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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旁边的金元宝笑得一脸猥琐。 这死狗! 师宁远吃了一筷子,咦,味道不错。 其实他是真的饿了。 吃了一口就觉得胃口大开,而且这可是小许许特地让他吃的。(忽略一只狗吧,他当是小许许娇羞。) 正要继续吃第二口,他忽然顿了动作,想了好一会,才看向许青珂,有些弱弱得问:“小许许,你刚刚说甚来着?说这是给元宝吃的?元宝嫌它太辣?” 许青珂优雅喝茶,“嗯,你觉得不辣?” “问题倒不是这个,而是……元宝吃过了?” “吃了两口,是吧元宝。” 许青珂摸了摸元宝的头,元宝点点头:汪汪,汪汪。 对的对的。 师宁远看看鱼羹,又看看元宝,再看看许青珂,瘪了瘪嘴,“小许,你这也太……” 太坏了。 许青珂:“怎的,吃不下么?刚刚是谁说怎么样都行?” 师宁远知道许青珂是真生气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整人。 “吃吃,我一定吃,你给的便是一碗砒霜我也肯定吃。”师宁远看着眼前一碗鱼羹,仿佛看到了金元宝一口一口吃它的模样。 他捂了下脸,“咦,忽然觉得今夜有点饱,不如明日早上……” 许青珂没说话,师宁远马上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好吃的当然要趁热吃。” 然后他就吃了。 许青珂看着他吃,看着看着,她略微皱眉。 但没有阻止。 师宁远吃完后放下快走,擦完嘴便又是那个风雅明朗的上师。 “其实狗粮,我是吃过的,小时候流浪的时候,跟狗抢吃的……” 许青珂一怔,小时候?对了,此人是东山王义子。 “你没查我过去么?”师宁远看她惊讶却又不问的样子,他也有些惊讶。 也有些不开心。 她一点都不好奇吗? “查过你在晋国的背景,没查其他,不愿浪费精力。” 浪费精力? 师宁远梗了下,心里有些黯淡,但又听到许青珂缓缓说:“每个人都有他的故事,既人不知,多数都不愿给人知,我又何必去强求。” 她不去查,无关她的情感,只是准则。 “于朋友,我不愿强求。” 师宁远看她转着茶杯,低眉温柔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依旧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那是我错了,以前我查了你许多,因总想知道你更多。”师宁远手掌抵着桌子,撑着脸颊,看着她,像是夜下谈心。 “那我若是告诉你,你可愿听?” 如今的他才像是上师,可上师又是强大冷静的,私底下手段阴狠,此时……他的眉宇间有些微怅然,也有一些脆弱。 他缺一个听的人。 就如她这么多年来也缺一个可分享内心痛苦的人。 或许骨子里他们一样孤独。 “嗯。”许青珂应了。 师宁远便娓娓道来,“我本姓宁……宁姓你知道的吧,当年长生岛的事情,除白氏之外,还有我宁氏,只是我宁氏灭族更早于白氏三年。” 许青珂眉梢动了动,她知道师宁远为什么忽然跟她提及这些过去了。 她不愿将自己的过去跟他诉说,是不想暴露伤口,他又何尝会如此。 除非…… “你是想告诉我,幕后的人对宁氏白氏动手,跟长生岛有关?” 师宁远没承认,只是倒杯茶,喝了喝,“你聪明更甚于我,其实我想提醒你的,未必是你不知道的,但你依旧不愿跟我联手……为什么?” 为什么呢? 许青珂垂眸,烛火微微,落不到她的眼里。 “一根绳子若是栓着两个人,一人落难,另一人必忌惮几分,也会在劫难逃,师宁远,你我两人分则对方必分精力,若是合……他杀我们如屠狗。” 师宁远沉默良久,才轻轻说:“可哪怕你不愿跟我栓在一起,不管你于哪里落难,我都在劫难逃。” 她低眉嗯一声的温柔,可敌过千军万马,而他发自肺腑喃喃的一句温柔,又抚平了满目疮痍。 金元宝有些犯困,打盹了。 许青珂静默了下,说:“你早知道羹里干净的吧。” 她还不至于那么下作。 可这人越发了解她了。 是好是坏,她疲于去猜度,对这个人,她疲于猜度。 师宁远笑了笑,“起初不知道,后来你没阻止,我就知道了,小许,你终究比我善良。” 善良? 许青珂不置可否,起身,“早些睡吧,不许胡闹。” 她撩开帘子,帘子珠翠摇动,身形在烛火中恍恍惚惚。 师宁远却起不了半点占便宜的心思,他知道一个度。 她对他已经甚好了。 欲速则不达。 摸摸金元宝的头,师宁远嘀咕:“傻狗,我的好运让你占了一半,不过咱们一人一狗前生狼狈,后生可算找到寄托了,你高兴不?” 打盹的金元宝朝他放了个屁。 师宁远:“……” 许青珂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一头青丝披肩,睡袍雪白,却敌不过雪肤的白。 她擦拭发丝的时候,侧头往外看去,正看到一人一狗抱在一起躺在木板上,睡的正香。 她顿了顿足,随手拿起一件厚毯子,盖在两人身上的时候,发丝从肩头落下。 落在师宁远脸侧,他动了动,或许做梦了,喃喃声。 “小许……” 许青珂一时静默,手指落在他脸颊,却不触碰,只是勾回自己的发丝。 她不与他联手,是不想纠缠彻底。 真正的谋,定要给自己留后路。 也要给他留后路。 那个人已经将她的一生都算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这劫难。 如今,每走一步其实都是破局,下一步若是破不过…… 这个予她光明的男子,她要他安好。 许青珂起身。 转身走进屋中。 ———————— 灯火朦胧,烟火璀璨。 似人似仙的人在走廊上侧着光火似笑非笑,光影交错,身影绰绰,让人看得失神。 直到一个人……那个人不知何来,忽然出现,将她按在了墙上,似用力蹂躏,扯了衣袍,后不耐,将她推入了屋中。 屋中一床榻,她落下,还未起身,就被人解了衣带,隐约露了雪白的肌肤,娇嫩似奶乳,长腿细腰…… 随着覆上她的身体起伏,脸上虚弱,却喘息,粉红的唇瓣似张未张。 她似看到了有人偷窥,侧头看来,露出一张脸来。 但朦朦胧胧,像是有迷雾。 覆在她身上的人忽消失,她扯过被子,遮盖身体,却朝他一笑。 俊丽如仙,眼却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