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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笠意恨恨地想着,又是酸楚,又是嫉妒,于是搂了她的肩,褪下亵裤,就这么长驱直入,秋萤猛地呻吟一声,快感伴随着刺痛,指甲抠进了江笠意的背,烙下深红的指印。 “唔……”她咬着牙,江笠意往她身体里撞着,窄腰上盘着她一双细腿,热汗涔涔。 “萤萤,萤萤……”他在快感里迷失,无意识地念着她的乳名,手指穿进她的发里。 “我不回信,江哥哥便不来寻我吗嗯啊……江哥哥明明是恼我,因而赌气不来寻我!” “啊啊啊——” 江笠意将她压在湿漉漉的岩壁上,唇瓣啄着她的玉肩,安抚仍沉溺在高潮的快感里的她。 guntang的身体全然没有身处寒冬的感觉,秋萤眯着眼,紧搂着江笠意背的手臂慢慢脱力,紧绷的玉体却还带着痉挛。 江笠意却还没到,横着一臂在她脖颈,将她转了个身,垂首在她汗涔涔的蝴蝶骨吮吻,身体慢慢挤入,循序渐进,终而破开嫩rou,往那幽深的rou壁里钻,秋萤被弄得喘叫,战栗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我听闻扬州苏家的小少爷为你拒了婚,你却将他弃如敝履,逼得他剃度出家。” “他不谙世事,爱上了我这样的女子,我本不欲伤他,他却纠缠不清,终自食恶果……” 江笠意闻言,却是笑了,本就清俊明朗的脸庞顿时漾开温润的笑意,手指划过她伶仃的背脊,停下了身下冲撞的动作。 “你当真对他无意?” “未必,若他没有那个父母定下的婚约,说不定我就……唔……” 气恼的江笠意倏地用了点力,秋萤一颤,只觉两股战战,呼吸加重,几欲泄身。 “嗯啊……” 身后的江笠意也同时到了,紧搂着她的肩,与她紧紧相拥,他身体微颤,情不自禁溢出口的低喘喑哑又撩耳。 大雪纷飞,冷风习习。 隐蔽的山洞里,暖意生香。 俯身靠在洞口窥视的莫澜脸颊微红,神情微妙地收回视线,他低头掩唇咳了咳,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当如何。 番外一:偷腥的猫(出轨,h) <青纱帐(NPH)(江至疏)|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番外一:偷腥的猫(出轨,h) 初春,草长莺飞。 深宅大院,草木扶疏。 秋萤斜倚在贵妃榻上,睡眼惺忪,侍女小莲低头为她扇着风,驱散她身上的热意。 窗外是春日迟迟,屋内却阴凉静谧。 放轻的脚步声踱来,小莲吓了一跳,江笠意朝她伸出手,她立即会意,将扇子递了过去。 而后悄悄退了出去。 日光正暖,秋萤睡意渐浓,美目半阖,鼻息变得清浅而均匀,日光从精致的绮窗渗进来,洒在她一双蜷曲着的玉足上。 江笠意忍不住莞尔,为她扇风,低眸津津有味地端详她恬静的睡眼。 秋萤醒来时就看见坐在她身旁垂眼看书的江笠意,太阳快要落山了,斜阳笼了他一身。 “小莲呢?”她刚醒,嗓音有些沙哑。 江笠意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清茶,闻言答道:“我让她出去了。” “哦……”秋萤点头,喝了一口清茶润润喉,又想起什么,抬头问道,“我听闻今日集市有灯会,你可要跟我去?” “今夜伯夷侯为小世子摆满月宴,怕是没有机会陪夫人。”他的指腹轻轻揉了揉秋萤的眉心,眼神充满温柔与爱怜。 “哦。” 秋萤点头,没说话。 江笠意以为她生气了,于是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软下声音道:“不若今夜你与我同去?待宴会结束我们就去看灯会。” “待宴会结束灯会早就没了。”秋萤轻哼,不客气地甩开江笠意的手,起身想要出屋子。 “萤萤。”江笠意跟上来,从身后将她搂住,声音放低放柔,说,“莫要生气,改日我再带你去看灯会,好不好?” “灯会又非日日有。” “那我给你买你喜欢的首饰?” “不要。” “胭脂?” “不要。” 江笠意无可奈何,搂紧了她的腰,低头在她的鬓发上吻了一下,求饶: “那夫人觉得该当如何?” 秋萤垂眼想了想,忽然笑了声,“我听闻缥缈寺的静空和尚过几日要随师兄弟来京城讲经,夫君既身为礼部侍郎,定有法子请静空和尚来府里一趟。” 抱着她的江笠意脸色顿时变了。 静空,正是几年前出家的苏凛冬的法号。 “你当真要如此诛我的心?”江笠意的眼尾因为情绪激动而泛起了红,道,“萤萤,我们已经成婚两年了,你难道还是忘不了那个苏凛冬吗?” 江笠意乃是扬州江氏——举国闻名的大世家之子,从小饱读诗书、才思敏捷,及冠后恰逢江氏世交良家出事,江笠意便离家归隐嵩山,下定决心不会入仕。 而唯一让归隐的江笠意在意的,便是良家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的青梅良秋萤了。 良秋萤的父亲牵涉贪污受贿,被朝廷流放僻远之地,病死在了流放途中。 良家上下,男充军,女为妓,满门凄惨。 幸而有江笠意暗中相助,委身扬州不染阁的秋萤不用被迫接客,可全凭自己喜好行事。 几年下来,秋萤统共留宿的,包括苏凛冬也不过寥寥几人,大多是因为性情相投、洁身自好,又同样喜好古文诗词罢了。 这些江笠意也有耳闻,他时不时给秋萤寄去信笺,然而信沉了鱼,书绝了雁,秋萤愣是不肯前往江家投靠,寄人篱下,甘愿在那不染阁从心所欲,过肆意快活日子。 苏凛冬本是一次被好友拉去不染阁的,却无意中结识了秋萤,秋萤见他质性自然,天真烂漫,便想与他来场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 万没有想到苏凛冬竟就此沦陷,硬生生为她拒了家族定下的婚,纠缠不休。 秋萤为了躲苏凛冬,想起了归隐山林的江笠意,便领了侍女往嵩山来,恰逢大雪将至,便借故入了江笠意的院子。 不想江笠意这些年虽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却自己一个人生了闷气,当面竟装作不认识她,秋萤心里觉得好笑,也就与他虚与委蛇,演起那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把戏。 之后江笠意便向秋萤提出了成亲,秋萤这小半生走来,见惯风月与人情冷暖,也有些倦怠了,便索性答应下来,入了这煊赫的江氏门第。 婚后,秋萤和江笠意倒也称得算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就如此时,江笠意拥着她,唇瓣蹭着她敏感的后颈,哑声呢喃: “萤萤,别跟他走好不好?” “我不跟他走,只是与他见一面。”秋萤转过身,有些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江笠意的脸。 “当真?”江笠意半信半疑。 “当真。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江哥哥啊。”秋萤亲了亲他的下颌,绽开笑颜,哄道。 于是又是一番云雨。 秋萤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