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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为了这样一个结合而开心的?” 我把烟掐熄在附近的垃圾桶上,瞟了眼停靠在酒店口的车,车上三个人走了下来,新郎笑着迎了上去,两手交握,彼此寒暄,完成了一个仪式。 我说:“这样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杰似乎是真的凝神想了想,给了我一个答案:“安全感?” 我看他。 他微微弯了弯嘴角,看着我:“以己度人来看的话……”他笑,“如果你能给我一场婚礼的话,我想应该就是安全感了,被所有亲朋好友所承认的安全感。” 我脑子没忍住设想了一下,想着自己站在酒店门口做新郎的样子,没由来的一阵恶寒,白了他一眼。 看见他在阳光下眯眼笑了起来,睫毛微微卷翘着,嘴唇微微翘起,鼻子上都耸起了几道褶皱。 他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我不骗人。 我收回了目光,低咳了一声,问他:“什么时候的飞机?” 他说晚上十一点。 我嗯了声。 我俩一时都没了声音,冬日阳光晒在人身上暖烘烘的。 直到我看见陈应楷在酒店口朝我招手,门口迎宾的人都转身进去了,大概是时间到了,我抬步往前走。 被莫杰伸手拉住了。 我回头看他,看见他在太阳的照射下脸上一层透明的绒毛,一张脸像是被打上了柔光,莫名让我觉得温柔的不行。 听见他说:“婚姻可能是关于想跟一个人共度余生某个瞬间的念想。”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说:“而对于我来说,认识你没多久,这个瞬间便被无限拉长。” 他说:“不管你信不信,刚认识你没多久我就有这样的想法。” 第7章 第七个关键词 性爱 陈应楷结婚的那天晚上我被灌的神魂颠倒,也不知道哪来的人,自来熟又热情的不行,这边敬敬那边敬敬,陈应楷还特意招呼要好好招待我。 我自认酒量不差,最后还是晕乎乎地被莫杰扛了回家。 他从我兜里摸了半天的钥匙,最后以为我醉的毫无意识在我耳边说:“我去配个你房子的钥匙好不好?” 我想笑,但是这个动作有些不受脑子控制,半天也没组织处一句嘲笑他的话。 就听见他自顾自地做了决定:“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哈,我还当他莫杰永远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呢,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像个小孩子的样子了。 被他搀到床上去了,一会儿见他拿了个毛巾进来,温温润润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了一通。 擦完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提醒自己记得跟他说个谢谢,也不知道谢字说出来了没有,迷迷糊糊转了身准备钻进被子里睡觉。 他把我巴拉了回去,伸手开始脱我衣服。 我伸手拦了一拦。 他便也顿了一顿,一会儿,听见他轻声跟哄小孩似地说道:“衣服脱了睡觉舒服些,乖啊。” 我便撤了手,他把我外套毛衣保暖衣一层层地剥掉,肌肤触到空气的时候我打了个哆嗦,他伸手开始脱我的裤子,我含含糊糊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来:“别动,我自己来。” 我自己蹬掉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脑子晕晕沉沉,睡意上涌。 却突然感觉这人掀了我的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睡意骤然退了,曲膝似条件反射般地顶了他一下,听见压在我身上的人闷哼了一声,隔了有一会儿,听见他哑着嗓子问我:“可以吗?” 我肯定我自己是摇了摇头的。 但是我仍听见他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我没跟男人谈过恋爱,跟女人也止步于牵手和亲吻。 看看片子撸一发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发xiele。 我对性爱并不热衷,我理解不了这种rou体的需求。 我也不知道在南京的那次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或许是那场演唱会太热烈了,让我对这个世界涌上了一阵豪情万丈的热情,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拯救世界。 而彼时,正有一个人在等着我的解救。 我像是入了魔障。 莫杰的手触在我的腰腹上,我感觉到他在哆嗦,他的手的带着凉意一点点地往下探去,带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有推动,挣扎着从他身下出来,被他的手握住了命根,倒吸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脑子一阵阵地抽,实在好奇地问了出来:“你喝醉了还硬的起来?” 感受到这个人从被子里钻了下去,有一道灼热的呼吸喷在我大腿根处,我觉得很难受,有些难堪,又可耻地怀有期待。 然后我的东西就被包裹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他的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圈。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我发誓如果不是我喝了很多酒的话,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一脚踹出去。 我脑子觉得尴尬,身体却舒服地想要呻吟。 嗯,他的舌头很厉害,舒服的简直要把我化在里面,我绞了绞自己的腿,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中没忍住伸了腿。 被他的手抓住了,我便一股脑地射了出来。 听到被子里的人在咳嗽,良久,一个脑袋钻了出来,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满头大汗,一张脸憋的通红,嘴边还有些不明液体。 我很是嫌弃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压过来呼吸喷在我脸颊上,我猜他是想吻我,我赶紧侧了头,伸手推他脸,告诉他:“很恶心。” 身上的人顿了顿。 我说:“去漱口。”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了,脚步声慢慢走远,接着有水声传了过来。 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晚上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我睁开眼睛已经第二天早上十点了。 我脑子还有些迷糊,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瓶,我扭开喝了口温水,意识才有点回笼。 如果我脑子没记错的话,我确实在半醉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的舌头给舔射了。 我几乎条件反射地准备给陈应楷打个电话约他中午吃个饭一起聊聊,拿了手机才猛地想起这人昨天结婚了。 拿着手机看了半响,也没看到一条短信和一个电话。 我有些生气,通讯录翻到莫杰,看了半响。 脑子一抽,给他发了条短信。 “我把你拉黑了,短期之内不要联系我。” 点了发送之后,十分果断地就把他拉黑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做完之后心情倒爽了一点,裹了睡衣去盥洗室洗脸。 洗完脸准备去冰箱翻翻看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中午自己做着吃,打开冰箱看见一冰箱摆的整整齐齐的东西倒是楞了一下。 我没有这么好的生活习惯,东西永远是用没了自己再去买的。 在冰箱前楞了快一分钟,晃回房间把手机拿了出来,看见一个没有接到的微信语音和几条信息。 “公主,我申请自我辩护。”他这么写着,“请求把我从牢里放出来。” 最后还带上了一个可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