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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宁歪着嘴角,抬起下巴示意骆骁认清局势:上衣大敞,反光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白净的长腿已经被分开抬起,呈迎接之势。殷宁倒是衣冠楚楚,即便如此,骆骁还是一眼看到西装裤中不安分的昂扬。骆骁喉结滑动,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殷宁靠近:“都这样了,你让我停,对身体不好吧!” 骆骁手掌抱住殷宁的头,强行抬起殷宁的脸,面对着自己:“隔音效果不好!我…我不同意!换个地方!” 自己这关都过不了的借口让骆骁红了脸:“小爷是攻……没出过声,也不能,也不能让别人听到!” 殷宁笑出了声:“好,只给我一个人听 ,记住了!” 骆骁被堵住唇,咬牙不成,出声也不成,一身的燥热无处宣泄,重新集中到一点,充血挺立。被拥堵的身体,难耐的动了动,寻找可转移的力度,最终双手攀爬着勾住殷宁的脖子,双腿勾住殷宁的腰肢,无意的送出自己,说不出口的话语用身体更加直白的表达出来:“快,快点,快!” 殷宁被骆骁的积极邀约冲破了理智,风风火火快马加鞭间,不忘吞噬骆骁口中的声音。 骆骁被不停地撞击冲出嫣红,攀上终点前,欢畅的在殷宁的背上挠出红痕。骆骁失了神,躺在床上,殷宁卸了力,趴在骆骁身上,骆骁放下攀着的手臂,殷宁不满的在对方胸口蹭了蹭脸。骆骁只得重新抬起手臂,环住身上趴着的人,抬手摸了摸身上人的脸,那人凑上脸,萨摩般在自己手上蹭了蹭脸。 骆骁有些不知所措:我家,我家亚历山大是金毛! …… …… 殷宁看着安静的人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骆骁不解:“说什么?” 殷宁:… 骆骁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或者可以说什么,书上没有写啊!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想承认自己没经验,他别着头硬撑道:“怎么,以前别人被你干了还说话?说什么?‘老师,你好棒~’之类的吗?” 殷宁打了个寒颤:“别提老师!你以前干了别人都不说话吗?” 骆骁默:“……说什么……” ……殷宁也说不出话了,这人,哪儿是游戏花丛的花蝴蝶!也对,看这光鲜亮丽的颜色也能知道!差点儿就被那个室友小子骗了!哼! 骆骁被他盯的发毛,躲开眼睛斥道:“怎么,你还能干出感情,就爱上了?” 殷宁:… 骆骁:“果然是个禽兽!” 殷宁:“没有…” 骆骁:“行了,不提你那些糟心事儿,你以前的我不管,以后只能干我一个,一旦被我发现,小爷立刻马上,干回去!不干晕你绝不放手!” 殷宁没有说话,直接撑起胳膊,重新落唇亲吻。 骆骁抬手抵住:“你干嘛?” 殷宁:“我觉得,如果我今天不干晕你,你会一直一直说下去…” 骆骁:“我说话怎么了?” 殷宁:“书上说,完事儿之后,对方一直说话,说明没吃够,所有的话语都只有一句‘我还要’,这个时候,一定要干晕对方,否则一辈子抬不起头!” 骆骁:“什么鬼书?你还看教材?!” 现在是不是教材他不知道,反正那本书很快就会变成教材!殷宁抵赖道:“…………赶紧的…” 骆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压着声音骂出口:“滚!!!!殷宁你王八蛋,第一次在小爷身上实验!!!!” 殷宁挺了挺腰:“放心,我在梦里练习过好多次,不是没受伤吗?!” 重新站立的小兄弟撑红骆骁的脸:“我,我会喊出声的,你不能堵我的嘴了…” 殷宁抽出枕头边儿扯开的领带,缠住骆骁的手腕,绑在床头,摸出枕头下的草莓磨牙器,塞进骆骁口中:“这样,更方便干晕你,让你这辈子只记得我。” 骆骁:“唔呜呜呜…” 殷宁拖住骆骁的腰,重新开始奋力打磨:“骆骁,我想唱歌~” 骆骁:“唔…唔…嗯…哼…………” 殷宁:“就知道你喜欢,那我开始唱了…啊!” 骆骁:“嗯…嗯…” 殷宁:“风风火火多少年/快马又加鞭/” 骆骁:“哼!!哼…嗯…” 殷宁:“挺起腰杆朝前走,顶天立地!” 骆骁:“哼!呜呜~~……” 殷宁:“奔小康的旗帜飘在心里哟…” 骆骁:“唔……嗯……………” 殷宁:“崭新的时代,开天辟地” 骆骁:“嗯…嗯…” 殷宁:“心与心相连,手和手相牵,幸福的生活在这天地间,喜地欢天,欢天喜地!” 骆骁:“……………” 殷宁:“诶?晕了?还有最后一句呢?唱完吧!勇往直前开疆扩土不停歇呀不停歇!!!” (上半部完) ☆、下(1) 下 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寒假来临。 两人蜜里调油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骆黎一个电话,才惊醒了恍惚度日的骆骁。 “骆骁你个混蛋,又照镜子呢吧你!” 骆骁看着电话,憋着一口气,不敢出声,听到这一句,咧了一下嘴,看着眼前的人。 他没有照镜子,也跟照镜子差不多,反正面前的人有一双明亮的镜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他。 “说话!” “没照……”骆骁狰狞着一张脸,推着面前使坏的人! “你怎么还不回来?明天就年三十了!” “就回……”他指着电话示意,殷宁知道他有正事,不再乱动,却也不离开,让他自己解决。 “我跟你说,陈皓清是个大英雄!昨晚……”骆黎开启了花痴模式,骆骁无奈的听了一会儿,问:“他回家为什么从区检过?”不怪他多心,那根本就不顺路! “……”骆黎沉默了一会儿,暴喝了一声:“你管他为什么从那儿过,反正他救了人,是个无名英雄!” “可你知道了!” “我特意查的!”显然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骆黎转道:“咱们家公司的年会你还是要出现的,不能啥事儿都让老爹干。” “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骆骁不耐烦的挂了电话,抱着身上的人,热恋中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放假,寒假暑假都讨厌,连小长假都讨厌!他摸着殷宁结实的后背开始耍赖:“怎么办,小爷要留你独守空房了!” 殷宁丢开刚刚电话里听到的消息,回过神来,一个使劲儿,骆骁倒抽一口气,半天接不上话。 “谁的空房?”他问。 骆骁僵着不肯回答。 “谁的空房?”他又问。 骆骁憋红了整张脸,还是不肯回答。 “谁的空房?”他还问。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