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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就算他上自己身,自己也得在这身体里待着,眼睁睁看着他用自己身体做那事,怪……恶心人的……这算3p吗? 徐长秀能感知徐文煜的情绪波动,一见他觉得自己恶心,很是委屈道:“我真的愿意啊,再说了,昨天你做那事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不愿意跟子倾做?” 这世间有什么比被人强jian结果最后爽到了,再然后这事被人知晓还要惨的事呢? 徐文煜觉得自己就差被扒光在脸上写上“yin贱”两字。 徐长秀看着瘫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徐文煜,蹲在他床边,鬼脸低垂着仿佛在思考什么,见徐文煜不回话,就喃喃问道:“你真的不喜欢他吗?” “也就你这只鬼才会喜欢他。”徐文煜瞥了他一眼,商量道:“我看我们还是趁早走人吧,周子倾是不会喜欢你的,你的心愿注定泡汤,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去了。” “不……”徐长秀摇摇头,眼神坚定:“子倾喜欢你。” “喜欢个鬼。”徐文煜气得坐起来,咬牙切齿道:“他也说了,我对他来说是‘性欲处理器’,你没看到他昨天是怎么对我的?我感觉我现在没脱肛是老天保佑!” “他也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徐长秀越说声音越小,诚然也晓得他心上人这事做的不厚道,继续宽慰:“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放弃吗?我们来都来了……我、我不想魂飞魄散……” 艳极的双眼开始滴血,好似说到伤心处,红色的眼泪不停地流淌,呜咽地道:“我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记得「子倾」了……” “谁能不记得他啊……”看徐长秀流血泪,徐文煜也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那人是闻名国际的影帝,死了也多得是人惦记,那里差这只鬼? 可话音刚落,触及到徐长秀眼里的哀色,徐文煜才意识到这鬼指的是他前世的恋人——「子倾」。 徐文煜沉默,见徐长秀挽起袖子擦眼泪,他叹了口气,说道:“可你这样也不对啊,现在的周子倾也不是前世你喜欢的那个人了,就算你说他是转世,但他有记忆吗?他现在的身份、性格跟以前难道一样吗?说到底他们是两个人吧?” 说到这徐文煜瞥着他道:“你也很可笑,只求他一句喜欢就能消散怨气,投胎转世,可他知道你吗?那句喜欢是对着我说的,你这样很奇怪不是吗?” “……”徐长秀低下头,幽幽地道:“一样的,就算他不再是「子倾」,他的喜欢依旧能让我解脱,他是我执念的根源,他是救赎。” 徐长秀碰不到人,只是把那双只剩骨架的手,盖在徐文煜手上,表示托付,语气轻柔地道:“你我是命运共同体,他对你的喜欢,会传达给我,让我安心的离开,你帮帮我,好不好?” “……”徐文煜无话可说,只能自暴自弃地躺回床上,瞪着天花板。 厨房里周子倾给昨日连call他十来个电话的人回电。 通讯一接通,里面的人就阴阳怪气地道:“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啊。” “昨天在忙。”周子倾冷声说着,边往粥里倒虾rou丁。 “忙?求我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忙?”李斐然生气地道。 “改天给你赔不是。” “你还真跟徐文煜在一起了是不是?!人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就你这傻逼三番五次吊死在这颗树上,有意思吗?” 听李斐然嘲讽他,周子倾拿勺子不急不慢地搅拌着锅里的粥,淡淡说道:“这次我想把树砍了,种自己家里。” “MD,两个疯子!”李斐然不客气地骂道,周子倾在上周忽然托他调查徐文煜,他就觉得不妙,按理说周子倾如果要报复徐文煜,他肯定乐见其成鼎力相助,问题那天这人难得用慌张的语气问他:“他似乎病得很重,能查到他的病因吗?” “……”事后李斐然派人查了才知晓,周子倾慌乱托他办事那天,是秦思远给他们组饭局,结果徐文煜那小子亲了周子倾满嘴血,把他吓着了……这才来托他查人,一猜就能猜到,这人肯定是不会报复徐文煜了,害他还以为这厮终于有动作了,白高兴一场。 昨天听说都把人接家里去了,气得李斐然想兴师问罪,白扶持周子倾东山再起了,改不了舔狗本质是不是? “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 “呵,到时候你跟徐家一条心,我上哪里哭去啊。”李斐然听他这么说,心安了不少,不过嘴上还是忍不住占便宜。 “信不信由你。” “哟,你这么说,到时候徐文煜在你面前哭一哭,怕你心都软了。” 周子倾往粥里倒着调料,慢条斯理地道:“谁说,我还会为他心软呢?” “我……”李斐然心想我又不瞎啊? “我处着玩玩,这次谁吊死还不一定。”周子倾的眼神有些冷,看着沸腾的粥,声音依旧冷淡:“我又不是傻子。” “他精神都不正常了,还敢处?”李斐然嗤笑一声:“你还是小心点,谁知道疯子会做什么事。” “我心里有数。” 李斐然挂了电话,烦躁得把手机一扔,他猜不透周子倾的心思,遇上徐文煜就更没型了,搞不好人早就疯了,跟徐文煜一样。 知道徐文煜精神不正常的人不多,他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查到这事,徐曜程费尽心思压下这事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把人疯了的事说出来,这人不是才能更快执掌徐家? 徐文煜吃早餐的时候,手机就嗡嗡地响,他咽下嘴里的粥,接通电话:“堂哥,有什么事?” “你搬去周子倾那住了?” 徐文煜愣了愣,茫然地看了下四周,问:“你怎么知道呢?” “搬回来。”徐曜程用命令的语气道。 “咳……”徐文煜尴尬地转了转眼睛,好在周子倾出门拍戏去了不在,要不然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堂哥,我跟子倾那是旧情复燃,你就别管了行吗?公司的事我不会落下的。” “文煜,我是为你好,离开他。”徐曜程道。 “……以前你们就爱管着我,现在我都这么大了,你们这么做还有意思吗?”徐文煜最烦的就是听他们说为自己好,然后逼着他做他不想做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想来那一套? “我担心你,周子倾他以前对你做过的事,你难道忘记了吗?他很危险,你听堂哥的话,不要再跟他有联系。” “哥。”徐文煜心里苦,不是他不想回,是真的回不了啊,他回去了,徐长秀怎么办? “我是成年人,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别担心,也别做多余的事,有需要我会联系你。”徐文煜说完也不听回复,直接挂断。 徐长秀在一旁听完电话,不满道:“这人谁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