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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以至于后来衍生了情爱。” 许念胥脑子里顿了下,看向自己母亲,有些说不出话来,“母亲,您的意思是……” “沈灵月跟景霄有染,此事却被自己的丈夫知晓,于是成了把柄,逼着服侍了君上,以此保全景霄,后来便自杀了。” 公主姣的语气很是冷漠。 许念胥不知道为何自己母亲要跟自己提起这样残酷隐晦的事情。 而且是用这么冷漠的姿态。 “觉得残忍?”公主姣神色漠然,“你是男儿家,可能不太懂,但于我们女人而言,最残忍的大概是景霄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人的妻子,所以我才说景霄此人一生都在离经叛道,叛国也不奇怪。” “不过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对沈灵月做任何评价,也不是想让你了解豪门之间不能言的龌蹉,我只是想告诉你,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许念胥漠然,却问:“可母亲并不觉得那位大夫人有哪里不好。” “不,我觉得她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最不好的便是看上了景霄那样的男人,还死得那般凄惨。” 公主姣表情依旧冷漠,“阿胥,永远不要将情爱跟信任太过任性付出,否则得到的疼痛远超过你想象,我宁愿你无情无心,薄情寡义。” 她放开许念胥的手,往前走,一个人。 “毕竟在我年华最好的那些年里,见过越有情的人,往往死得越惨。” “后来算起来,竟是我这样的坏人安生到现在。” 她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这邯炀啊,都要把当年那些人死绝了。 那人可真是好手段。 ———————— 许念胥看着自己母亲上了马车,他跟在后头慢慢走,想着今日一个母亲本不该对独子说的话,他不在意沈灵月的隐秘,却在意为何自己的母亲知道沈灵月的隐秘,更在意为何她忽然让她疏远许青珂。 这一切都像是有一条线。 那条线是限界,跨过了就是危险的境地。 阁中,赵娘子找回自己的声音,“若是景姑娘是景霄的女儿,那他当年还……难道不知?” “沈灵月死得急,大概也是不想说,毕竟以当时景霄还未崛起的身份,根本承担不起景萱的安危,还不如瞒着,亦或者沈灵月跟霍万那一场……她也是有心拿蜀王当幌子来遮掩景萱身份的,当时景家老侯爷应该也以为那孩子是霍万的,所以不敢下杀手,只打发到了庄子里,后来才确定了……” 许青珂对沈灵月当年的心迹分析,赵娘子一听觉得有点道理,“还真没想到啊,沈灵月……难怪沈家不敢认景姑娘,一认就会连累整个家族名声,可怜景姑娘……景修跟公子交换的就是这个秘密?” 许青珂摇摇头,看着已经化为灰烬的纸张,“还有一个,他收拾祖父遗物的时候,还知道了一个秘密。” “不过这个秘密需要他安全到达故乡才会告诉我。” 这是寻求许青珂保他景家人一路平安了。 许青珂答应了。 所以现在已经有一队人马随从景家人,护着他们一路不被伤害。 但许青珂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阿青走了?”许青珂问。 “嗯,去练剑了,年轻人血气方刚。”赵娘子并不觉得阿青这样哪里不好,“不过公子身边缺人,需要召回几个人来了,一个原狼有些不够,根据线报,烨国那边太子戾的谋臣最近有些动弹。” 许青珂闻言眯起眼。 伏尸! “伏尸好战,不过他运气不好,挑中了强大的狮子之国盯上的肥rou,他扶持的太子戾未知能否对抗狮子獠牙,但在对抗渊之前,他肯定会更愿意把我对付了……你猜他知道我是浮屠了没?”许青珂问赵娘子。 后者想了下,说:“大概半猜疑,会一面寻找妖灵跟魁生踪迹来确定您的身份,另一面又会对您进行试探。” “是啊,试探……总会有机会的。” 许青珂眼底暗涌晦涩。 第197章 贺寿 —————— 碧海潮生四个人生来就该是相斗的, 但一开始他们并不相识, 不相识才无情,才能更理智对付对方,而且在一开始就对对方无所知,这样才能更有效发挥彼此的能力。 至于输赢生死,碧海潮生是不在意的, 不死几个人, 哪来活下真正的人才,这种残酷才是碧海潮生强大的根本。 所以伏尸要对付浮屠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上,魁生加上妖灵一入世的第一目标也是浮屠, 因为明面上浮屠最强, 也名列第一,就好像太子之位,人人都想把她拉下马。 这个人当然也包括她。 妖灵有些惫懒得趴在塌上斜靠着软卧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婀娜性感的身段趴在那儿,如玩闹之后疲惫的狐妖, 可这只狐妖此时在想着什么呢? “在想什么?”不远处正在处理公事的男人竭力将目光从不远处塌上的女人身上收回, 不是他不想看, 而是不能看, 看久了就静不下心。 这个女人故意的。 “想一个人。” 男子皱眉,放下笔,“浮屠?” “是啊……”妖灵指尖把玩着一块上等的和田玉珏。 不过她显然惹怒了一个男人。 “你在我的地方,想另一个男人?” 男子身体往后倾, 倚靠着椅背,神色冷漠,“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不确定啊。”妖灵单手撑着脑袋,侧头似笑非笑,“不过你会因为我想着浮屠就想对我做什么?是看贱了我,还是看低了你自己?” 细长的指尖摩挲着玉珏,幽幽道:“碧海潮生给我们的第一重教训可就是控制欲。” 能跟她对话的,显然是魁生。 魁生垂眸,冷笑:“所以在我找你的时候,你自己送上门来,就是为了来试探我的控制力?结果如何,可是比浮屠强?” 妖灵表情却有些古怪,还有些失神,“啊?你跟她比?你怎么能跟她比呢……” 魁生气质冷冽,素来沉稳,愣是被她气的陡然站起。 只瞧着他大步上来,将她控在塌上,仿佛欲行不轨。 妖灵不惧,只用指尖勾画着他胸口,呵气如兰,“五年前,我是第一个去对付她的,计策百出,输得跟狗一样,最后无奈,用了我的美色,都差点把她压在塌上了,嗯,就跟你现在压我一样。” 魁生眯起眼,手指掐住她的腰,他很确定这个女人的确是在惹他。 挠心挠肺。 “结果呢?”魁生对那个浮屠也充满杀机。 妖灵妩媚一笑,“结果就是我中毒了,吊房梁吊了一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