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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木寒夏面对领导,也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她在改变,她在成长。短短半年,因为跟着某个恃才放旷的人,曾经龟缩的她,才渐渐舒展,渐渐崭露被现实压抑的骄傲性格。 而这一点,在木寒夏的心里,是隐隐清楚的,不可抗拒地清楚着。 这时方澄州说:“拿下了A地块,你们公司的估值又要涨了吧?” 木寒夏一笑:“应该吧。” 方澄州多好的眼力,早就看出小姑娘眉宇间似有愁云,刚刚也有好几次心不在焉。他淡笑说:“你们老板林莫臣的身价,前几天有人给我估算,说能接近五亿了。这么年轻的海外留学生,不简单啊。” 这数字听得木寒夏有点懵。是啊,他的身价都五亿了,呵…… 方澄州话锋一转:“你们俩,还没落定呢?” 木寒夏一怔,笑了:“老方你说什么呢?”方澄州只是微笑。过了一会儿,木寒夏也不否认了,只是轻声说:“老方,我其实好想什么都不管了,豁出去赌一把。” 赌他虽然曾经凉薄,对我却是真心。 赌这份已经纠缠进我生命的爱情,它会结出善果,不会辜负我如履薄冰的勇气。 可木寒夏没想到,饭刚吃完,同事的电话就急哄哄地打来了。是房地产公司的经理,语气焦急而奇怪:“木经理,你知道林总在哪儿吗?” 彼时已是夜里九点多,木寒夏刚送走老方,一个人站在路口,答:“他不是跟你一起去了榕悦的饭局吗?” “是啊!”对方答,“可是,我们刚散场,他说去洗手间,然后人就不见了。电话也不接,也不在车上。刚才酒店门童跟我说,看到他打了个车自己走了,也没跟任何人交代。” 木寒夏一愣。 经理继续说道:“可是今天应酬,林总还喝了不少酒。我怕他出事!已经派人去他住的酒店找了,但是没找到!公司他也没去!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 这个夜晚,风臣公司林莫臣的心腹们,都在满世界的焦急找他。大家也挺疑惑的,老板平时多精明沉稳的一个人,今天怎么会做这么任性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他们找得火急火燎,而木寒夏只在街边站了一会儿,就打车先往林莫臣曾经带她去的那家小餐馆去了。 天空,开始飘洒小雨。 餐厅已经打烊了,老板居然还认出了她,关卷闸门时还对她笑。木寒夏转头又往工厂去了。 那是那晚,林莫臣从背后抱她的地方。 所以,他对她的心意,是从那晚开始的吗? 可是依然没有。门卫特别肯定地对她说:“林总没来过。放心,大老板来了我还不认得,他半夜来这儿干嘛呀?” 木寒夏站在工厂门口,举目四顾,城市在细雨中寂静而没有边际。她忽然有些生气,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吃准她会找他吗?可他怎么也不像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还是真的醉了? 第42章 她想起他曾经醉眼朦胧的样子。可明明自从那晚他在KTV喝断片后,后来就很注意了。尤其是公事场合,他从来不会把自己喝得失去清醒意识。他比狐狸还精。今天又是跟榕悦吃饭,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有半点行差踏错? 难道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心里,埋着他俩的事? 这样想着,木寒夏的心里就如同也被这连绵的雨覆盖,微凉潮湿,总不宁静。她静了一会儿,最后让出租司机,又载她去往前几天他俩一起去过的地方——A地块。 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天也黑透了。木寒夏戴上薄羽绒服的帽子,任由雨点轻轻落在脸上。这里依然是一片荒野,夜里更是一片寂寥,没有半点灯光。木寒夏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草地里,简直想骂人。她都不信林莫臣会跑到这里来了。 结果,走进草地没多远,就看到那天他们呆的那片草地上,真的有个人影坐在那里。旁边还放着盏工地用的煤油灯,灯光映出他的模糊身形,不是林莫臣是谁? 木寒夏觉得他简直是发神经。可转念一想,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发神经? 她走到他身后,隔了几步远,站定,大声说:“林莫臣,你发什么神经,大家都在找你。” 林莫臣缓缓回头,然后站了起来。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可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如平日般灼灼逼人。 “我要的不是他们找。” 他往前走了一步,借着煤油灯,木寒夏看清了他的脸。那双眼清明无比,哪有半点醉态。她顿时明白了,他是故意引她来的。 “话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她转身欲走。 “Summer!”他喊她的名字,“仓库那一晚,我带着手机。而且床单,也不止一条。” 木寒夏一怔。 雨慢慢有些大了,落在她的额头,滑下鼻尖,跌进嘴里。她咬着唇,低头看着脚下七零八落的草,一动不动。 他缓缓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的手冰凉,他的也一样。他握着她,低声说:“Summer,对不起。” 不知他是在为何道歉,可木寒夏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他说:“很早以前,我就想要你。但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爱情。所以我不愿意承认,你是不同的。我承认我习惯占据主动,承认我不喜欢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可现在,我不就被你牵着鼻子走了么?” 木寒夏听着他淡淡的自嘲的嗓音,有点想哭,又又点想笑。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低下头,轻轻靠近她的脸,说:“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因为我想要的只有你。我说过,心爱的人也许会成为我的软肋。现在,你真的成了我的软肋,我唯一放弃不了的。” 木寒夏听到“心爱的人”四个字,眼泪险些掉下来。终于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林莫臣心头如水波缠绵激荡而过,伸手就抱住她,迫她转身面对着他。 “你说我总是敲门,从不推门。但是以后我每次都推门,推开门,让你看到我。你可以继续考虑,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不会再替我们两个人做决定。” 他低下头,轻声说:“我爱你。” 然后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木寒夏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跟雨水混在一起,眼中模糊一片。他尝到吻的滋味,唇刚一移走,又重新覆盖上来。然后吻得更深入,撬开她的唇,追寻她的舌。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