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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当解开的西服外套,往于弦身上盖的时候,于弦醒了,迷糊地揉着眼睛喊哥哥。 于弦的眼睛含着眼泪显得格外明亮,像极了他在身下的模样。 于临仍旧清清冷冷地问:“小弦怎么来了?” 于弦站起身,勾住了哥哥的肩膀,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道:“我要来看看哥哥,我可不希望刚刚和自己做过爱的哥哥,在公司被其他女人勾搭了。当然,男人也不许。” 不知不觉,于弦的手,顺着腰腹往里滑了下去。 第十章:一体 于弦的手十分轻软,称之为柔弱无骨也不为过。他的手插进哥哥的衬衫中轻轻地往下滑动。 他一边环住哥哥的脖颈,一边用微凉的手指轻搔着肚脐。若是被这样的一双手握住灼热,轻捻慢挑性器,那该是何等至上的愉悦。 于弦带着暧昧的笑意,凑近了于临。 “哥哥~”他故意在他耳边温热的吹着气,湿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畔。 空气散发的暧昧,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这里不行。”于弦冷硬的回绝。 于弦仍旧不死心。 “办公室的隔音很好,没有人能够打扰我们。” “窗户的视野也很好,玩起来也会很带感。” 像是不满足的小猫,于弦用求欢的眼神,目光炙热的望着哥哥。 “更重要的是,我实在太想要……哥哥的滋润了。” 经历过一次情欲的身体,再也忍不住不要第二次。 为了发泄自己欲求不满,于弦轻轻地咬住哥哥露在外面的喉结。 出乎意料的,他听见了一个忍耐的闷哼。 于弦觉得开心极了。 “哥哥想要的话,尽管进来哦。我来的路上有买润滑油。”他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油,然后放到了办公桌上,与刚刚哥哥桌上的相册齐平。 于临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yin-荡。” 这样说着的于临的西装裤已经撑起了小帐篷,于弦玩弄似的绕着凸起的形状轻捏带搔:“我只对哥哥一人这样yin荡,哥哥不喜欢吗?” 硬是涉猎多年的能手,也未必有于弦这样挑逗人的能力。 于弦摘下哥哥的眼镜,将自己唇贴了过去。还未接到,哥哥将他抱上办公桌上,主动的激吻起来。 哥哥的舌尖侵蚀进于弦的口腔,带来至上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哼鸣。两个人尽情的激吻着,于弦掀开衣服露出自己上半身紧致的小腹和光洁的胸膛。 “哥哥,舔这里。”他指着自己的乳首,用着迷醉的眼神渴望着。 于临用着濡湿的舌头包裹住,轻轻的咬噬着他的乳首。 “啊~”于弦忍不住在办公室呻吟出声。 他从不知道被哥哥咬噬,会是这样酥麻到极点的爽。浑身上下,从头颅到脚尖都不由颤抖。哥哥换气间的冷与热。几乎将他折磨的冰火两重天。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解开衣物。像两个猴急少年。 于临的外套扔到了沙发。于弦的上衣被踩在地上。于临的领带被于弦拽开了。于弦的腰带被于临扯开了。他们吻的激烈缠绵。 只有在这个时候,于弦才能感受到哥哥隐藏在冰层下的爱,像火山一样突然间爆发,令他浑身灼热。 而他就是将哥哥爱欲点燃的火种。 于弦下身松开露出了纯白色的内裤。白色的内裤已经露出性器勃起的形状,以及微微的湿痕。 “哥哥,我被你吻湿了。”他的声音像是在耳搔着于临,使人心痒痒的。 于弦坐在办公桌上,任性的扯开内裤。张开了纤长的双腿,露出一览无余的私处。 他因为爱恋而潮红了面孔,他的脚尖勾上了于临的腰。 “哥哥,干-我。” 这个妖精像是拥有使人迷途的魔咒。于临再也忍不住了,抓住了他的脚脖,扯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勃起捅入小小的蜜蕾里。 “啊!!”痛楚使得于弦弓起了腰不断颤抖。可是这种连为一体的心理,却让于弦深深的迷醉。 我们是亲兄弟,我们本来就应该成为一体。 于弦的眼泪说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幸福,他发出了颤抖声音,向着于临伸出虚弱怀抱:“哥哥……你终于肯爱我了。” 他的手放在他们彼此连接的地方,深深地感到了幸福。 第十一章:着魔 于临默不作声,他轻轻地退出了一半:“抱歉,小弦,我没忍住。之后可能会有些粗鲁。” 好像有玻璃破碎的声音,却无法打扰这次冲动。 于临将润滑油全部倾倒在连接处,还未涂匀就开始猛烈的抽插。 他们的rou体交叉。津液拉丝。爱液流淌湿了文件。 办公室的电话一声又一声的响起,催人命似的。 “哥哥……有电话……”于弦痛到浑身发软,虚软着嗓子喊着这句话。 于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扯掉了电线,将电话机推到地上。 不仅如此,就连桌上的文件,杯子也之间推掉。他不管不顾,像是要把从未发泄的性欲全部发泄出来。 三十一年的处男第一次破处了,却持久的可怕。 每一次抽插,痛楚少了一分。股间的缝隙渐渐被哥哥撑开了,撑成哥哥的形状和大小。 哥哥顶到花蕾深处,突然间于弦尖叫起来了。 毫无预兆的,他达到了极点,白色的浓稠射到哥哥的小腹,流到他们的交缠处,变成了润滑。 于临带着于弦的射液,继续抽插下去。一轮又一轮,像是要将他榨干到流不出一滴汁液。 于弦感受到一个禁欲的男人的恐怖之处。 越是约束自己的男人,往往发泄起来比正常人都要狠的多。更别说于临这种耐力超强的男人。 于弦感觉到自己的极限快到了,他快要射不出来。他抱着哥哥的脖子央求道:“哥哥快点射进来好不好……哥哥射进来……” 他想要让哥哥与自己的身体交缠到每一处,让他们的爱液甚至血液都相连相通。 听了他祈盼的于临终于停下来了。然后缓缓地抽出下身。 于弦目光一冷:“哥哥什么时候戴上套的?” 他盯着橡胶中的套套里装满了哥哥白浊浓厚的jingye。难怪哥哥感受不到哥哥射液的温度,难怪一向严谨的哥哥毫无顾忌的抽插,因为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戴上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