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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不懂父亲和爸爸为何一定要分开,也不懂为什么父亲一定要离开他和爸爸去找他的伴侣。他只知道原来他的家里有疼爱他的爸爸,也有爱他的父亲,他们三人很幸福,直到有一天,父亲离开了他们,不顾爸爸的眼泪和哀求,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为了另一个男人。 /> 这种被父亲抛弃的感觉,甚至一度让他有点讨厌面对父亲。 直到父亲的那个伴侣去世,直到父亲再一次被爸爸伤害,小月光才回忆起了,小时候父亲曾抱着他在夜里独自哭泣,记起了爸爸突然消失时,父亲蜷缩起身体时的无助和脆弱。这时他终于懵懂的察觉到,其实父亲才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痛。 那一天,小月光独自去找了父亲,他透过庭院远远的看着父亲抱着布丁,抚摸着肚子微笑的样子。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感觉自己或许再也不是父亲最爱的那个孩子了。 然而父亲却在注意到他时,对他露出了灿然的笑容,这熟悉的笑容也让小月光瞬间潸然泪下。奔到父亲的身边,哭得就像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父亲,之前你说我是你最喜欢的孩子,那现在呢?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怎么会呢?”顾清言抚摸着小月光柔软的发,看着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稚嫩脸蛋,“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孩子。” 小月光从顾清言的怀中抬起了头,眼角有泪水划过,“哪怕有了弟弟meimei也一样吗?” “是,哪怕有了你的弟弟meimei们也一样。”顾清言拥抱住小月光,就像他还是小婴儿时一样,“我的小月光,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孩子。” 等到他快要生产的时候,已是次年的初春,顾清言托着硕大的肚子听着蒋见深在他身边絮叨蒋家的事情,末了小孩还气鼓鼓的对他讲,“明明就是我弟弟,凭什么老头子就是不认他。” 蒋见深口中的老头子是他的爷爷,顾清言也不在意,反而安慰他道,“其实姓顾也挺好的。” “顾?”蒋见深皱了皱眉,又问道,“我爸爸之前到底有没有给这小家伙取名字啊。” “恩,我们的确有说过,如果真的有了宝宝,就给他取名叫鹤宁。鹤是取自“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宁有宁静致远之意。“ “鹤宁,蒋鹤宁?还挺好听的。”说到这里蒋见深跟xiele气一样,“感觉爸爸给弟弟取的名字比给我取的上心多了。” “是吗?可我觉得,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浅者见浅,深者见深。更何况这个名字,还含有你爸爸对你父亲的爱护,我想那一定也是你爸爸想了好久才为你取得,毕竟你是他最爱的孩子。” 蒋见深松了口气,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桌子上捏着布丁的毛,他又盯着顾清言的肚子瞧了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突然用一种类似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能摸摸吗?” 顾清言也很惊讶,他笑了笑,“当然可以。” 蒋见深立刻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抚摸着顾清言的肚子,停了一会儿,小孩突然像打鸡血一样对顾清言说道,“他踢我了耶。” 还不等顾清言回应,蒋见深就低下头对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说道,“小家伙,你好~我是哥哥哟~~” 虽然已经是高龄产妇,但意外的是,顾清言在生小月亮的时候比生小月光那次还顺利。甚至都没怎么感觉疼痛,唯一有些头疼的就是和蒋见深一起来的那些人,顾清言远远的就听到蒋见深对那些人喊道,“鹤宁是爸爸的孩子,也我弟弟,你们凭什么不让他跟爸爸的姓。” 蒋见深赶走那群人后,依旧愤愤难平,可这愤怒里又带着点难言的委屈,“我爷爷不许他姓蒋,也不许他用爸爸取的名字。” 顾清言也清楚,他们这么做是彻底不愿承认小月亮的存在了,反正这孩子这是一个oega,在他们看来也没什么用罢了。 见蒋见深一脸失落的样子,顾清言抱起了小月亮,反而宽慰起了这个沮丧的小公子,“顾非言,很不错的名字不是吗?” 番外三 远方 陆云深时常在想,难道不支持平权、没有梦想的人,就不能得到喜欢的人和想要的东西吗? 大概是这样吧,每每看着萧以眷张扬明艳的脸,看到他像个a一样跟蒋立非一起指点江山,他总是这样暗自告诉自己,或许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和他们站在一起。 然而理性上接受了,感性却不能。所以陆云深总是一遍遍的问自己,难道没有梦想的人就不能得到爱情吗? 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一起旅行他总是被伴侣抛下的那一个?为什么他总是能着蒋立非和萧以眷凑在一起追忆他们的军校生涯。 陆云深只是远远的看着,就这么看着,心中已经堆满了无法宣泄的痛苦和不甘。 只是一个学弟而已,凭什么立非和他说的话比对我还要多? 难道oega就一定要支持平权?好像他安分守己,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明明从小到大他的家庭就是这样,顺从爸爸的母亲,料理家事养育孩子,那本就是一个ao家庭最普通的一幕。 他料理家事,为蒋立非生儿育女,自认为所有的付出都不比萧以眷差,可为什么他们,他在乎的人都看不到呢? 总是忙于公事的蒋立非看不到,就连他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儿子也是一样,陆云深时常能看到儿子满脸的嫌弃,他看不起自己每天只围着两个男人打转,没梦想没追求,不说比的上他的老师萧以眷,就是跟普通的 eta比也是不如的。 所以陆云深才讨厌萧以眷,讨厌这个人像影子一样跟在自己身后,闹的所有人都爱拿他跟他比较。 可是他们又怎么能懂!他们又怎么能懂? 陆云深咬着修剪整齐的指甲不肯放开,他们怎么能懂他对这个家倾注的心血,从不比任何人少,更何况那个总是忙啊忙的萧以眷,又怎么懂得对于孩子来说最好的爱是陪伴。 可面对他的不满,萧以眷说的那样理所当然,“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为了家庭不代表我就要舍弃自己的事情。” 一句话怼的陆云深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可我从来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