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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再也碰不到了。 ☆、突如其来 东永贝回家的路上顺道去买了晚上需要的食材。路过花店的时候,特意停车下去包了一束花。他对花没什么研究,更不知道花语,但是瞥到花店前台戳着的提示牌,四处打量的视线不由停了下来。 牌子的第一行标注的就是向日葵。原来向日葵代表忠诚,有沉默的爱的意思,这倒是东永贝第一次听说,他对向日葵的概念只停留在它是个可以结瓜子的花上,不曾知道向日葵还有这么浪漫的意思。 不过永贝只在向日葵花语上停留了一秒钟,很快就略了过去,因为他和喜儿现阶段根本不需要沉默的爱这束花。快速浏览了一遍牌子,最终视线停落在了香槟玫瑰上面。 “老板,麻烦帮我换成香槟玫瑰可以吗?” 此时花店老板还在找合适的花束纸,倒还没有开始修剪鲜花,于是就答应下来。 “您是打算跟女朋友告白吗?香槟玫瑰花束很合适,漂亮、寓意也好。” 老板对自己花店的花了如指掌,花语更是熟记于心。 东永贝礼貌的笑答:“可以算是告白。不过估计那个傻丫头也不知道花语是什么。我自己把心意送给她就好了。” 这束花的寓意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最重要的是它代表我只钟情你一个。这些恰恰都是永贝此时的心境,也是他想告诉喜儿的。 花店老板包花动作娴熟,选定好花束和搭配的花束纸,很快就将花包好了。 东永贝临走前,老板赠言:“祝您和您的女朋友一直甜蜜幸福。” 东永贝微微欠身道谢后,大步离开。 永贝子发动汽车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捧花,笑容里透露着满意和期待,他希望能给喜儿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生活给了他一个不期而遇的惊吓——孔宣回来了,而且告诉他一个很差劲的消息。 花店距离他们家很近,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东永贝头一次回家敲自家的大门,为了保持神秘感,他还特意用手指堵住了大门上的猫眼。 不过堵猫眼这种小动作倒是没有用上,因为开门的人大大咧咧根本就没看,连外面是谁都没问就直接打开了。 东永贝微拧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丫头也太没有防人之心了,今天这是我,万一是个坏人敲门可怎么办! 虽然小区治安极好,但是总要以防万一嘛。 一直反手将花束藏在背后的东永贝再看到开门的人的时候,笑容直接变成了惊讶。 “孔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孔宣懒洋洋的说道:“想我们喜儿了呗,就回来啦。” 东永贝弯起眼睛,显得很高兴。此时他正在心里琢磨着一会儿找个机会告诉塔普这个喜讯呢! 但是没想到孔宣突然压低身子凑到他跟前小声说了句:“你知道喜儿不是人类啦?” 东永贝愣住。 “你也知道?” 他以为这件事只有自己的知道的,没曾想消失许久又突然出现的孔宣也知道这个秘密。 “当然啦。”孔宣侧开身子,让东永贝进来,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我和喜儿是一类人。” 说完后,也不顾东永贝的诧异,转身款款走向客厅,只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没成想,你还真不怕喜儿的真身。” 许是前面经历过喜儿的事,在听到孔宣亮明身份后,东永贝倒是淡定了很多。 收起最初的惊诧,东永贝恢复以往明朗的笑容,他很真诚的对挽留孔宣:“这次和喜儿一起留下吧。我会帮你们保守好秘密的。”说完还特意做了一个在嘴巴上上锁的动作。 看着这样的东永贝,孔宣一直客套疏远的眼睛里弥漫上了些许笑意。他没想到喜儿当初的坚持倒是坚持对了。这个人确实很—— 孔宣微微侧头,却怎么也想不出形容东永贝的词语。 但在这一刻,他心里开始给予他俩祝福了。 “喜儿呢?” 一进门还没看见过喜儿,东永贝往屋里走了两步环望四周不由问孔宣。手上的一大捧花束没有在自己预测的第一时间送出去多少还是有些泄气的。 孔宣冲厨房的方向仰仰头示意他自己看。 只见喜儿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在切水果,动作笨的简直让东永贝难以直视。于是永贝摇摇头,朝着喜儿走过去。 孔宣本来是不打算再回人间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面对突然上门的孔宣,喜儿满心欢喜的跑去给他切水果。正好是昨天她和永贝一起从鲜果超市采购回来的,还算新鲜。 “我说东夫人,照你这样切,恐怕客人晚上用上一块完整的就不错了。”东永贝悄无声息的摸到喜儿背后,叹了一口气。 喜儿闻声惊喜回身!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期的人脸,而是一大捧香槟玫瑰。喜儿不懂花,但是不妨碍她欣赏面前这束花的美丽,以及东先生的心意。 “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这个点就回来啦?”喜儿接过捧花,低头嗅嗅,满是惊喜。 东永贝扣住喜儿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诉说情话。 孔宣靠着墙壁,看着他们相处的模式,咧咧嘴巴,伸手揉腮。 “我说,你俩酸不酸。这也就半日没见至于这么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不?” 永贝只是笑笑面不改色,喜儿则是翻给他一个白眼,“你这孤家寡人是□□裸的羡慕。”对那厢语毕,反回来,推推挡在自己身前风雨不动安如山般的东永贝,“你出去坐着。我还不信我能切不好一个水果呢!” “这个花你打算怎么处理?” 喜儿眼睛一转,伸手指挥道:“咱们家里不是有很多空瓶子吗?你洗一洗,把花分开插进去。晚上吃饭的时候还能摆在饭桌上,多心神愉悦嘞!”说完,喜儿开始将永贝往外推,“去去去去去,这里的水果盘交给我了——” 东永贝想提醒喜儿晚上吃的是火锅,似乎没有地方摆花瓶,但是转念又咽回腹中。 随她折腾吧。 孔宣看着东永贝被“清理”出来,不厚道的笑了两声。驾轻就熟的从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抽出一包饼干,递给他。 东永贝接过来,看着手里的的饼干摇头,“以前喜儿最喜欢看着电视吃这个味儿的饼干,也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不喜欢了。放在抽屉里一直都没动。” 东永贝也就是自己嘀咕两句,没期待谁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恰恰,孔宣就回答了。 孔宣撕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块,咕哝道:“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没了味觉吃什么都没味道喽。” “没味觉?”永贝拿着饼干的手一顿,看向孔宣,“这是怎么回事?” 永贝一点也不怀疑孔宣是在骗自己。就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