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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碧蓝,阳光明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停放好了自行车,安沫背着书包便朝着教室出发。 低头走路是安沫养成了很久的习惯,他不太喜欢别人看见自己所以那时头发基本到达脖子,刘海也几乎能遮住眼睛,但庆幸他为未必变得驼背和近视。 漠然地有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抬头只见着一双怒火愤恨却又一丝悲切的双眼—— “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学长,学长为什么一定这样对我?!” “同学,你说的我不太清楚。” 是上次给自己告白信的女同学,全校只有她一个注意自己并表白,但安沫却真的不知女同学突然质问的意义。 “我真是看错了,”同学突然的冷笑,语气也变得尖酸,“逼着我转校就是为了掩饰自己不想被人知道恶心的行径对吧。” 女同学突然转变的语气彻底的让安沫更加的摸不清问题,他从未认识过眼前的女生,就是几年级几班的他一点都不清楚又何来的逼迫女生转校。 而安沫所表现的不明所以在女同学眼里安沫讽刺性的认为安沫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心里对安沫的印象成更加愤怒的火焰—— “苏安沫你和白浩就是一对让人恶心的同性恋!我在酒吧都看见了,你们也不会有好结果。” 一语成谶,然而只是只预见了一半没能预见另一半,那一半就是安沫,果真他成了学校所有人的众矢之地,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以至于为了逃避他走向了极端。 其实安沫是没注意女生责说自己和白浩的关系,因为他早全心注意到女同学会被逼着转校是白浩的手段,而另一直接原因则是自己,他要找白浩问清楚原因。 “白浩,你凭什么让别人退学转校。” 难得的上课时间向来乖宝宝的好学生苏安沫竟拖着约自己来厕所,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路过告白的女同学就这样在厕所里对自己大声吼叫。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破事逃课约我来这里。”白浩挑高着眉,心里的不爽到了极点。 “白浩我和你的事,能不能不要牵扯其他无辜的人。” “是无辜的人还是喜欢的人!!!”白浩内心的火焰更甚,然而安沫却不知为何白浩总能曲解自己的意思——是,他苏安沫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人,至于喜欢更是谈不上,只是因为送给了自己一封信就莫名地被白浩逼着退学,好似是害了女生。 “你喜欢上她了。”见安沫沉默不语,白浩更加肯定了心里猜想的答案。 “不可理喻。”越发地觉得再和白浩说下去只会越来越偏离目的,和白浩还是说不通。无话可说安沫甩下四字就要离去…… “嗯……唔……”猛然安沫被推倒在卫生间的门上,没有一丝的防备安沫嘴唇被粗鲁地撬开瞬间被白浩的湿热的舌头占满了所有。 “不可理喻,我就是。”不给安沫说话反抗的间隙机会,白浩霸道而侵略地占有着安沫的双唇。 “唔……”惊恐并着不知所措,些许反应过来的安沫拼命推离着白浩,想要说话却被堵的死死,双眼里的不可置信白浩在做什么?!自己在被白浩强吻!!! 此刻早已怒火攻心的白浩,理智早已被淹没的无影无踪,在白浩眼里安沫的反抗只不过是对那女同学喜欢的表现,白浩越发加深这吻,更感觉到安沫缺氧的无力却还是不愿放过—— 安沫越发的挣扎白浩也越加的发狠,双手被牢牢地控制动弹不得,连同着安沫身上单薄的校服被无情的撕脱,白浩的些许粗糙大手蹂[躏]着安沫细嫩的皮肤,不容安沫一丝丝的反抗…… 或许是安沫突然的安静没有了任何的抵抗白浩以为安沫或许是顺从了,对安沫的钳制也就微许地放松了些许。 不想屈服,安沫暗暗地使着劲趁着白浩有所松懈猛然地全力推开…… “啊”“咚”明显的不是安沫和白浩发出的声音,就在安沫推开白浩的瞬间有人叫了声逃走并弄倒了扫把——所以有人一直都在,也看到了刚刚两人发生的事?! 不止是安沫就是白浩也有些不知所措…… ———————— 像是狂风暴雨,一夜之间在学校炸开了锅——安沫从默默无闻普普通通的学生一跃成为了全校皆知的风云人物,以及众学生避之不及的人——他和白浩在学校厕所接吻的事像是魔草肆意狂生,到处可见当日在厕所接吻大尺度的照片。 虽然事情发生老师以为了有更好的学习环境为由将安沫和白浩分开了座位,也有意无意地责点了安沫一番,但安沫以为只要努力把自己淹没在学校师生鄙夷嘲弄讽刺的目光和语言中,只要自己不去理会,永远最后一个人走,这件事就会终究被遗忘。因为关于自己是同性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不喜欢男人,甚至在这之前他从未听说过男人会喜欢上男人,而他从来也不曾想过,所以一切都是闹剧罢了—— 然而闹剧终究成了活生生的狗血剧,一开始还有人故意讽刺调侃安沫喜欢男人是什么感觉,如何接吻做[爱]……但不出几天就有男同学公然在课堂上和老师挑明不要和安沫同一个班,说是家长怕自己得了像安沫一样的怪病,于是乎的有了一个就有了第二个……接二连三的,甚至全校学生像是安沫就是个传染源,都不愿的靠近或是同一个班,同一个学校……几经周折的传言早已远离了原意,只是单纯的同性谣言不知繁衍了几多不堪入耳的故事。 事情也就闹大了,学生家长开始到学校上诉怕自家孩子有病,不能让一个有病的人害了所有的学生,而终于老师找了安沫谈话,谈话的内容很简单却也很明确不容反驳—— “苏安沫同学,你应该休息,有些身体上的不舒服还是要多看医生。” “明天你就不用上课了,你也不是mz的学生了。” “退学手续已经办好了,现在就回家吧。” 劝退的消息不出几小时就被苏父苏母知道了,背着书包的安沫刚踏进家门背包没来的及放好便被猛然地重重踹倒在地,额角也撞到了桌角溢出了血渍。 “就说这狼崽子怎么会是我的下的种,”苏父血红着的双眼,满脸的怒火无处发泄,“看我不打死你这恶心的鬼东西。” 见着满脸涨红,青筋暴露的苏父,安沫顾不得不知是身体还心里的疼痛,双手紧抓地面支撑着起身,无力地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和背包。沉默着就要回房间。 却不想安沫刚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