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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妃子们,眼看着辅居不是普通人,一时心里面都活络开了。纷纷来劝梁氏,“既然辅公子说能医治,不若王妃jiejie让他试试?” “是呀,不如请二公子前来,相信他也会如此决定的。若是辅居治不好,再定个罪亦不迟。” 刘侧妃不死,虽然让人很憋闷。但是刘侧妃一死,王妃下一步可是要对付她们呢。 萧弹是王妃的心上rou,有萧弹前来,王妃指定什么都同意! 众妃子的心里各有怀思,这一说下,梁氏气得狠,但是也不得寻了这台阶而下,点头答应。 岑言松了口气,看来太师之子这名号,多少还是管点用的! 被放进来,岑言走到刘侧妃面前。看到她已经停止呼痛,可能是痛得力气已无,浑身已经被汗渍浸透。 岑言看了下她腹部捂着的位置,正是阑尾的位置。 只是个小手术,把病患处切掉就行。 岑言把人都请出去,只留下几名侍卫守着门口。问丫鬟要了些干净的布以及让她们煎制汤药水。 在内屋,将系统内的储备翻出来,岑言便动了这个小手术。 世子苑内,萧净又抹了第二遍药,感到伤口的疼痛消散了些。静坐于榻上,听着手下回报,“辅小公子已经到了王妃院子,在里面呆了将近一个时辰,至今没出来。” 萧净垂眸,冰凉地咧开嘴而笑,“梁氏暗中派人给本世子下了毒,辅居又是亲自执药喂我。现今他们正等着‘世子已死’这样的好消息呢” “派人将那使者杀掉,然后梁氏会说我是畏罪自杀。这样世子之位,便完美地落到了二弟的手上。” “他们的计划,真是□□无缝呵!” 萧净抿起唇,削薄的唇一片惨白。 前世便是如此,他命大逃过了药毒,但是世子之位却丢了。因为他派人半途劫杀使者,引得父王震怒。觉得不堪大用,没有上奏朝廷,直接便废了他。 之后由二弟萧弹继为世子,上奏朝廷。 见木已成舟,朝廷并没有积力反对。 前世的自己根本不甘心,他明明没有派人劫杀使者,为何结果竟是这样。 而今重来一切,他都明白了。 只是与上一世不同的是,那个欺骗利用他的恋人辅居,竟然像转了性般。不够活泼张扬,只有沉稳冷静。 ☆、第8章 正当萧净沉思之时,夏善进来禀报,“世子,辅小公子他在王妃苑内……给刘侧妃医病……” “嗯?”萧净欣长的身躯挣扎着坐直,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属下也不相信。可是辅居真的在给刘侧妃医疾。说什么一医就好,他是神医,保证医到病除。”夏善一脸荒谬之色,辅居是男子,进入王妃苑内已经需要多番隐人耳目的了。现在居然声称能给人瞧病。他那手无缚鸡的样子,连喂药都是笨拙的,怎么能给人瞧病呢? “他果真变了。” 萧净出神地呢喃道,一会儿吩咐夏善,“你派人盯着,有消息立即回报。” 这时外面侍卫回报,“王妃娘娘派人来看世子了。” 萧净听了,冷笑一记冲夏善送去一眼,“那本世子只能暂时先装死了。” 夏善忙上前为他理衣,扶他躺下,装成重疾不治样子后,低声道,“属下把人请进来。” 萧净哼了声算是回答。 岑言满头大汗地走出来,满手是血,伸袖子擦额头。 寻找到水源,用皂角把手清洗了数遍之后。 王妃也从屋内检查出来,她一脸阴沉地盯过来,咬牙斥道,“随本妃过来!” 岑言朝四下那气势汹汹的护卫瞧瞧,没骨气地跟上去。 再度回到王妃的专属屋内,岑言站在角落,轻轻地绞着手。现在命是保住了,可是梁氏若问他,刘侧妃肚子上那个切口是怎么回事,这就麻烦了。 “薇儿,给辅小公子上茶。” 梁氏的语气很和缓,岑言抬头看去,发现她的目光也像煦日般阳光而温暖,甚至鲜红的唇角还漾起几缕媚色的笑。 岑言的汗又呼地冒了出来,捂着胸口,心脏怦怦直跳。 王妃娘娘这是耍得什么大刀,一会想杀他,一会又和颜悦色。 “居儿,你坐下吧。过来陪本妃说说话。”梁氏的声音柔软地能腻死人,坐下之后并伸手朝岑言过来,示意他过去坐。 “娘娘身份尊贵,辅居实在不敢。我、我就站在这里回话吧!”岑言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他没有个好爸爸,也没有萧弹这样的好mama,所以还是站着比较好。要不小命不定什么时候又丢了。 梁氏见此,也不强求。 “你的医术是谁教的,为太师守孝三年,可是有何奇遇?”梁氏又问。 “说来也怪。这是我夜里坐梦时,一个白胡子老者传授的。醒来之后,混沌了几日。再清醒之后,便对医术略有所悟。”岑言夸大其词,玄乎其甚,“今日看到刘侧妃这疼法,觉得正与我那梦中师你相授的一模一样,于是便小试伸手。没想到刘侧妃真的没事啦!这都是我那师父的保佑啊!” 岑言一脸的感激涕零,还冲着头顶三尺方向拜了拜。 梁氏听了又是古怪又是怀疑的,“好了,你退下吧!再有事,本妃会找你!” 岑言如蒙大赦,也不拜了,转身溜出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岑言先叫人抬了沐浴的水来,把身上的冷汗全部洗干净,又换了套衣袍。心,这才平静下来。 话说阑尾炎虽然是小手术,可是也会影响到胎儿的。尤其是用药这方面。 岑言在屋内来回踱步,如果以后刘侧妃生下个畸形胎儿,那还得了。可是让她现在把孩子流掉,那又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这内宅里面的事真多。 这些都不重要,万一刘侧妃手术没几天,孩子突然掉了。那可如何是好? 岑言想到这儿头都大了,赶紧收拾了几件换下来的脏衣入包袱,书卷塞进去,玉佩拿好。背着包袱,他就要走。 好歹留着小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内宅的混水,真是掺合不得。 他开门,朝外面扫了几眼。看到王妃的人正在盯着,尤其是那个薇儿,跟个天然的摄像头似的。 还是等到天黑吧,悄悄地走。 长信王不在府内,世子重伤,王妃再厉害也是个女人,这府内的防备不会太紧。 对,就趁天黑溜走。 “听说是在刘侧妃的身上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