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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两只手从她身上一过,身上的衫子就丢子一边儿,下,身的绫子裤褪了下来,倒是留了安然脚上的鞋儿…… 安然满脸通红,挣了几下没挣开,想着捶他,却又给他亲的浑身绵软无力,捶的那几下还不如挠痒痒呢,倒更点了火,让梅大亲的越发起劲儿。 安然眨眨眼,琢磨如今两人正是新婚,这么着才正常,要是相敬如宾才坏事儿呢,想着倒不挣了,反而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软着声儿道:“外头的炕硬,硌得难受……” 梅大心都酥了,一把抱起小媳妇儿,叫了声磨人的小乖乖,安然差点儿出戏,却在下一刻看见这男人某个部位的时候,惊住了,都忘了两人是夫妻,一个劲儿的推他:“不成,你快停下……” 梅大让这丫头差点儿磨死,刚还软软的在自己耳边儿吹气呢,这会儿却死活不配合了,推他不算,两条腿更开始胡乱踢蹬。 这丫头别看生的一幅弱巴巴惹人怜的样儿,却一点儿都不弱,会些拳脚不说,力气也大,自然,若自己真要下力气收拾她,也易如反掌,不是舍不得吗。 这丫头皮娇rou贵,一身细皮嫩rou,稍微大点儿力气,就能淤青一片,哪架得住自己折腾,所以,纠缠起来难免束手束脚,倒是差点儿给这丫头一脚踹中要害。 梅大终是没辙了,这丫头是想当寡妇不成,每次都朝最要紧的地方下手,真要是让她踹个好歹儿,往后可有她哭的时候了。 不禁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你倒是要怎样?刚不还好好的,怎这又不乐意了,我可跟你说,就算我武艺不差,哪个地儿也是要害,真挨上你这一脚,可就废了,你跟我说说,又是哪儿不和心思了?”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叫他说的自己好像多不讲理似的,吱吱呜呜半天,梅大才算弄明白,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她啪叽亲了一口:“哪儿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那处儿生的雄壮威武,所向披靡,难道就你个别,希望自己男人是个没用的柴火棍。” 梅大一句话收的安然一张脸红的都跟充血了似的,瘪瘪嘴:“可你这也太……嗯,那个雄壮了点儿……”说着,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什么的时候,肯定要疼死了……” 梅大都想仰天长啸,这世上像他们这样在新婚第二天,就讨论这种奇葩话题的夫妻,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对了,他小媳妇儿还真块活宝。 不过,也实实在在的说明,他媳妇儿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这让梅大纠结之余,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男人吗,都有这种心思,把什么都不懂的小媳妇儿好好调,教,调,教,虽说需要付出些许代价,也值了。 这么想着,梅大倒不着急了,而且,这种乐趣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他媳妇儿虽说年纪小,在外头也是倍受尊敬的存在,有时候,他都觉得,小媳妇儿太能干了,让他一个男人没了用武之地。 越想越来了兴致,索性把小媳妇儿抱在怀里,拉了锦被盖住两人,自己倒是没什么,主要小媳妇儿的身子太勾人,他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直接进入正题,虽说那样也不错,却失了许多乐趣。 安然这方面完全就是个还没入门的生手,对上梅大这样花丛里身经百炼过来的老油条,哪是对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男人的龌龊心思,反而觉得,刚都那样箭在弦上了,自己不答应,他就停下了,还耐心的跟自己细细解释,她家梅大果然是个体贴疼媳妇儿的。 心里颇为感动,还有些不知名的愧疚,都成亲了还不让他碰,貌似说不过去,因此,十分乖巧的让他抱着,对于他不怎么规矩的大手,也刻意忽略。 梅大这会儿可美得不行,小媳妇儿这身皮rou,滑溜的跟缎子似的,摸着忒过瘾,凑到安然耳边小声暧昧的道:“就算我哪儿再大,你也不会疼,只会越喜欢……” 安然是个生手,可生在现代,许多东西没试过,却还是知道的,尤其自己还有一个对男人知之甚详的损友闺蜜,时不常的发一些脸红心跳的东西,让她开眼,对于男人基本尺寸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梅大也太粗壮了吧,忽然想起来貌似安嘉慕也不小,当日,自己从水里把他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瞄了一眼。 即便安嘉慕的不小,也不像梅大这么吓人啊,安然完全忘了最基本的常识,男人这个东西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可大可小的。 这会儿想起安嘉慕,安然忽然生有一种精神出轨的负疚感,忙甩甩头。 梅大见小媳妇儿粉面通红,缩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的样儿,越发招人疼的厉害,心里一荡,手也越发不规矩起来,并且开始诱哄:“媳妇儿,要不咱们这样儿,一会儿如果你喊疼,我就出来,如果你舒服咱们就继续,成不成?” 安然纠结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安然一点头,后头就不由她控制了……经过梅大身体力行的教育之后,安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男人的话,绝对不能信,尤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那是绝对绝对的不能信。 不过,后来渐渐好了……而且,这种事儿竟然让她体会到了苦尽甘来的味觉变化,倒是想起了一道菜。 三朝回门的时候,安然跟梅大小两口去了梅园,毕竟师傅师兄都在这儿,一进梅园就发现,竟然格外热闹,可不止梅先生,师傅,师兄。 高炳义还罢了,因跟两位师兄投契,这一阵走的颇近,加之富春居未开张,在梅园也并不新鲜,却怎么岳锦堂也在? 岳锦堂来就来,还偏偏把安家三老爷带了过来,这一桌老少尊卑差之甚远,坐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奇怪 。 梅先生倒不以为意,瞧见安然第一句就是:“安然丫头来了,这几天把老夫想坏了。” 郑老爷瞥了他一眼:“这这老头子想的是安然的手艺吧。” 梅先生颇不爽的瞟了安然两个师兄跟高炳义一眼:“老夫挑嘴,你这老头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以前在京里的时候,隔三差五,至少有你这老头子给我做顿好料,打牙祭,后来住进齐州城,想吃个顺口儿都难,好容易来了小丫头,没吃上几顿呢,就让梅大这小子给拐跑了,人家这新婚燕尔的,老夫也不好上门去搅合,只得望眼欲穿的等着了。” 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郑老爷子摇摇头:“你倒是越老越成孩子了,为了口吃,老脸都不要了,丫头你快应了他,省的他总在师傅耳边没完没了的嘟嘟。” 安然点点头:“先生今儿想吃什么?” 梅先生摆摆手:“除了你师父,就你这丫头的手艺,老夫信得过,只你做的,什么都成。”嘴里这么说,等安然要走的时候,却又嘟囔了一句:“上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