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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嗔怒地看着凌粟,“你爸就是医生你还想瞒着我?到时候自己挺着大肚子去剖吗?” “爸……”凌粟本来已经做好被收拾一顿的准备了,但看着自己爸爸现在这幅说什么都怕吓着孕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事。” “你也真是……你小时候觉得你真是省心,半点麻烦没惹上过,除了爱养点小动物什么脾气都不闹。没想到,大的在这儿给我们等着呢。” 凌粟低下头笑了笑。 “其他的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知道了,我也不可能不管。你藏着到这么大了,肯定也舍不得拿掉,就好好养着生下来吧。” 凌粟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凌爸爸站起来走到大儿子旁边,伸手按了按凌粟卷翘的头发:“好了,没事了。” “出什么事儿我们都在呢。” ———————————————— 当然了。 对于凌爸爸来说,儿子现在金贵着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动手的,但对某位始作俑者他可是气大得很。 当时眼睛又瞎腿也不能走动脑子也不好使,莫名其妙地拐了自己儿子,不到一年就离了婚。 谁晓得离婚之后还留下了个小崽子。 凌爸爸现在看见姓贺的就来气。 等凌小木头下了课,斥巨资打车回家,跟个炮弹似的冲进家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客厅里和三方会谈似的坐了一圈人。 凌爸爸带着贺砚回和凌粟,关牧州作为陪同人员,在家坐了俩小时了。 也基本谈妥了,在凌粟怀孕期间内大家的一些注意事项和关系的处置。 贺砚回作为孩子的生父,也暂时从各位的黑名单里被放了出来。 但对着一切毫无所知的凌小木头现在正单肩挂着个大书包,包里的电脑装在门上的门时候发出巨大一声哐当响,吸引了其他所有人的注意力。 凌粟和关牧州坐在门正对面的长沙发上,刚好和凌小木头对视着。 三双眼睛都睁得滴溜圆,互相看着,似乎都有些茫然。 凌小木头就看着自己爹的后脑勺慢慢慢慢消失,替换成了那张永远严肃的脸。 他哭丧着脸叫了一声“爸”。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凌爸爸看着他衣服蔫儿了吧唧的样子,满脸不解,“过来。” 凌小木头蹭着走过去,挨着个沙发边坐下了。 但还没开口,他就看见了桌上放着的一沓白纸。 凌小木头用眼神偷偷瞟了两眼,继而双眼无法控制地开始瞪大:“不是……什么!!??!?” 坐在另一角上的贺砚回看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些看着小辈的戏谑。 凌小木头拿起那份报告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客厅里的气氛其实相对来说还算融洽,而自己像是一个闯进一群知情者里的小白。 他拿着那份孕检报告,翻来覆去看了二十遭才敢确定上头的名字和内容没有打印错。 ”哥……哥?”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凌粟。 凌粟面上的表情倒是轻松,笑着点头:“啊。你不是一直想要有个小孩儿给你玩儿,喏。” 凌粟朝着报告努了努下巴:“这不是给你整出来了。” 凌小木头对着那份报告愣了半分钟,脸色慢慢从苍白到铁青,最后黑如锅底。 最后拍着茶几直接站了站了起了,冲着贺砚回就冲了过去:“贺砚回我**你祖宗!!!!我哥凭什么受这份罪!!!” 还没等大家都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巨响过后,凌小木头直接倒在了贺砚回身边的沙发上。 贺砚回看着他,眼神仍旧是看向小辈的慈祥:“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负责的。” ———————————————— 同样的场景其实已经在下午发生过了。 贺砚回和贺溯的磋商进行了很久,并且没有让任何人在旁边。 一群工作人员就站在门外等,大眼瞪小眼等得都快困了的时候,就看见远处来了那位凌医生。 但还没等他们打招呼呢,所有人就见凌医生气势汹汹地直接开门进了老板的病房。 在保镖拦下他之前,病房里就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贺砚回你不是个东西!!!” !?!? 门外的人不论敌我,瞪着眼睛面面相觑,感觉马上就要面临着一场什么大灾难了。 可是没想到里头的贺先生反而没有半点动怒的样子,相反态度却十分的好,留凌医生在里头谈了不少时间的事儿。 最后三个人也不知是达成了什么合作,出来的时候至少脸色看上去都不算太差。 而贺砚回也顺利地,跟自己前·老丈人,第一次来到了凌粟的新家。 现在还见了小叔子。 想想赔出去的一块产业,好像自己还是血赚的。 “打打打。”关牧州笑着在旁边看热闹,“木头你打过他哥哥给你买好吃的。” “打死了事。”凌粟瞪着贺砚回,咬牙切齿地到。 贺砚回的语气相当平静:“那还是留我条命照顾你哥哥和你外甥。” 凌粟在旁边笑边笑着拆台:“我可不需要你照顾。” “你看!!我哥说了!!”凌小木头梗着脖子就要再往贺砚回身上撞,老大一个人像个巨型爬虫似的在沙发上扭动,惹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贺砚回坐在正中间,隔着凌小木头和关牧州看着靠在沙发边缘朗声笑着的凌粟。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 等凌小木头闹完了,凌爸爸也和人在异国的凌mama打完了电话。 凌粟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家忙进忙出的,有种似乎从未体验过的大家都围着他转的感觉。 贺砚回说的他来送饭也没有食言,今天虽然他直接被凌爸爸带来了家里,但是他也让家里的阿姨做好了凌粟的营养餐。 其他人吃的是酒店外送过来的一桌菜,而凌粟却独享着一盅炖的喷香的汤,另外的四个小菜也都是分量刚好的,盛在颜色各异的粗陶的碟子里,看上去赏心悦目。 凌小木头一边跟贺砚回还置着气,一边却忍不住把筷子往凌粟的碗里伸。 凌粟左右也吃不下太多,干脆拨拉了一些给他。 本来好好的兄友弟恭的场景,等凌小木头正开心地接过自己饭碗的时候,就只觉得自己的背心儿有些发凉。 可等他抬头却又没有人在看他。 “什么鬼嘛……”他低着头,飞快地扒拉完了自己的饭菜,赶紧下了桌。 餐桌上最后就剩了贺砚回和凌粟两个人。凌粟是自从揣上小崽子之后胃口一直就一般,但医生说了孩子的营养得给足,凌粟还是尽量吃足营养餐的分量,吃一顿饭战线就拖得很长。 贺砚回则是纯属陪吃。 他仿佛是凌粟筷子上的每一粒米都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