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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派人过去呀,有刺客!” 萧净却不理,垂首吻上岑言的唇,一记深吻后,笑容染着邪肆与冷酷,缓缓道,“天下太平,何来刺客。” ☆、第51章 孤 岑言被夏善请回府,其间一步三回头地看萧净。 萧净高大的身躯裹夹在黑夜中,那双深黑的眸在猎猎火光下,光芒锐利。岑言见他直视着前方,连看都没看自己这边。 他生气了。 岑言一路失落地跟着夏善,想到章维,心下又十分不安。没走两步便停下步伐,正欲转身,夏善声音在耳畔传来,“小公子最好是回去吧,你知道世子的脾气,哪怕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腹中的孩子着想。” “他会怎么样?我只是出去选衣料罢了!我又没干别的!”岑言盯着夏善,大声地更正道。 夏善冷漠地笑了下,却道,“小公子若想解释,还是等今日这件事情了结。如果你现在去找世子,该知道世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岑言站定原地,扭头望着远处的萧净:现在章维生死不明,萧净的人又赶来,也不知道那些杀手又是谁。就担心萧净会把章维一起抓起来,还担心章维会死在那些刺客手里面。 “我不管,你也别管我!” 岑言大呼,抛开夏善就朝萧净跑去。做出这个决定时,岑言知道自己有失理智,而且自从怀上之后,他的心情就时起进落,飘忽不定。想到章维会死,他就不能安心,很想立即就跑过去,把那个‘炮仗’给救起来。 萧净睨着不远处的布庄,里面打打杀杀,惨叫连连。基本上情况已经在掌控之中。 等里面杀得差不多,也该到他收网之时。 不过辅居又跑回来,令他极为不悦。当场绷了脸,“你又回来作甚?” “我……”岑言当场抓住萧净的手,胸口起伏,面对萧净深寒的视线,岑言手都凉了,几翻呼吸,才按下紧张,尽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些,“我,刚刚在布庄遇刺杀,好几个人打一个人。萧净你是个好人,你派人去救那个人吧!” “哦,为何?”萧净闻此言却是笑了,他削薄的唇角微微勾动,掀起莫名的嘲讽,那双眼睛仿佛洞察一切,令岑言呼吸困难,紧张不已。 “因为,因为……”岑言低下头,不接触他的视线,才觉得自己活过来。垂眸看到自己的肚子,他陡然灵光闪烁,一把抓过萧净的大掌! “因为她!你要为你的女儿积阴德啊!” 把萧净的大掌按在隆起的肚子上,岑言抬起头,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女儿还没出生,所以不能死人的。这样会让孩子折福的,你说是吧?” 萧净笑了笑,倒是伸手抚了抚岑言的肚子,沉吟地问,“女儿?本世子觉得一定是儿子,为什么你一定要认为是女儿呢?” 他笑起来很好看。 岑言一面看着萧净的笑脸,一面心急。知道对方必定是在拖延时间。 什么儿子女儿的,等解释完了,布庄那边也杀完了,章维就剩下尸体了。 “不跟你说了,你救不救人!” 岑言伸手甩开他,单刀直入地问,“你就给句话,救还是不救!” “救,当然要救,娘子都说救,为夫怎么敢说不救。”面对硬气起来的岑言,萧净反而软了,连笑都变得懒洋洋的,长臂蓦地勾住岑言的腰,另一掌落在他隆起的肚处,然后往下一探。 “啊。”岑言惊叫,但对方力大,他一时挣不脱。 萧净慢条斯理地把人拢进怀里,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唇落在怀中人小巧的耳廓处,语调低沉暖昧,“娘子这身女装,果真漂亮得紧,待回去,为夫要好生检查一番——这肚兜,这亵裤下的身子,是否如昨呢。” 他果真怀疑了! 岑言暗惊,心口怦跳,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净倏然收手,向左右发令:“去布庄。” 夏善领命,带人赶去布庄。 萧净拥着岑言,这便要走。 “你怎么了,不是要看看布庄里面的人么?”岑言拦住他,执意不走。 萧净嘴角冷漠地牵了牵,“到处都是血,冲撞了你腹内的孩子。走。” 岑言争不过,只得看着布庄在视线之中慢慢退出,最后一眼是夏善带人进去了,可他却没见着结果,也不知道章维怎么样。 回了府,从府门口到大院,再至内宅小院。 岑言看到面容严苛的护卫森立,里里外外面孔陌生,竟没有一个熟人。之前那个对小香有意思的门房,也不知所踪。 进了小院,这里一如从前的安静,似乎是黑夜的关系,感觉非常冷。 岑言进了屋,屋内的味道也很凉,没什么人气的样子。 身后突然传来嘎吱响动,他猛然回头,萧净居然没进来! 门被在外面锁上,这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 岑言吃了一惊,萧净是要把他锁起来么。 他站在屋内,抱着肚子,目光朝着四壁望着,心中一片慌乱后变化成空白。 萧净站在屋门外,高大的身躯在月光笼罩下,投射出的庞大黑影直接将身后的屋门覆盖了。 本以为能够听见屋内人的惊叫求饶时,但里面竟没声音。 萧净心里有数,想到当初在长信王府的殿内,辅居一拳击来,当场把他击得失了心跳。 这个人的本领,萧净一直都知道。所不知道的是,在怀着身子时,他是否还有如此大的力量。 而这般力量,甚至推倒一座墙,也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这间屋子,根本困不住他! “唉。”萧净叹息一声。 屋内的岑言听到他叹气,嘴唇蠕动了下,“你怎么了?” “本世子在想,要不要动手。”外面的男人负手而立,气势熏灼。 “什么动手,你想干什么?”岑言往前一步,扒着门缝,样子像是一只被主人锁起来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在乞救最后一线生机。 “本世子知道,你不情愿留下来,也不想为我生儿育女……” “胡说!”岑言气急败坏地打断他,心绪激动,有些口不择言,“如果我真不想,你天天盯着我也没用,孩子早没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孩子都七个多月,你想推卸责任吗!” “那你这般晚了,莫名外出,不是想离开……” “说了是去买布料做衣裳的!你都关了我七个多月,还不允许我外出走走了?”岑言气得直掐门,指甲都抠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