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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 茴香豆用小碟子装着, 嚼一粒就喝一口。 酒很烈,山顶的风也很烈。 他坐在地上也不嫌脏,一杯酒下肚,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看上了一姑娘。”顾清淮砸吧了一下酒味儿,又给自己满上, 说,“挺傻逼一姑娘。” 说着自己还笑了笑。 “我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她很会照顾人,做菜很好吃。”说着就站起来, 绕着墓碑转了一圈儿,“看出来了吗?我长胖了。” 又拿出手机,点开照片凑过去顾老照片那儿给他看,“就这个,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挺可爱吧?她叫陈静静,我觉得你肯定喜欢这样儿的姑娘,有福气。” “她追的我。起初特烦人,跟一跟屁虫似的,走哪跟哪儿,特倔强,赶都赶不走。后来……就觉得小姑娘也挺好的,脾气好,长得也好,不矫情不娇气,真挺好的。” 顾清淮另一杯酒也快喝见底了,人也有点儿微醺,话就更多了。 “爷爷,我想跟她过一辈子。” “生儿育女,互相嫌弃也互相扶持,就这么过一辈子。” “你以前也会这么喜欢奶奶吗?” “我以前都没有想象过会这么喜欢一个人,我妈和我爸的婚姻太失败,我曾一度以为我是不会再相信爱情了,可是陈静静出现了,她让我相信原来爱情也可以这么美好。” “这么说都觉得有些矫情了……” 顾清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脸也都红了。 五粮液烧得他胃热,脸也热。 “差点忘了今天的主题……我提前来给您拜个早年,我要去武汉过年了。” “以前不觉得一个人过年凄惨,可今年却觉得太孤单,也太凄惨……我想去武汉,想见她,特别特别想。” …… 顾清淮又说了一会儿话,酒也醒了七八分,剩下的一点儿五粮液全给洒墓前孝敬顾老了,至于带的两包茴香豆,全给嚼进了自个儿肚子里。 下山的时候脚步还挺轻快,脑子里可都是陈静静了。 一大男人,一铁骨铮铮的汉子,活到这份儿上可以说是很没有出息了。 可顾清淮没出息的还挺欢乐。 以至于下午跟胖子那群人打游戏的时候还哼哼呢,sao的一逼。 徐毅然可受不了,就嘲讽他:“你属狐狸的吧?” 胖子:“淮哥你可行行好吧,我都快被你给喘石更了!” 景淮还挺来劲儿,一边疯狂输出还一边嗷嗷叫:“淮哥再来一首威风堂堂!为你站街为你打call为你哐哐砸大墙!” 顾清淮“嗤”了一声,“我可不要你砸墙,你只要别抢我人头就成!” 景淮一个瘪嘴,真做不到。 然后一把游戏打下来就抢了顾清淮三人头。 顾清淮:“……” 想打人! 徐毅然还拦着,“嘛呢嘛呢?静静不在就变暴虐狂了啊?不就抢你仨人头嘛,至于不至于?” 顾清淮破口大骂:“可至于了!个完犊子的见天儿在朋友圈秀恩爱,谈恋爱了不起啊?搞对象很稀奇啊?你成年了吗?你爸同意了吗?你俩见家长了吗?还最新英雄皮肤花样秀秀秀呢,啧。” 景淮立刻就不服气了:“我可听出来了,你就是小嫂子不在给憋的!我秀恩爱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秀啊!再说了,我今年都十九了!早成年了,再晚点儿谈恋爱我都得赶上晚婚晚育了!” 程昱打圆场:“少说几句少说几句……” 顾清淮被景淮怼的直喘气儿,都快要气到心梗了。 破孩子,谈个恋爱都不认爹了! 胖子在一旁舔棒棒糖,就说:“淮哥,你啥时候正儿八经的把咱小嫂子娶回来啊?你俩这年纪再不着点儿急,到时候可真得晚婚晚育了。” “闭上你的嘴。”顾清淮正烦着买不着去武汉的票呢,就怼他,“我可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脸还挺大,还跟这儿催我呢,你是不是还等着祖国给你分配一女友呢?” 胖子挺惆怅的,棒棒糖都不舔了,就看着徐毅然感慨:“有人谈恋爱,隔三差五的就分手,女朋友都是一茬接一茬儿的,有人却母胎单身……这世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就得赖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徐毅然乐了:“看不出你还挺有文化,还懂的引经据典了。” “他跟小嫂子学的。”程昱插嘴,“前些天胖哥还在跟小嫂子讨论怎么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呢!” 顾清淮:“……” 他见鬼一样看着胖子:“你跟陈静静讨论文学素养?” 胖子:“啊,怎么了?不行吗?小嫂子可是一文化人!” 顾清淮:“……所以你们都谈论了些什么?” 胖子忽然脸红:“就……交流一下读书心得。” 顾清淮:“什么书?” 程昱再次插嘴:“小嫂子发给了他几个G的文件。” 胖子:“……” 景淮嚷嚷:“求分享求分享!” 徐毅然:“有种子吗?” 胖子:“单位是G,你想什么呢?!” 程昱:“小嫂子那儿有,她上回还说云盘里存了好几个T呢!然哥你找她去!” 顾清淮:“……” 顾清淮站在一旁听着就觉得陈静静已经成了一个卖片儿的了…… 那这样说,他是不是可以说是很早就被卖片儿的人盯上了? 可以说是非常悲伤了。 难怪陈静静那缺德玩意儿撩起人来一套一套儿,敢情都是看片儿看出来的! 破孩子得教育。 然后就更伤感了,高铁、火车、机票全部售罄。 想见女朋友一面怎么就那么难呢。 看来得自个儿开车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顾清淮顺带说了下去武汉过年的事儿,徐毅然当场就乐了:“搁游戏里叫千里送人头,到你这儿就得叫千里送贞cao了,把你给sao的。” 顾清淮:“……” 胖子吃惊道:“啥?淮哥贞cao还在呢?” 徐毅然转着手里的小瓷杯,面露不屑:“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龄处男的味儿,特熏人,隔着百八十米都能闻着。” 一桌人顿时都喷了。 顾清淮还击:“然哥你可要点儿脸吧,万花丛中过,人那是片叶不沾身,到你这儿就片花片草沾一身,可把你给能的!上回那代驾女的事儿解决了?” 徐毅然顿时就焉儿了。 景淮还搭腔:“就是就是!然哥你也太不检点了,照以前,你这样儿的是要被浸猪笼的!”