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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夕韵的亲事便由我这个做长姐的亲自替她安排,这样外头的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这……好吧。” 绫姑姑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行了礼,便带着几位公子退下了。 宋栖迟轻轻舒了口气,又吩咐殿内的人都退下,只留下裴溪故一人。 她蹲下身,替他拢好衣裳,温声道:“一会儿我叫青寰去取些治伤的药膏来,你上了药,便好生歇着,这几日就别到处走动了。” 裴溪故轻轻点头,抿唇道:“奴多谢殿下。” “我不喜欢奴这个字。” 宋栖迟替他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直直望进他眼底,“奴这个字,太过自轻自贱,且总觉着十分疏远。” 裴溪故愣了愣,而后眸中一喜,忙道:“还请殿下赐名。” 宋栖迟托着腮,眉眼认真,思索了好半晌后,才缓缓道:“往事如阴云,该早早忘了才好。而来日如朝阳,光明绚烂……” 她忽然笑起来,眼尾的泪痣灵动又俏丽,“往后,你便叫阿朝,可好?” 裴溪故心头一动,连忙低头谢恩:“阿朝……谢殿下赐名。” 宋栖迟揉了揉他的发,温柔道:“好啦,回去歇着吧。” “是。” 裴溪故行礼起身,宋栖迟见他有些站不稳,忙唤了青寰进来将他扶了出去。 瞧着他进了后院的偏房,宋栖迟这才在殿中的美人榻前坐下,又把温采叫了进来。 “殿下有何吩咐?” 宋栖迟淡淡道:“方才让你去查姜姜的事,可查清了?” 温采点头道:“奴婢已问过当时一同去寻猫的几个小宫女,皆说是嫣香故意引着她们往西南角去的,想来是一早便安排好的。” 宋栖迟沉吟不语,半晌才缓缓道:“可若姜姜今日未粘着我一同出门,她的算盘岂不是要落空了?” “其实奴婢刚刚回宫时便发现,宫里那条石子径上,似乎洒了些香粉的粉末,若不是奴婢碰巧掉了东西低头去捡,恐怕是没人能发现。” 温采上前去,将手里的帕子展开,露出里面包着的一点粉末。 宋栖迟低头嗅了嗅,皱眉道:“是玫瑰香粉。” “正是,若是奴婢没看错的话……”温采的视线落在她的裙摆上,“殿下的裙上似乎也沾了些。” 宋栖迟仔仔细细地瞧了半天,果然看见那金线绣的花鸟纹中夹杂着些细微的粉末。她用指尖沾了些闻了闻,与温采方才呈上来的香粉味道一模一样。 若她没记错的话,这衣裳,是早上嫣香替她备下的…… 宋栖迟不由得冷笑出声,原来这一环扣一环,都是一早便设计好的。 “去把嫣香叫来。” 温采依言退下,不一时便将嫣香带了进来,她一进殿便扑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小声道:“奴婢……奴婢拜见殿下。” “抬头。” 宋栖迟冷冷地盯着她,也不与她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你且说说,夕韵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背叛主子,去替她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错事?” 嫣香听了这话,知道自己做的事她已然全知道了,慌忙叩头道:“殿下饶命,奴婢……奴婢也是一时被迷了心窍,才……” 温采看她一眼,淡淡提醒道:“殿下在问你话,别顾左右而言他。” 嫣香惊惶地抬起头,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二公主说,事……事成之后,可以想法子把奴婢调到她身边,做……做她的贴身宫女……” “姜姜的事是你做的?” 嫣香点了下头,又疯狂地摇头,急急分辩道:“是二公主吩咐她宫里的太监把姜姜给……奴婢,奴婢只是负责把那寝奴引到那玫瑰园子前头……” “温采。” 不待她说完,宋栖迟已出声打断了她。 温采上前一步,低头应道:“奴婢在。” “把她带下去,逐出清宁宫。” 宋栖迟冷冷看着嫣香,全然不顾她求饶的眼神,狠着心吩咐道:“让刑房的人把她带走,裴溪故受过的刑……我要她分毫不少地受一遍。” 嫣香吓得浑身发软,哭着扑倒在她面前,不停地求着饶,“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殿下……” 宋栖迟转过身,闭上眼不去看身后的情景,她怕自己若是看到嫣香那副可怜求饶的模样,又会心软。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下这么重的手惩罚过奴婢,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若不重重地罚她,只怕她以后会更加无法无天,还不知要做出什么样的事呢。 宋栖迟深吸一口气在榻边坐下,刚喝口茶缓了缓,就看见温采又推门走了进来。 她放下茶盏,目光中带了几分疑惑,“可是有事?” 温采犹豫了下,支支吾吾了半晌,才低着头极小声地说:“禀殿下,奴婢……奴婢如今已年满二十,按着规矩,是该……” 她咬着唇,出宫两个字如有千钧重,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栖迟愣了下,半晌后才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歉然道:“瞧我这记性,这两日生着病,倒把你的生辰给忘了。” 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屉子里拿出一只早早就备好的黑漆镶金朱盒,笑着递给温采,“喏,给你的,看看可还喜欢?” 温采愣了下,犹犹豫豫地接过朱盒,打开看时,见里头是一只极漂亮的并蒂双莲银簪子,光看那做工,便知是价值不菲。 “我瞧着你似乎很喜欢各式各样的银簪,便嘱托哥哥寻了个手艺极好的匠人,费了好些功夫才打了这一支并蒂双莲。” 温采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难掩欣喜,“殿下,这簪子……是太子殿下寻人打的?” “是呀。”宋栖迟笑着点点头,“哥哥眼光好,这件事交给他去办,我也放心。” “多谢殿下,只是……” 温采将那支银簪狠狠地攥在掌心,内心无比纠结,最终还是一咬牙,抬头将那句话说出了口:“奴婢今日,其实是来拜别殿下的。” “啊?” 宋栖迟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温采,喃喃道:“你……要出宫?” “是。” 温采低着头,强忍着心头的不舍,轻声道:“其实奴婢前日便可出宫,但是殿下突然生病,奴婢实在放心不下,便又多留了两日。” 宋栖迟木然扶着床榻坐下,眼中满是茫然,“可是,可是你父母已逝……” “家中还有些远房亲戚。”温采咬着牙道,“奴婢会回去投奔他们,殿下……殿下不必担心。” 宋栖迟知她这是去意已决,心中虽十分怅然,却也不得不点了头。 “你既去意已决,那我……便不强留你了。” 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