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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缤纷多彩吗,未来能如此前途无量吗?” 他好笑,“哎哎~注意形象啊,许大美女,要优雅端庄典雅,明白不?” 许云晴杏眼一瞪,“我怎么不优雅,怎么不端庄,怎么不典雅了,你见过比老娘更优雅,更端庄,更典雅的不?”说罢还猛一摆首,卷发划出妩媚曲线,风情万种。 他被她一串话讲得直偏头痛,“行了行了啊~你甭琼瑶了,最近怎样,没啥大事吧?”许云晴招来waiter点了芝士蛋糕,柠檬汁。转头看他,“没什么,跟种马老板跑了几次业务,安森去法国出差了,最近很无聊而已。” 许云晴大学主修经济国贸专业,却对语言很上手,精通英法日语,他也时常惊异于她精力的充沛,安森是她当交换生时认识的法国男朋友,工作后迁就她来中国工作,许云晴极爱甜食,为此私自报名让他上了一个暑期的培训班,整整一个夏天他都沉浸在暖甜的空气中被一群大妈嘘寒问暖。还有如果许云晴说无聊了,那就说明别人很快就会无比有聊。 “你又吃芝士蛋糕,不怕增肥了?” 许云晴吃了一大口芝士,含糊道:“怕啥,不是有你陪我减肥吗?没事” 他悠闲喝茶,“那是,我减了五公斤,你长了一公斤。” 许云晴的勺子有瞬间的停顿,放下后,淑女地擦擦嘴角,“我不是一动就容易饿嘛,就多吃了一点。” “所以,你最好克制一下饮食,特别是甜食。” “哎呀,我的小林林,真是越来越贤惠了,果然宜室宜家,你老公有福了,看我对你多好,不枉我出资让你上新娘学校啦。” 他狠狠寒颤,立刻转移话题,“你最近工作上没啥事吧,给哥说说。” 许云晴喝一口柠檬汁道:“没什么,撞破了种马老板办公室野战一次。哦,对了,你猜我见着谁了?前几天跑业务时遇见了陈晔缘,与他聊了会儿,正要问他在哪儿高就呢,就被喊走了,他还问你呢,看来旧情未了哦~哦呵呵呵~” 一听到陈晔缘这三个字,他心里就是一咯噔,旧情未了?恐怕是旧恨难消吧。 大一那年的微观课上,一向与许云晴不对盘的陈晔缘又与她过招。许云晴嘴毒,损人损得不见血,那次,许云晴挑战陈晔缘系草的地位,一番好损,陈晔缘不服气,两厢叫嚣,矛头忽然转向他。 许云晴一番天上有地上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神夸,他觉着浑身不自在,周围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偷笑噗嗤声,陈晔缘桃花眼都要喷火了。刚好下课铃响了,陈晔缘转身与许云晴接着斗,他急忙站起身想拿书走人,还没站稳呢,被许云晴一巴掌拍歪了身子,直接扑向前去,一时间,偌大教室寂静了,他蒙了,陈晔缘傻了,许云晴乐了。 几乎同时他们两人猛地弹开去,对地呕吐,呕~ “呜哇~”“啊~”整个教室沸腾了,他想死了的心都有了,谁都没看,抽出书就跑了。 此后,A大谣言四起,他见到陈晔缘就绕着走。质问许云晴也只得到这样的回答:“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跟帅男接吻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嘛,嘿嘿~姓陈的敢跟姐斗,哦哈哈哈~”他真的是出离愤怒了,拳头直抖,所以,他决定了,就算真要他当受,也不要娶面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可怜他的初吻啊。 就算事情过去了七年,他还是很郁闷很愤恨,所以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问:“你告诉他了?” 许云晴很无辜娇憨地说:“对啊~要不然嘞?” 他听完就支额哀吟了,“许云晴,迟早有一天给你害死,他铁定要来寻仇,到时落难了,记得给我收尸啊~” “看你说的什么话,姐现在有钱,种马老板对我不错,今儿刚涨工资,哈哈~等会儿去吃寿司,我请客你买单啊~”唉~他真的觉得前途堪忧~ 第四章 第二天,他整理工作,做了半天的交接,下午去销售部报道,熟悉环境,经理外出了,明天才回来。下班后与同事约好聚会时间与地点,就去干洗店取衣服。他很头痛该如何处理那件昂贵的外套,直到与同事会合,才决定送回顶楼,见不到老板,放在那儿应该行得通吧,虽然很失礼。 宿醉果然很辛苦,他叹气,昨夜与同事喝了四轮,他酒量不是很好,推掉第五轮回家睡觉。今早起来到现在还是浑身不舒服,右眼皮跳个不停,心里隐隐憋闷。他拿右手拇指食指揉捏鼻梁,秘书维安在身后喊他。他转身询问什么事,维安微笑说是经理喊他。 他向她道谢,起身走向经理室,正在走廊上时,“叮铃铃~叮铃铃~”手机响了,他看显示是陌生号码,接通后正想叫他等会再打,里面就传来焦急熟悉又陌生的男声。 “是小林吗?你快回来,你妈今天晕倒了,现在在急救,我们在B医院,医生,医生,怎么样,没事吧~嘟嘟嘟~”他只觉得有道雷劈开了自己的天灵盖,力气像抽离了身体眼前阵阵发黑。 维安上前掺住他,靠在走廊的墙上,维安紧张询问他怎么了,他急促呼吸压下惊恐。抬手挥动,说自己没事。歇息了好一会儿,他恢复平静,谢过维安,继续走向经理室。 现在他最该做的是向经理说明情况,请假回家,而不是晕倒。“咚咚咚”敲了三下,等里面说声“请进”就推门进去。经理正埋头工作,说声“请坐”,他便坐在对面。经理听他坐了,便把笔放下抬起头。 他霎时间很惊讶,陈晔缘?面前满脸笑意,感觉不怀好意的人不正是昨天许云晴提到的陈晔缘吗?他的脸色很古怪,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陈晔缘看到他的表情似乎很开心,桃花眼眯成一条缝,眼角上翘,像只狐狸,“傅林,好久不见。” 他慌忙低头,踌躇开口,“是~是啊,好久不见。”陈晔缘见他又低头不看自己,心头憋了多年的火熊熊燃烧起来。 “你是不是很惊讶会在这里见到我?”他心里烦躁,口气控制不住的干紧,“不,没有,陈经理说笑了。”陈晔缘听他疏离语气,面色有些不善,心底怨气升腾。 当年拜傅林所赐,谣言四起,想自己一世英明,净毁他手。好歹自己算一届系草,本来追文院系花进展良好,被这么一搅和给吹了,还四年情路不顺,至今仍被熟人喊陈小攻,攻就攻,干嘛加小呢。 憋气啊~不甘啊~早想找他算账却总也逮不住,明明有几次远远瞄到他的身影,慢慢的,这件事就成了陈晔缘心头一颗刺,痒痒的,有些疼。陈晔缘本就不是胸襟很宽广的人,何况陈晔缘是真心喜欢文院系花,心里早有怨恨,如今见着他,迫不及待要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