白,怔了怔,然后看了眼不远阳台上落寞抽烟的云飞白。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林拉拉突然走了过去,伸手拿了云飞白嘴里叼着的烟,说:“小白,要我对你负责吗?” 董全贺和江一南就站在云飞白旁边。 都是懂事的人,立马把空间让给这两个冤家。 云飞白一脸的不耐烦,准备动手去拿回林拉拉手上的烟,不料林拉拉把烟放在自己嘴上抽了一口,接着踮起脚一把拉住云飞白的领子将嘴里的那口烟渡给了他。 “别生气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放开他,笑得一般无害。 云飞白那一刻好像着了魔,竟然觉得她好像是个天使。 = = = 董全贺今天晚上喝多了。 红酒的后劲大,起先他喝的时候没感觉,这会儿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周粉好容易送走了客人,还要照顾董全贺,她一个头两个大。 “你跟我说,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周粉手里拿着那两瓶空了的红酒瓶。 江一南今天晚上是带过来两瓶酒的,一瓶是打算晚餐的时候喝,另外一瓶给董全贺珍藏。谁料,现在这两个红酒瓶都是空空的。 董全贺半躺在沙发上,闻言跟周粉比划了一下手指,说:“就那么一丢丢,一丢丢。” 周粉强忍心中的怒火,准备再给董全贺一次机会,“你老实说喝了多少,我不会生气。” 董全贺闻言坐直了身子,一副小学生准备挨骂的样子,怯怯地问周粉:“真的不会生气吗?” “不生气。”周粉皮笑rou不笑。 “那我说了哦。” “你说。” 天真如董全贺,还真的以为周粉不会生气,嘟了嘟嘴,说:“老江和飞白都只喝了一杯,其他的都是我喝的,我把这一年的份都喝了,太过瘾了!”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利索,但理智还算清晰。 周粉当场就把脸黑下去了。 董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