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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和他描述了下,当巨星的生涯,丧尸干扰了他的生活,坐上了机甲想要保护里世界的人,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丧失了理智,直到…… “直到我的声音响起,质问了你一些事?帮你把理智唤回来?”司涅苦笑,“这么说来,在梦里,我也没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不是一直在帮你吗?你何必现在戒备成这个样子。” “不一样。”他摇摇头,“现在的你,比那个你好太多了。”他眼里满是迷茫,“太真实了,不像是假的。” “那你觉得现在真实吗?”司涅握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我真实吗?梦是没有触感的吧?你能感受到现在的我吗?” “可以。” “那……” “可是在‘梦’里,也有触感啊。” “你确定吗?有时候只是大脑欺骗了你,让你以为是罢了。”司涅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喂!” “会痛,就一定不是梦。”司涅轻轻地抚摸着对方被捏痛的地方。 “可是在‘梦’里,更痛呢。”所谓‘梦’里黑暗的童年,潮水一样的孤独,比起司涅告诉他的身世,真的是不幸得太多太多了。 有时候生活平常得像白开水一样,也是一种幸福啊。 “如果连在梦里都会痛,那就没有眷恋的必要了,不要再想那些虚幻的东西了,异卓,回归现实吧。”司涅的手掌往下,抚摸着慕异卓的锁骨,轻轻地轻轻地,像是羽毛扫过一样,痒痒不断地延伸开来,一直延伸到心里去。 慕异卓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将人拉进自己身边,颤抖着亲上去。 对方很热情地回应,甚至反守为攻,一路侵略的过程中,又不失绅士般的风度。 果然,与梦里的那个司涅,很不一样呢。 不知不觉地,两人已经躺倒在床上,本来就没有穿上身的衣服,省了一道程序,慕异卓便毫不犹豫地往下一个步骤进发。 肢体碰触,对方的身体较自己冰凉,在自己身上激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而慕异卓渐渐往下游走的手,也引发了对方微微的战栗。 终于到了那个点。 他本想一鼓作气的,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成了下面那一个,身体里被试探性放入的异物唤回他迷醉的意识。 “怎么了?”感受到他的停顿,司涅也没有再动作。 “你是1?” “啊。”对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又忽然恍然大悟,猛然大笑起来,“不要告诉我在梦里你是1。” “……” “还真是?哈哈哈哈,你一直想尝鲜,没想到在梦里实现了这个愿望,也不错。”司涅抑制不住地耸动着肩膀。 “……滚。” 让慕异卓意外的是,司涅还真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了。 这真的,不是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司涅呢。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就不一定克制得住了啊。”司涅歪过脑袋,凑过去,用鼻子蹭着他的,手也伸过来环住他的腰,“让我抱一抱,总可以吧?” 对着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慕异卓实在拒绝不了,“嗯……” 如果司涅说的是真的,他拒绝了,对方会很伤心吧。 如果说的是假的,那为什么对方要费那么大力气来骗他呢?静观其变,也是好的。 “明天,我想回家看看。” “好。”司涅的回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欢愉。 ☆、真亦假时2 和“梦里”一样,慕异卓的母亲早逝,父亲是个科学家。 和“梦里”不一样的是,他的父亲没有死,而且还很和蔼。 慕严从厚厚的资料堆里抬起头,略显惊愕地看着他们,“阿涅,异卓,你们来了?”加了机器保姆把茶端上,他从研究里脱身,过来和慕异卓聊天,“前几天还看到你的新片子,还不错,就是里面一些生物常识用错了,像是KD病毒,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还没有被发现,你怎么不跟导演说说,真是丢我的脸。” “呃,我也不是很了解。一般观众不会注意这种学科性问题吧。”慕异卓没想到刚进家门就被数落,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低头喝茶掩饰自己的不安。 “细节决定成败,你看这就是为什么科学家不爱看片子,漏洞百出的看得烦。当年就和你说跟我搞研究搞科学,可以搞一辈子,当什么演员,还能靠那张脸一辈子啊。” “咳咳。”慕异卓差点被呛到。 在梦里,他之所以会当演员,是因为这条路刷脸,钱来得快,从小没有父亲庇佑,自然是得自求多福,哪里还会考虑到老了该怎么办,能走一步就是一步。 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有人担心他的未来。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父亲。 桌子之下,一只微凉的手搭在他的上面,慕异卓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司涅在说,“毕竟异卓喜欢,就随他吧。反正赚的钱,够下半辈子了。就算不够,不也还有我。” “哈,伴侣这东西,一起时再怎么亲密,未来也太难以预测了。到头来能最可靠的,还不是自己。” 明显是在反驳司涅的话,说他未必可靠,可他不慌不忙,从容地和慕严对视,“有得依靠的时候就靠着吧,说不定靠着靠着就一辈子了呢,害怕未来而放弃了可以开心的时光,说不定错过了,到时就连回忆也没有了呢。” 慕异卓觉得在这两人的眼神交流间,一股nongnong的火药味袅袅升起。 莫名的好笑呢。 他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弧度。 握着他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引得他朝司涅看去,正对上对方不满的目光,像是在无声地说“你笑什么”。 对面的慕严也沉了脸,“异卓,别不当一回事,要好好规划未来。” 原来有人站在不同的立场,却都在为自己着想的感觉,就是这样啊。 真好呢。 在慕严敌对的、可以被诠释为“家种白菜要被猪拱了好生气,可是没办法再不被拱白菜也要蔫了”的怨念的目光注视下,司涅揽着慕异卓的肩,两人分外友好地离开了。 “你差不多就行了,还不放开?”被强行揽着的慕异卓终于忍无可忍,不是他想秀恩爱,而是根本挣脱不开。 “怎么样,这肩膀还算是可靠吧?你可以放心靠一辈子的。” “所以你之前那么爽快地答应跟我回家,就是为了在我爸面前宣示主权啊?” “啊呀,是你提出想要回家,我推掉工作陪你过来,怎么好心被当驴肝肺呢。” “我都在放假,你能有多少工作。” “我又不是你,卖卖脸就有钱了,我要靠这里。”他指了指脑袋,“养活自己,也让你那张脸有人买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